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韓公子是我的貴賓,我怎么可能和韓公子有這種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呢,你別聽姓陸的胡說八道?!?p> 江強一巴掌又打在了林甜兒的臉上。
“我相信陸先生,還不趕緊給陸先生道歉,求陸先生饒恕?!苯瓘姾莺莸恼f道。
林甜兒很不情愿的看了陸戰(zhàn)一眼。
給陸戰(zhàn)道歉,這可是對她多大的羞辱。
但有什么辦法呢,現(xiàn)在徐亞東都親自過來了,還對這位陸先生恭謹如此。
不給陸先生道歉,那下場可能更慘。
這會兒只是江強怒了,要是徐亞東野發(fā)怒,只怕,她得罪不起。
林甜兒面對陸戰(zhàn),深深鞠躬了下去。
“陸先生,對不起,我剛才對你多有冒犯,還望陸先生寬宏大量,包容我的過失之錯?!?p> “林甜兒,你的事情曲總自會處理,但我和韓銘賭約,他必須遵守諾言?!?p> “陸先生,這是你和韓公子的私事,我不干預(yù),也不敢來干預(yù)?!?p> 陸戰(zhàn)沒有去理睬這個勢利小人,他目光威嚴的看著韓銘。
“姓韓的,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怎么,你不敢鉆了嗎?這可是你定下的賭約?!?p> 門口,韓成林小跑著進來了。
他知道這次韓家面臨的危機。
在電話中,夏友福已經(jīng)對他警告,得不到陸先生的諒解,韓家破產(chǎn)。
韓成林哪敢大意,這可是韓家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
“爸,救我。”韓銘看到他老爸來了,急忙喊叫著。
韓成林沖過去,先給了韓銘幾耳光子,打得韓銘一陣愣住了。
韓銘不明白,爸為什么會打他。
還有,爸爸怎么會來這里呢。
“爸,你怎么來這里啦,為什么要打我,是陸戰(zhàn)這王八蛋欺人太甚。爸,你要給我做主?!?p> “臭小子,還不趕緊給我跪下?!表n成林大聲的呵斥道。
韓銘愣愣的看著韓成林,心里一陣疑惑。
他本以為見到老爸韓成林來了,是有了靠山。哪知道老爸帶給他的是幾個耳光,還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下跪。
“爸,我為什么要給他下跪,憑什么。姓陸的只不過是一個廢物,難道我們韓家還怕了他?!?p> 韓成林也不清楚陸戰(zhàn)到底什么來頭,可是,他不敢冒險。
這次是夏友福都出面了,話也說得很清楚。如果韓成林和他兒子不給陸戰(zhàn)道歉,韓家就等著破產(chǎn)。
“趕緊給我跪下,給陸先生道歉?!表n成林又是一個耳光打過去,一臉怒氣。
韓銘這下不敢和韓成林爭執(zhí)了,怨恨的看了陸戰(zhàn)一眼,最后乖乖的跪下了。
韓成林諂媚的笑著,說道:“陸先生,對不起啊,是犬子無知,冒犯了陸先生,還望陸先生寬宏大量,饒恕了犬子和韓家?!?p> “這是你兒子提出的賭約,既然他輸了,就要接受懲罰。”
“陸先生,你這樣做是不是太讓我兒子難堪了,也是讓我韓家難堪,陸先生就不能包容一下我兒子這次犯的錯誤嗎?”
“韓成林,你兒子現(xiàn)在養(yǎng)成這樣任性的性格,你當(dāng)父親的有很大責(zé)任。如果你不想因為你這不爭氣的兒子毀了韓家,那就讓他像個男子漢一樣愿賭服輸。”
“陸先生,我兒子從你胯下鉆過去,你就放過韓家嗎?”韓成林期許的問道。
陸戰(zhàn)嘴角一絲詭異微笑,說道:“你兒子沒拿韓家當(dāng)賭注,這次和韓家無關(guān)。只要韓銘兌現(xiàn)他提出的賭約,我可以放過韓家?!?p> 韓成林心里清楚,這次韓家要躲過一劫,胯下之辱得受了。
“混賬東西,你沒聽到陸先生說的話嗎,趕緊從陸先生的胯下鉆過去。”
韓銘絕望了,他看著韓成林,喊道。
“爸,你讓我鉆他的胯?”
