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圓和安陸言很愜意的睡到了上午九點。姜圓睜開眼睛的時候,天早已大亮,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窩在安陸言懷里。
安陸言睡得正熟,姜圓一抬眼就能看見他熟睡的輪廓。
他背著光,窗外的陽光把他的輪廓柔化了不少。
他長得真好看啊.....
從鼻子到下巴,再到優(yōu)越的下頷線,上帝雕琢他的臉時,一定是成倍的用心。
安陸言還是個睫毛精,睫毛長得另姜圓羨慕。
他此刻熟睡著,額發(fā)軟趴趴地垂在額前,全無他平常冷冽凌厲的模樣。
他嘴角還有兩顆醉人的梨渦,笑起來格外迷人。
正這么想著,姜圓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嘴角。
此時的他,仿佛卸下了所有盔甲,把柔軟的一面全部交給了姜圓。
姜圓很滿足,一睜眼就能看到他的感覺,再好不過。
她凝望著他,心里滿是甜蜜。
正這么想著,只見姜圓微微抬頭,在安陸言的唇邊印下一個輕吻。
“長這么好看,我好羨慕啊.....”
姜圓低聲呢喃著,忽然,安陸言睜開了眼。
姜圓心下一驚,下意識地閉上眼睛裝睡。
只聽安陸言低沉的聲音傳來,他剛醒,嗓音間還帶著惺忪感:
“你羨慕誰?”
姜圓心跳頓時漏了一拍,她慢慢的掀開眼簾,發(fā)現(xiàn)安陸言眼神透亮,正盯著她的傻樣看。
她臉龐微熱,仿佛做壞事被抓包,她刻意躲避安陸言的視線。
“你什么時候醒的?”姜圓低聲嘟囔了一句。
“就在你剛剛偷親我的時候?!?p> 安陸言語氣平靜,似乎被喜歡的姑娘偷吻,并不是什么值得計較的事。
可姜圓卻覺得格外害臊,她捂住臉:“對不起!我再也不偷親你了!”
安陸言的唇角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該親還是要親的?!?p> 姜圓這一刻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安陸言仍是笑,也沒打算再逗她了。
“該起床了。”
他一面說著,一面隔著被子拍了拍姜圓縮在里頭的腦袋。
接著,他利落的起身,去了洗手間洗漱。
而后,接下來的兩天假期,二人哪也沒去,兩天都宅在公寓里。
他倆都算不上是愛動的人,于是大多數(shù)時候,兩人都是一起窩在沙發(fā)里,用平常安陸言拿來看股市的電視,刷各種電影電視劇。
“醒醒啊你?!?p> 一部電影結(jié)束,姜圓伸手推了推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的安陸言。
誰能想到,安陸言看金融數(shù)字都不會犯困,看個電影居然能睡著。
這點讓姜圓實在無法理解,就如同安陸言可能也無法理解,姜圓為什么上國際金融課也能睡著。
“這電影有那么無聊嗎?”
姜圓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挑片子的品味,這是一部有一丟丟平淡的愛情片。
不過,也不至于那么催眠吧?他們才剛起床耶?
“男女主在一起了嗎?”
安陸言沒回答姜圓的問題,反而開始關(guān)心起了結(jié)局。
“在一起了啊,誤會解開了?!?p> “哦,那就好?!?p> 安陸言點了點頭。
“........你就不怕晚上睡不著么?”
姜圓算了算時間,他從電影的一半就開始睡,睡了整整一個鐘頭。
“不怕,晚上出去跑幾圈就睡得著了?!?p> 他語氣平靜,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要不?....我們不看電影,做些別的?”
姜圓看他的確不喜歡看電影,建議道。
“我要看球賽直播?!?p> 他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鐘,正是體育頻道直播籃球賽的點。
安陸言平??偸且婚T心思撲在工作上,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看過球賽了。
他和普通男人沒差,對球類運動很是鐘情,也一樣會因為自己喜歡的球隊進(jìn)球而振臂歡呼。
而他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慶祝方式,就是摟過一旁的姜圓,在她臉頰邊親上一口。
十幾年來,他早已習(xí)慣了孤身一人,可上天注定,他遇見了姜圓。
安陸言很享受這樣的狀態(tài),他們好像越過了很多階段,自動邁入了老夫老妻模式。
他本來對看電影玩游戲這樣的事毫無興趣,但他卻很樂意陪姜圓做這些他不感興趣的事。
到了飯點,安陸言就開始強烈要求,要跟姜圓學(xué)做菜。
姜圓沒法拒絕,就把廚房讓給了他,她只抄著手在一旁指導(dǎo)便是。
還別說,安陸言的拿菜刀握炒勺的樣子還是有模有樣的。
只不過,顏值、智商天賦點都點滿了的安陸言,似乎在烹飪方面,天賦基本為零。
安陸言在廚房也就只有個花架子,他做出來的菜,全都咸得不能下口。
安陸言臉色難看的吃了兩口自己做的菜。
“你以后還是別做菜了?!?p> 姜圓一邊被咸得瘋狂灌水,一邊十分誠懇認(rèn)真地對安陸言說。
安陸言臉色陰沉,他嘴角抽了抽,替自己辯解道:
“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我會有進(jìn)步的?!?p> 姜圓苦笑了一聲,視線轉(zhuǎn)向一旁:“好吧.....那就下次?!?p> 然而,她并不是很想有下次。
可姜圓,似乎低估了安陸言學(xué)做菜的決心。
第二天中午,安陸言憑借著個子高的優(yōu)勢,搶走了姜圓手里的圍裙和鍋鏟。
說實在的,見慣了安陸言西裝革履的樣子,他穿著家居服圍著圍裙的樣子,視覺上還是很有沖擊力的。
“你確定還要做菜嗎?你不覺得這樣有點兒浪費食物嗎?”
姜圓有些悲壯地勸說他。
“你怎么就知道我這回一定會浪費食物?”
安陸言皺著眉頭反駁道,神情仍然很堅定。
姜圓嘆了口氣,很是無奈,只得再一次把廚房讓給安陸言。
然而這一次,在姜圓手把手,小心翼翼認(rèn)認(rèn)真真兢兢業(yè)業(yè)地指導(dǎo)下,安陸言總算是做出了幾道能吃的菜。
菜上桌后,安陸言眼神有些期待,他正等著姜圓品嘗過后的點評。
只見姜圓抿著嘴,點了點頭,認(rèn)真地點評道:“有進(jìn)步,起碼能吃了?!?p> 要知道,昨天她不過是太相信安陸言了,放任他自己在灶臺前自由發(fā)揮了一番,沒想到卻是她高估了安陸言的廚藝。
她這話一說完,安陸言便很是愉悅,于是他開口調(diào)侃道:
“主要還是你教的好?!?p> “不不不,是你比較有天賦。”
姜圓也跟著打趣他。
五一三天假很快過去。
這幾天,姜圓學(xué)到了很重要的一點——千萬不能讓安陸言下廚。
尤其是不能讓盲目自信的安陸言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