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她自己也很疑惑安陸言的一系列行為。
趙佳倪見她一副沉思的愁容,想了想,開口:“你自己覺得,他對你是個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呀,”姜圓一臉苦悶,“我從來就沒想到過他會對我有想法?!?p> 梁琪有些著急,說:“對你沒想法的話,誰會陪你掛一上午水,還給你買這買那的……”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苯獔A很是苦惱,她也想了很多,如果安陸言真的喜歡她,她到底該持個什么態(tài)度。
最重要的是,安陸言真的喜歡她嗎?
她又想,自己這種的普普通通的女孩,又怎么配得上安陸言這樣優(yōu)秀的人呢?
她想著,心里的烏云也越積越多。
室友們看著姜圓神情逐漸低落,也不再多說什么,想給她一個自己考慮的空間。
姜圓這正發(fā)著愁,姜媽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圓圓,你現在在哪啊,針打完了嗎?”
“打完針了,媽,”姜圓回答,“我回學校了?!?p> “回學校了?你怎么不和我說一聲呢,”姜媽問,“哦還有,今天那個小伙子是誰???”
姜圓無奈,還是回答:“那是我朋友?!?p> “朋友?真的嗎?不是男朋友之類的?”姜媽的疑問一連串冒了出來。
姜圓長嘆了口氣:“真的……沒騙你,只是朋友而已?!?p> “再說人家也看不上我……”姜圓低聲嘟囔了句。
“你說什么?”姜媽沒有聽清她的嘀嘀咕咕,語氣有幾份玩笑的意思,“怎么可可和我說那個小伙子喜歡你呢?還說他在追你?!?p> “什么?!姜可可胡說八道些什么呢??”姜圓提高了音量,臉忽的漲紅了。
“我沒有胡說!”在姜媽身邊聽著電話的姜可可冒出來一句,“是諾諾和我說的!他說安叔叔喜歡姐姐!還和我說安叔叔向想追姐姐你呢!”
姜圓愣住,那一瞬間居然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心情。
很快,她回過神,理智逐漸回歸大腦,她說:“你別聽安諾亂說!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瞎議論!”說完,姜圓自己都覺得她說出這句話,有些惱羞成怒的成分在。
姜可可聽了,很是委屈,一旁的姜媽開口,有些責怪姜圓的意思:“你別這樣說話,嚇著你妹妹了。”
“既然不是男朋友,那就不是吧,媽媽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的情況?!苯獘屆翡J地聽出了姜圓情緒不對,于是她這樣說著。
“生病了就早些休息,不用想那么多了?!苯獘尠参克?。
姜圓這一瞬間忽然很想哭。在姜圓心里,安陸言一直以來的那些無形的暗示,莫名給她增添了不少壓力。
她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實內心敏感得很。
而到了現在這種狀況,她除了內心的不安,還有疑問——安陸言是真的喜歡她嗎?
姜圓這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而另一邊的安陸言,也同樣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無法入睡。
已經深夜十一點,睡不著的安陸言不知第幾次從床頭拿過手機,漫無目的地開始翻看姜圓的朋友圈。
看了沒幾分鐘,他忽的合上手機,暗罵自己這種行為太不正常。
安陸言送走姜圓后,他想了很多。而他確定了一件事,自己心中是有姜圓的。
感情這種東西就是那么奇妙,安陸言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永遠在感情方面保持理智,直到姜圓的出現。
他不得不承認,他和姜圓認識以來,她為他帶來了不少悸動。而她,正逐漸走進他的生命里。
安陸言越想越煩躁,他翻身下床,拿過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季臨遠:“喂?在哪?”
電話那頭很是嘈雜,接起電話的卻是一個嬌媚的女聲:“你找阿遠?”
他皺了皺眉,修長的手指在眉心揉著,低聲道:“嗯,他人呢?”
季臨遠果然又在酒吧鬼混,他心里正這么想著,電話那頭就換成了季臨遠接電話。
“我以為是誰呢,”季臨遠帶著幾分醉意的聲音傳來,“安教授這個點找我,有何貴干?。俊?p> “找你喝酒,不行嗎?”
季臨遠一聽,來了興趣:“當然行,我在老地方等你?!?p> 說著,掛斷了電話。
安陸言起身換了身衣服,開車前往季臨遠口中的老地方。
“老地方”自然而然是個酒吧,酒吧是季家的產業(yè),而季家一窩吃喝玩樂樣樣精通的紈绔子,就出了季臨遠一個閃著金光的高材生。
而這位高材生,畢業(yè)留校任教之后,平素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泡吧。要是讓外語學院的學生看見,他們口中的“魔鬼”,在酒吧搖骰子喝酒是什么樣子的話,絕對能把他們驚呆。
安陸言進入包廂,皺了皺眉。他不常進夜店,酒吧夜店的氛圍他非常不喜歡。
季臨遠,和他弟弟季澤川,還有一大票子A市的紈绔子,此時正喝酒唱k玩得高興。
他看見站在包廂門口的安陸言,高聲喊他進來:“來來來,我們的安教授來了,快進來快進來?!闭f著,上前把安陸言拉近了包廂。
安陸言皺著眉,有些嫌棄:“你這幅不著調的樣子什么時候能改改,在學校裝得人模狗樣的,私底下連個正形都沒有?!?p> “裝久了總得讓我喘口氣是吧,我哪像你安陸言,修為高深,時時刻刻都能裝模作樣?!奔九R遠還嘴。
安陸言嘴角抽搐,忍下了想打死這個損友的沖動,坐到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灌了下去。
周圍還是吵吵鬧鬧的,他額角上的青筋跳動,咬著牙說:“能不能讓我安安靜靜喝個酒?”
季臨川此時酒醒了一半,他看安陸言已經臨近發(fā)怒的邊緣,而且他今天的情緒很奇怪。于是,忙讓季澤川把那些紈绔子帶到另一個場子玩。
眾人離開,包廂里只剩下他們倆后,季臨川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酒,又給安陸言續(xù)上。
“你怎么了?找我喝什么悶酒呢?”
安陸言瞥了眼他,只是喝酒,沒有開口。
“和我說說唄,憋在心里又不能成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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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糖只要兩元
沒想到季老師還有兩幅面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