韓成林蹲下身子,在兒子身邊小聲說道:“銘兒,你是要讓我們韓家滅亡嗎,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這份屈辱先忍著?!?p> 說完,沖著兒子點了點頭。
這個動作是暗示兒子,要兒子忍住今天的屈辱,先保住韓家不被滅亡。
韓銘雖然不明白其中原因,但他從韓成林的眼神中看出了擔(dān)憂。
“爸,如果是為了韓家,我愿意受這屈辱,只是,韓家有必要害怕他這樣的廢物嗎?!?p> “你懂什么,等回家我再跟你說。這個姓陸的,我們得罪不起?!?p> 聽到韓成林這么說,韓銘懂了,韓家得罪不起陸戰(zhàn)。
如果不從陸戰(zhàn)的胯下鉆過去,韓家就會有滅頂之災(zāi)。
“姓陸的,今天的賭約我輸了,我鉆。但今天的屈辱,我一定不會忘記?!?p> 陸戰(zhàn)陰冷的笑了一下,說道:“如果你想讓整個韓家陪你殉葬,你可以隨時找我報仇?!?p> 陸戰(zhàn)把一條腿跨在桌案上。
“韓大少爺,鉆吧?!?p> 韓銘憤恨的看了陸戰(zhàn)一下,屈下身子,雙手撐在地上,從陸戰(zhàn)的胯下鉆了過去。
一旁的人都震驚了。
他們都知道韓家的身份,韓家資產(chǎn)也是上十億,韓成林怎么能夠容忍自己的兒子受胯下之辱。
“韓公子真要鉆別人的胯???”
“這年輕人什么來歷啊,韓家也能受這般凌辱?!?p> “看來,這次韓家是得罪了大人物了,只是,這個年輕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有大來頭的樣子。”
圍觀的人群議論著。
有人不明白韓成林為什么甘愿受辱。
有人在猜疑著陸戰(zhàn)的身份,憑什么能夠讓韓家公子鉆他的胯下。
在大家質(zhì)疑的目光中,韓銘從陸戰(zhàn)的胯下鉆了過去。
韓銘站起來,憤怒的看著陸戰(zhàn)。
“這下我可以走了吧?!表n銘氣氛的說道。
“滾吧!”陸戰(zhàn)冷冷的說道。
韓成林恭敬的在陸戰(zhàn)面前點了點頭,然后帶著韓銘離開了。
走出名動天下展廳,韓銘不解的問韓成林。
“爸,你剛才為什么要逼我給他下跪?陸戰(zhàn)這種廢物,我們韓家還怕他?”
“這小子恐怕不是你說的廢物,就連夏友福,對這小子也十分尊敬。”
韓銘吃驚著,說道:“什么?難道這小子是夏友福的什么親人?”
“我猜測,不止是親人這么簡單。你知道我為什么會過來嗎,是夏友福親自給我打電話,警告了我,說我這次要是無法得到陸先生的諒解,韓家會從東江消失。”
“爸,難道你就被夏友福的幾句大話給嚇唬住了嗎,我可不相信陸戰(zhàn)這王八蛋有這么大的勢力。”
韓成林當(dāng)然也不會被夏友福的幾句話給嚇住,可是,他想起之前寧家的遭遇,好像也和陸戰(zhàn)這小子有關(guān)。
“銘兒,陸戰(zhàn)這小子肯定不簡單。還記得寧江波的公子得罪了陸戰(zhàn)的事情嗎,寧江波為了保護寧家一家人的命,已經(jīng)被貶到鄉(xiāng)下當(dāng)一個普通干部了?!?p> 想到寧江波一家的遭遇,韓成林背脊不免冒出一身的冷汗。
被父親這么提醒,韓銘也想起了寧家的遭遇。
寧少爺同樣是得罪了陸戰(zhàn),最后,寧家落得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