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知道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距離朝歌有多遠的距離?”土行風依然沒有放棄,既然不是仙界,不是封神之后的歸宿,他心里還有那么一絲的僥幸。
馬琳哧的一笑,諷刺道:“文娟姐,依我看,就是一個神經病,二院才是他的歸宿,朝歌,我還妲己勒!上帝!妲己都是哪個時代的人。你神經病也神經病好點的時代好不,非弄一個亡國的沒有很多歷史記載的時代!”
他土行風本就不是好人,更不是什么大肚之人,此時此刻,他又恢復了本性,剛剛開始他是懼怕這里是封神之后的世界,據說那個世界和人間有很大的差別,他在言語和行為上不敢有過激的表現(xiàn),而此時他從兩女的言談中,得到了一個讓他又傷心又激動的結論,這里不是封神后的世界,更加不可能是他所知的封神時代。
他哪能沒聽出這個叫馬琳姑娘說的話,按照她的意思,這里似乎是妲己時代,也就是紂王之后的時代了,而剛才他也運轉了自己的法術,幸好現(xiàn)在法術還在,雖然沒之前那么地強盛,但最起碼能自保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知道到底隔了多少個時代?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變態(tài)(色魔)!”兩女被徹底地激怒了,揮舞著自己的拳頭,試圖朝土行風沖去。
“笑話!就你們!”土行風一聲冷哼,斥道,他早就明了兩女的實力。不由暗想,真是自不量力。
“哼!你很快就知道小看女人的后果了!”王文娟最討厭男人這種眼神和這樣的態(tài)度了,她之所以報考警校的最主要原因是擺脫男人那種輕蔑,真沒想到,這有幾年了,這樣的輕蔑再次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哪能不憤怒。
馬琳到沒王文娟那么羅嗦,她更喜歡用直接地拳頭和腳去講話,這樣才來的實在,就像剛才的那樣,踩著他,讓他永遠都沒有站起來的機會。
“看我我的!”王文娟低吟一聲,快速地動了起來,說起來也她的動作和馬琳的配合還真有那么一點默契,這一切都要歸功于兩人最近一直練習的結果。
馬琳的拳頭快接近土行風眼睛的時候,王文娟的飛腿已經準備好了。
土行風不是傻子,誰會安穩(wěn)地站在那兒等著被人打,在看到他的腦袋在馬琳拳頭接近的瞬間,快速地移動,朝后方倒去,試圖解開上半身的危機。
當然他也早就覺察到了馬琳的攻勢,先是上半身的攻擊,配合的是腿上的殺招,他看到那修長的腿朝他兩腿中央飛來的時候,臉色不由一變,雖然這里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但他也沒想到這里的女人心的確很狠。
馬琳的腿快速地踢來,他想動,可背后的殺氣他也覺察到了,沒想到兩個被他認為沒有危害的姑娘,竟然也能將他逼到手忙腳亂的地步。
‘啪啪…啪啪…’的幾聲悶響。
土行風自己也懶得去數(shù)自己到底挨了王文娟多少腿,兩女的配合的確很默契,前方有馬琳的撩陰腿的攻擊,后有王文娟的飛腿,他咬咬牙,自然選擇了用自己的背部來抵抗身后的打擊,取得稍微的時間躲過了那致命的一腳,但左腿還是挨了馬琳狠狠的一腳。
“哈哈!就你的本事!也不看看對手是誰!我們可是全警局最有默契的功夫女警了!”馬琳看到土行風一副被動挨打的樣子,不由激動地拍手叫好,一副興奮的樣子,顯得這場戰(zhàn)斗已經到了收尾的階段。
土行風狠狠地在地板上剁了幾腳來緩解大腿上的麻痹,背部不斷地松動,而此時他的姿勢也無比的怪異,弓著身體,一只腳又不是很靈活,顯得非常的狼狽。
“是束手就擒呢?還是想繼續(xù)來幾下呢?”王文娟已經完全沒有剛才的那股羞澀,取代的是一股氣勢逼人的冷艷,兩眼冰冷地盯著被逼到角落里的土行風,絲毫不把這個獵物放在眼里。
馬琳嘻嘻一笑,從更衣間的柜子里拿出手銬,在土行風的面前晃了晃。
“哼!”土行風低著腦袋,臉上浮現(xiàn)了久違的笑容,而在被挨打的這個瞬間里,他也想了很多的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陌生的時代,他還真想見識下這個所謂的新時代到底和封神時代有什么區(qū)別。
想他土行風也不是甘于寂寞的人,更不是站那里被人打得的人,在他的眼里,女人是用來愛的,學誰可不要學鄧蟬玉。
王文娟突然警惕地盯著土行風,她感覺自己心跳的速度逐漸上升,站在這里仿佛都能聽到自己那強有力的心跳,危機感,作為一名有經驗的警察,對危險的的那種提前的預兆感是有的,她小退一布,仔細地盯著這個黑漆漆的怪人。
“文娟姐,怎么了?你的臉色怎么這樣難看?是病了嗎?安拉,一個小毛賊而已,我一個人都能解決的?!瘪R琳抬頭詫異地看著王文娟失神的樣子,不由地關心道,而她自己則提著手銬一步步地朝土行風走去。
王文娟突然一個打了一個冷戰(zhàn),立即清醒起來,當看到馬琳笑嘻嘻的走向那怪人的時候,趕緊大聲地制止道:“小心!”
