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個,我就是有點激動,你是去當(dāng)學(xué)生還是講課?。俊彼娟讨匦聠榆囎?。
“學(xué)習(xí)?!?p> 司晏很不理解,“不是,你有空去上高中,你還不如來研究所幫我,你之前的研究還只做了一半,老頭他們現(xiàn)在可天天念叨你呢?!?p> 姜歡張了張嘴,最后只說出:“快了,把東西搬過去就能做完了?!?p> 司晏手指敲了敲方向盤,下定決心,“我知道你不想被老頭發(fā)現(xiàn),我去老頭那邊給你順張卡,研究所還有你的實驗室,放心用?!?p> “沒事,告訴許老他們吧,他知道我回來了?!?p> “我就納了悶了啊,姜歡,你說實話,這幾年你跑哪去了,我們怎么查都查不到你的消息?!?p> 姜歡緘默不言。
兩人路上沉默不語,誰也不愿意再說一句話。
車子停到了柏桑村她的家門口,司晏下車給她車門,他叫住她,“你快點收拾,我在外面抽根煙,就跟著進(jìn)去了,給你拉了個局。”
司晏看著姜歡的背影,從煙盒里抽出了根煙,偏頭點燃。
他挺想不明白姜歡的,說她盡心科研吧,說消失就消失,說她愛錢,也沒見她有多愛。
她像個迷一樣,誰也琢磨不透。
他笑著低罵了一句,“真是個祖宗?!?p> 電話響了起來,司晏咬著煙接通,“晏哥,咱歡爺什么時候來?。啃值軅兌嫉炔患傲??!?p> 司晏笑著罵他們,“催什么催,歡爺是你們能催的人嗎?”
“這不是好久不見歡爺了嗎,想看看歡爺還健不健全?”
司晏將煙扔到地上,用腳碾滅,“王三,怎么說話呢?不會說話滾回小學(xué)重新學(xué)去,還健不健全,嫉妒什么呢?”
“誒不是,晏哥,你這怎么從小到大都護(hù)著她啊,你看她什么時候領(lǐng)過你的情了?被IA研究所退學(xué),說出去別人不得笑死,還有你晏哥,別被人當(dāng)成狗使喚了自己還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嘴越來越臭。
“王三,你懂個屁啊,管好你的嘴。”
司晏直接掛斷了電話,一巴掌拍在了車上,顯然氣的不輕。
姜歡換了身衣服,單肩背著只包,肩膀上趴著只貓,手里還拎著個袋子。
“怎么了火氣那么大?”
司晏說到這事就來氣,“還不是王三那群傻丨逼,又拿你當(dāng)初離開IA說事,他們懂個屁啊,要不是你當(dāng)初。”
姜歡拉開車門,“行了,嗷嗚的貓糧啥的都在袋子里了,別墅里有它的一些用具。”
“不是,歡爺,你真把嗷嗚給我們啊?這貓兇的不行啊,我和K·K都招架不住。”
“嗷嗚多乖啊,是吧嗷嗚?!?p> 嗷嗚“喵”了一聲,表示贊同。
——
姜歡再回到姜家別墅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司晏將她送到門口,又帶著嗷嗚去了她的別墅。
姜歡推開門,姜源生和梁荷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
氣氛很嚴(yán)肅。
姜歡笑了,挑眉問著,“兩位還不睡?”
“姜歡!”姜源生一巴掌拍在沙發(fā)扶手上,很生氣的樣子。
姜歡不以為意,“我不就沒在家吃飯,怎么了?”
“剛剛送你回來的人是誰?”
姜歡眼神一暗,“朋友?!?p> “朋友?”梁荷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