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華接過煙,夾在手上,他現(xiàn)在哪有心情抽煙呢?想了想說道:“監(jiān)獄又出事了,聽他的話好像監(jiān)獄整個地區(qū)都是臭氣,好像打電話的時候都是捏著鼻子在說似的?!?p> “我看這是人為有目的的,我還有一個大膽的猜想,王局長,你還記得我們是哪天把鄧行送入監(jiān)獄的?!睂O姍寶突然雙眼放光的說道。
“前幾天吧。”王振華到?jīng)]覺得這和他有什么關系。
孫姍寶分析道:“先是天上人間的離奇著火,接著是烏龜時間,下來呢?拉肚子、監(jiān)獄散發(fā)著惡臭,這些事情似乎都不是普通人能辦的到的吧!”
她的話當馬上引起了另外兩人的深思,就連王振華也沒想過這些事情能和鄧行這小子牽扯到一起……
土行風此時和其他的犯人一起站在巨大的操場上,除了死刑犯被武警緊緊的盯著外,他們其他的犯人都被集中在操場上。
“看到?jīng)],那些消防車,估計是要給大家洗澡,要不就是給監(jiān)獄消毒!我看這監(jiān)獄是豆腐渣工程,這管道也老化,下水道和供水管怎么能混到一起,哎,這他娘的臭死老子了!沒被監(jiān)獄憋死,到被這些大便給臭死了!”
“少說句話,盡量少呼吸,否則這吸入過多的臭氣對咱這寶貴的身體沒好處的。”
“鄧行出列!”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兩個武警和一個獄警在重刑犯的隊伍前大聲的喊道。
土行風默默的站了出去。
“跟我們走!”武警的槍指著土行風,簡單的說道。
土行風看了看身邊的獄警,獄警聳聳肩膀,表示他也不明白狀況。
“跟我們走就是了,你,去解下他的腳鐐,手銬留下?!蔽渚钢磉叺莫z警,示意他去解開腳鐐。
土行風不明白的看著兩個武警,還有已經(jīng)解開的腳鐐。
“我們這是去哪里?”土行風跟著兩名武警,走了一段路后,不解的問道。
他再怎么不了解現(xiàn)代的司法程序,可就這樣帶走一個重刑犯,難道就不經(jīng)過監(jiān)獄的批準嗎?他已經(jīng)有點懷疑。
“忘記你的身份了嗎?哪來的怎么多廢話,該你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的!”身后跟著的武警將槍口對著土行風的后背,怒道。
土行風暫時沒轍,只能默默地跟著兩個武警繼續(xù)的走。
走著走著他就感覺到出了問題,這路明擺著是朝后山去的路,他們就算是帶著上級的命令,也不至于帶到荒郊野外沒有人煙的地方商量事情和進行審問的吧,他已經(jīng)徹底的認定這兩人帶他去后山的動機不純。
“我們這是去后山嗎?”他轉身,看著武警的眼睛笑道。
武警顯然沒想到這廝會問這樣的問題,一時間結巴住了:“后山……后山……我們帶你去后山自然有事情了,別跟我打哈哈,繼續(xù)走!”他看到前邊武警給的眼色,腦子里想了半天回答道。
土行風笑了笑,沒說什么,繼續(xù)的朝前走去,他到想知道到底是誰派遣這兩個武警找他的,面子如此之大,在監(jiān)獄里都有這樣大的權利。
“原來如此。”土行風三人穿過監(jiān)獄的后門進入了后山,他隱約間還是看到一群人正站在不遠的地方徘徊著。
兩名武警將土行風推到前方:“別給我耍花招,要見你的人在那里,有什么話想問的,有什么想知道的見了他后你就明了了。”
土行風舉起手,晃著手銬:“就這樣我還能怎么樣。難道你們沒看到我腳鐐才打開沒多久嗎?雙腳都不會走路了。”他將褲子緩緩拉起,讓身后的兩個武警看看他腳后的那些刺眼的傷痕。
“咦!”兩名武警仿佛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傷痕似的,一起低著頭。
土行風動了,他在兩名武警失神的瞬間,整個人突然朝后翻動,一個倒翻滾,瞬間出在兩名武警的身后,狠狠地一人給了一腳,轉身朝前天除草時候發(fā)現(xiàn)的那個坑洞,穿過坑洞外邊就是無邊的森林,諒這些人也拿他沒辦法。
“靠!”兩名武警憤憤的咒罵道,舉著沖鋒槍朝著土行風逃離的方向就掃射。
槍聲震動了真在不遠處說話的眾人,為首的那人聽到槍聲面色一變,拔出腰間的手槍:“都給我說,媽的!這個人太貴了,抓不住他,當場給我擊斃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眾人舉著自己的武器紛紛朝著土行風遠去的方向開槍射擊。
“他去哪里?”為首的人憤怒地問道。
一個武警指著土行風逃跑的方向:“那個方向,您放心,后山這個地方到處都是天然的屏障,就算他能活著逃走,也不能活著從森林里走出去的,到處都蛇蟲鼠蟻的,他沒地方可以逃的。”
“要你們都是吃屎的!活該你們監(jiān)獄成這樣,媽的!這里還能聞到這樣大臭味!你們幾個,帶人分頭給我去追!”帶頭的人呸了一口,捏著鼻子大聲的罵道。他一聲令下,帶來的人馬紛紛沖了出去。