“我可是現(xiàn)代花木蘭的好姐妹!怎么會呢?”馬琳腦袋一轉,笑瞇瞇地說道,仿佛勝利已經到來,敵人已經被擒拿似的。
“的確,你是有那么一點的花拳繡腿,只是,在我眼里,你差很多!”一個陰狠狠地聲音在馬琳的腦袋邊突然地響起。
“啊!”馬琳的腦袋還沒來得及轉回去,她著急地大聲地喊道。
王文娟是想沖上去救人,但現(xiàn)在的時機不對,她沒把握在瞬間出現(xiàn)在馬琳的跟前,于是選擇了另一個方法,手,慢慢地伸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你到底想怎么樣!”王文娟擋在浴室的門口,冷靜地看著那劫持人質的家伙。
土行風嬉皮笑臉地笑道:“本人初來乍到,自然需要一個向導,雖然她剛才對我有點稍微的不敬,還好我很大度了,勉強就找她做我的向導,怎么?你有什么疑問嗎?”
“你……”王文娟沒想到這廝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想從警局里帶走人,還美其名曰是找個向導,真是可笑至極!
“那我也不奉陪了!”土行風乖乖的笑聲從門口傳來,顯然他這是有預謀的行動,他也沒想到竟然出奇的順利,不禁暗道,女人還是女人,就算有了天大的本事還是會栽在男人手里的。
王文娟快速地轉身,看著被捂著嘴巴的馬琳,心里更加地憤怒,想到之前的種種,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此時她還真想殺了這怪人,只恨她為什么不能經常配槍,否則這廝哪能蹦跶到現(xiàn)在。
“小妹妹,雖然不是哥哥我的菜,但哥哥還是需要你幫點忙的,你的向導任務完成之后就會得到只有的,喂!我可是認真的,不要這樣輕蔑我的話,再怎么說我也是薄云天,一諾千金的人,我說放就會放的!”土行風帶著馬琳離開浴室,他在院子里很認真很嚴肅地對被他抱在懷里的女人說道。
“呸!色魔的話誰會相信!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了人!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的!”王文娟黑著臉沖出了浴室,土行風的話他每個字都聽的清楚,真是一個不知不扣的色狼,這個時候還想著欺騙人。
土行風不屑的撇撇嘴,就算不用土行術,他照樣能離開這個墻又不高的地方,再說只有她一個人,一個指頭都能解決的小事情。
‘塔塔……塔塔……塔塔……’土行風、瑪麗娜、王文娟同時聽到了一陣快速而又整齊的步伐,聽聲音已經到了附近。
“怎么樣?”王文娟挺了挺腰桿,這熟悉的步伐她哪能會忘記呢?局勢已經徹底地轉了過來,她還有什么擔心的。
“死到臨頭了還口花花,耍流氓,看來你可不是一般的神經??!”王文娟瞪了土行風一樣,大聲地呵斥道,吼完之后她更是期待著望著女警宿舍通向外邊的大門。
“神經病是什么意思?”土行風突然一反常態(tài),再次低著頭,試圖靠近馬琳的腦袋,只是她一位的躲閃。
馬琳一邊躲閃,一邊諷刺道:“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神經,告訴你,神經病就是神經出了毛病,別看我,就是這樣的眼神,這可是神經病的最突出標志??茨隳巧笛郏o你通俗點解釋,就是傻子,笨蛋和白癡的意思,明白否!”
馬琳之所以說怎么多話,是因為她在躲閃中看到了文娟姐的眼色,眨眨眼,兩姐妹工作時間又長,關系又好,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本很簡單的解釋,卻被她羅嗦了很長時間。
土行風攬著馬琳的手松了松,眼神有那么一絲的松散,他心里那個郁悶,他響當當?shù)耐列酗L竟然成了白癡傻子一般的人物了,這讓鄧蟬玉和那些周武的手下知道了,還不笑死他去,如果還在周武的手下,他估計都沒臉出去帶兵了,只能龜縮在自己的營帳里數(shù)著搖曳的燈籠過日子。
突然,土行風的手一緊,擋在自己的身前,他的身體則消失在馬琳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