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與神秘七階土狗的對噴,無憂并沒有放在心上,坦白地講,無憂甚至不擔(dān)心那條狗會不會被憤怒的陸家族人一刀了卻狗生。
結(jié)局正如他所想的那樣,雖然陸家子弟表面上看起來要與其決一死戰(zhàn),為了家族榮譽獻(xiàn)出自己年輕的生命,但到最后,愣是沒有一人敢上前與土狗決戰(zhàn),沒有人確定自己殺死土狗會不會徹底激怒神秘的七階高手,成為刀下亡魂。
所以,最終那條挑釁整個陸家的土狗搖了搖尾巴,兩條狗腿微曲,略帶更年期母狗獨有的嬌羞,撒了泡尿,飯后運動完畢,走了······
走的很干脆,而陸家眾人也振奮不已,心中早已將那條土狗當(dāng)作神秘七階高手的代表,現(xiàn)如今土狗落荒而逃,不敢再旺一聲,這簡直就是整個陸家一百多年以來最偉大的勝利。
老祖宗在上,恐怕就是他老人家也沒想到,原本弱小不堪的陸家,現(xiàn)如今不僅成為栗子城四大家族之一,并且隱隱超過蕭家,成為栗子城霸主,還在今日這個值得紀(jì)念的日子里,非常強勢的與七階高手對峙,并且最終獲得了偉大的勝利。
原本讓人不快的婚姻,直接改成了慶功宴,這一次,陸家子弟們是真的準(zhǔn)備不醉不歸了。
······
此時的無憂正一臉擔(dān)憂的站在蕭朔床前,這可是自己用所有電量救活得寶貝疙瘩呀,要是蕭朔死了,天知道自己得多久才能恢復(fù)肉身,真正重生。
比無憂更焦急的是蕭朔的新婚妻子陸麗,這個可憐的女人這一天經(jīng)歷了太多了,如果這個世界有天堂,毫無疑問,陸麗先是愉快的去見了上帝,代家主陸軒問了聲好,沒想到上帝老人家對東方人不感興趣,一腳又給踹回凡間了,這一腳的力道有點重,直接將她踹進了地獄。
好不容易看到蕭朔還活著,自己不用當(dāng)那小孩們編成童謠傳唱的貞潔寡婦了,結(jié)果蕭朔現(xiàn)在又躺在床上,生死不明。
被侍女們連拉帶拽帶來的大夫,顯然沒見過蕭朔這般必死的傷勢。
腦門的利箭直接穿梭而過,只留下箭尾還卡在腦殼上,剩下兩支利箭也沒好到哪去,經(jīng)過這么長的時間,蕭朔竟然還有一口氣在,也是顛覆了大夫的職業(yè)生涯。
救?開什么玩笑?怎么救?陸麗小姐您教教我?
大夫雖然心中抱怨不已,但既然是陸麗的命令,總還是要出點力氣的。
一盞茶的功夫,大夫?qū)⑷Ю及瘟顺鰜?,敷上點金創(chuàng)藥,算是盡了本份。
看陸麗不依不饒的樣子,大夫一咬牙,吩咐小徒弟從煎藥房將原本準(zhǔn)備給七夫人安胎的湯藥端了過來,以救命奇方的名義給蕭朔灌了進去。
在無憂與陸麗的期待下,蕭朔的氣息竟然漸漸平穩(wěn),外傷雖然不見好轉(zhuǎn),但經(jīng)過金瘡藥的外敷后,很快止住了血,內(nèi)傷就有點復(fù)雜了,準(zhǔn)確的說,就算是宮中御醫(yī)來了,也絕對沒有給腦殼補洞的技術(shù)。
神奇的是,蕭朔就是這么活過來了,一度讓年過古稀的老大夫有種自己是華佗在世的自我成就感。
屋內(nèi),已經(jīng)從昏厥轉(zhuǎn)醒的蕭朔激動的看著陸麗,更準(zhǔn)確的說,是看著陸麗身后的無憂。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真的能活過來,不僅如此,自己還成功迎娶了原本強勢退婚的陸麗,這對于勵志逆天,改變?nèi)松\的蕭朔來說,真叫是老天開眼!
他當(dāng)然不會忘記眼前的一切都是誰成就的,正是陸麗身后無所事事的無憂。
陸麗看不見無憂,但自己看得見,不愧是仙人的本事!
“我說······蕭朔啊,差不多就行了,趕緊辦正事吧?!睙o憂撓了撓頭,充滿期待的說道。
自己能不能擁有肉身,從此在這個三妻四妾的萬惡封建社會痛苦的生活下去,可就靠眼前這位不靠譜的兄弟了呀,這可是自己的寶貝疙瘩,就算用鳳求凰皮膚也不換的金主爸爸!
陸麗的內(nèi)心是復(fù)雜的,幾年前,當(dāng)?shù)弥易鍨榱伺c蕭家處好關(guān)系,不得不將自己下嫁給一個連名分都沒有的私生子,她的人生是灰暗的,雖然早就知道作為世家大族的小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但終究逃不過被當(dāng)做物品交換的籌碼,可對于嫁給一個沒有絲毫前途,已經(jīng)經(jīng)脈盡廢的私生子,陸麗沒有一點準(zhǔn)備。
當(dāng)蕭家漸漸示弱,陸家又得貴人相助,開始迅速崛起,自己如愿以償退掉這場荒唐的訂婚后,她以為自己的命運會得到改變,現(xiàn)實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樣,得到了改變,只是改變的更加凄慘了。
一直以鐵腕手段著稱的陸家家主陸軒,不知道腦子抽了什么瘋,忽然又逼迫自己嫁給所有人都知道已經(jīng)死去的蕭朔,成為一個可悲的寡婦,身為一個女人,還有比這更悲慘的嗎?
沒有!
就在自己已經(jīng)徹底放棄掙扎的時候,明明必死無疑的蕭朔突然出現(xiàn)了,身負(fù)重傷但卻依然吊著一口氣,如果蕭朔能活過來,生活雖然依然沒有什么希望,但總比一個寡婦強的多。
內(nèi)心糾結(jié)的陸麗看見蘇醒的蕭朔,心中猶豫不決,不知該以何種方式開始面對這個與自己成親的夫君,就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蕭朔開口了。
“陸麗,你有錢嗎?”
“嗯?”陸麗一臉迷糊的看著蕭朔。
“我是說,你有錢嗎?”蕭朔堅定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期待感。
陸麗猶豫了一番,不知蕭朔口中所說的錢財,指的是多少,但總是要回答的,便回道:“有,這些年家族為了補償我,每月的月錢都給了不少,除去平時已經(jīng)用出去的,算下來······應(yīng)該有一千多兩吧······”
蕭朔舒了口氣,給了無憂一個放心的眼神,艱難的抬起手,抓住陸麗的小手:“以前的都算了,你我二人都是苦命之人,怪不得誰。”
陸麗聽得小臉一紅,心中的委屈頓時發(fā)了出來,眼淚開始在眼中打轉(zhuǎn),這就是自己的男人,雖然是所有人眼中的廢物,但只要能對自己好點,也算是一些安慰吧。
“蕭朔······不,夫君,以后還望多多疼惜麗兒?!?p> “麗兒·······”
“夫君·······”
“麗兒······能把你那一千多兩銀子給夫君嗎?”
“夫君·······嗯?”
忒損
酸野是個好東西,尤其是酸野里的菠蘿,又辣又酸又甜,吃的人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