二郎終于趕在拜堂成親之前趕了回來,沒有讓洞房花燭夜成為遺憾,寶珍寶寶之前問三郎的那沒有新郎咋洞房的話也沒有繼續(xù)下去。
這天,無憂園,二郎一臉凝重的站在五郎的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jìn)去。
五郎歐陽長風(fēng):“二哥在門口可是有事,可否進(jìn)來與五弟說說?!?p> 二郎歐陽西:“好,沒想到五弟在屋里竟也能感覺到二哥的存在,看來五弟并沒有表現(xiàn)得那么弱嘛?!?p> 已經(jīng)進(jìn)門的二郎看到五郎懶散的躺在椅子上,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高貴、優(yōu)雅又危險的氣息。
二哥突然心驚道:“沒想到五弟小小年紀(jì)已是絕代風(fēng)姿了,二哥我甘拜下風(fēng)啊。”
五郎歐陽長風(fēng)做起來行禮道:“讓二哥見笑了。”
可是并沒有理會五郎行禮的二郎拿著手里的寶扇指著五郎道:“五弟,你到底是誰?”
雖然五郎比二郎小了將近五歲,但是身高上差距不大,畢竟六郎和七郎去學(xué)藝去了,已然三年未歸,所以五郎的身高并沒有對比的人,寶珍寶寶也只是認(rèn)為這第二胎的幾位哥哥比第一胎的哥哥們竄的高,為這還打趣過二郎他們呢。
五郎知道二哥手里的寶扇其實就是他的兵器,這事兄弟幾人都還曾說過“二郎是變著法的向那些酸書生比較啊,連兵器都是扇子呢?!碑?dāng)然這兵器的原型寶珍寶寶是提議者,她曾說過自己夢見過扇形兵器,就吵著二哥幫忙打造一番,沒想到二郎自己又加入了一些設(shè)計后,覺得小姑娘家不適合這玩意,遂自己占有了。
五郎看著自己的二哥拿著兵器指著自己時,也沒傷心,其實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早晚有一天會擺出來的。
五郎抬頭看著二郎道:“二哥,我是歐陽長風(fēng)?!?p> 二郎氣急瞬間將寶扇逼近五郎的脖頸,現(xiàn)出一道血痕后,道:“五弟,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誰?”
五郎看著氣急敗壞的歐陽二郎,他知道,自他記事兒起,還沒見過這個表情的二哥,他真是氣急了,可是自己也不是故意瞞著他們的,而看著自己主子出現(xiàn)血跡的影子正想動手,被五郎用眼神制止了。
五郎看著二郎沉重的說道:“二哥,你真想知道,那么請跟我來吧?!蔽謇墒疽舛煞畔挛淦骱螅?jǐn)[了擺手勢讓周圍的暗衛(wèi)影子退去,走到自己床邊的一角,將自己珍藏的密室打開了。
二郎真沒想到這五郎的無憂園還有這設(shè)計,也沉了口氣,挑了挑眉,跟著五郎走進(jìn)了這密室。
一進(jìn)密室二郎就看到密室的墻上掛著一副美人圖,這美人的樣貌并不比自己的娘親差的。
二郎問道:“五弟,這人就是你母親?這人就是父親背叛娘親的人?”
五郎正想解釋呢,聽到二郎的問題噗嗤一聲兒,差點氣笑了。
五郎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二哥啊,平時見你挺聰慧的,怎么鉆牛角尖呢?你再看看我是誰?”五郎說罷,就將面具摘去,轉(zhuǎn)頭看向二郎說道。
二郎看著這熟悉的面容道:“你,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