“鐵先生,沒有我們給您的情況,我們估計您還不知道在哪里尋找這個人呢?我們兄弟再怎么說也是……”另一名武警有點憤怒的說道。
鐵先生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兩人,陰險的笑道:“我的確是要感激二位,如果沒你們的犧牲,我又怎么能找到他呢?好了,你們,送二位去吧!”他的眼睛示意周圍的手下,殺了這兩個人。
‘碰!’‘碰!’兩聲槍響,兩個武警腦袋上各自的掛著一個洞,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喂!我說,事情有變了,那個人逃走了!還有這邊給我報信的兩個人被我殺掉了!你放心,我做的很干凈!”鐵先生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兩人,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
“那個人是個極度危險份子!我看不如這樣……”
土行風跳入到大坑內的瞬間就消失不見,整個人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海市新城區(qū),市公安局辦公室。
王振華快步地跑入會議室。
“王局長!你這是做什么!你不是回鑼港區(qū)了嗎?怎么又回來?”市局長風行剛放下手上的問題,皺著眉頭道。
王振華不顧額頭的汗水,不不顧在會議室的其他的市局的領導,大聲道:“局長,我有重要案情匯報,天海市第一監(jiān)獄剛剛發(fā)生越獄案件,打死兩名看守的武警和一名獄警!我……”
“好,我們的會議先到這里,你跟我出來!”風行剛放下手上的文件,眉頭緊鎖的地在做的市局干部抱歉道。
“小張,你去把重案組組長和反恐組組長找來,快!讓他們到辦公室找我!”風行剛對在門口的秘書說道,“老王,你們鑼港區(qū)就不能讓人安寧一會嗎?這接連幾天幾乎是天天發(fā)生大事!這次又是越獄!我真不知道你在鑼港區(qū)這些年都做了什么?我啊,真后悔把你放到下邊去?!?p> 王振華著急道:“局長,您要罵我打我都行,現(xiàn)在事態(tài)發(fā)展嚴重了,等案件處理完了,您要怎么觸發(fā)都行!”
風行剛伸手,王振華掏出一支煙。
“聽了情況,你們覺得現(xiàn)在怎么辦?”風行剛讓王振華把情況說明之后,吐了一個煙圈,問道。
孫姍寶道:“通緝!還有穩(wěn)定監(jiān)獄!”
鐵橫嶺想了想道:“孫組長的意見很好,兩手抓,都不能手軟,越獄殺人,這可不是普通的案子了,這個鄧行的能耐正怎么大嗎?我砸看你們鑼港區(qū)都快要讓他給鬧翻天了!”
王振華撇撇嘴:“現(xiàn)在只知道他逃到了后山,至于能否出現(xiàn)在市區(qū),這還說不定,只是殺人越獄,我覺得還有待調查,而這一切都是監(jiān)獄匯報上來的,這需要有待我們的調查?!?p> “我看這樣吧,鐵組長,你現(xiàn)在就更王局長回鑼港區(qū),負責調查案子?!憋L行剛熄滅仰頭,站了起來道。
土行風現(xiàn)在是很納悶,又很痛苦!
這還是他竄出地面后才發(fā)覺的,感覺屁股不舒服,順手那么一摸,哪想到一股粘稠的東西粘在他的手上,他不用想都知道是屁股開花了。
“媽的!你們打哪里不少!非要在這后邊來一下,這讓我怎么來打坐呢?”土行風歪著腦袋郁悶道,而現(xiàn)在他也擔心傷口,這樣一直地流下去,遲早都會把他身體里的血液都放光不可,他現(xiàn)在急需一個地方止血。
他苦澀的看了看四周,這不是他不想治療,就像他之前在鑼港分局的時候,那狙擊槍的子彈雖然打入他的腿里,但他有法術護身,也只是一點皮外傷,子彈根本不足以傷他,可此時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沒法術的護身,他照樣被子彈打中。
“趕緊找地方弄一下傷口!”他一咬牙,又施展開土行術,消失在地面之上。
他從后山一路的土行,絲毫沒方向感的到處的亂竄,根據(jù)他的記憶,只要朝著一個方向走一定能到達有人居住的地方,有人居住,難道還沒一個醫(yī)生嗎?
“你到底肯醫(yī)治他不肯!如果不肯!那我就……”一個年輕的女孩,滿身的鮮血,指著躺在椅子上呻吟的男人,顫抖道。
“我都說過了,你答應我的條件,我二話不說,救他,那只是小意思,只是你有想過沒。我也要冒很大的危險,你難道不清楚現(xiàn)在的局勢嗎?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還能有命看到日出嗎?”醫(yī)生一把摘掉口罩,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