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陸友!你想干什么!”
那個少年剛開始挑釁,從車上下來的鄭夢國就大聲喝止了他接下來的話語。
“這是老爺子的客人,你敢多嘴!”
聽見鄭夢國的話,被叫做鄭陸友的少年縮了縮脖子,好像是又覺得這樣不好,又挺了挺身子裝作不怕的樣子,嘴上還小聲反駁道:
“我就是想和切磋一下,那么大的風頭我還沒見過呢,切?!?p> 自從擂臺賽阿福出名以后,阿福就知道這個場景早早晚晚是會到來的,可沒想到的是一路上平平安安,阿福就像以前一樣是個沒人關注的少年,誰能想到清閑的時光在這里被打破。
“回去!還敢犟嘴,你等著我怎么扒了你的皮!”
鄭夢國的恐嚇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把少年的任性徹底逼迫了出來。
“既然回不回都要被你打,周福,我要跟你單挑!”
鄭陸友的話讓鄭夢國暴跳如雷,就差上去拿腳踹了,可能是阿福三人在這里直接動手不好才忍住的,可這三人心里沒一個覺得他現(xiàn)在動手有問題的,這可能就是“誤會”?
“好了,吵什么吵,從里邊就聽見你們的動靜,你們父子兩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安靜?”
一個頭發(fā)花白,拄著拐杖出來的老年人,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那微瞇的眼睛,還有臉上溫暖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爺爺。
“肖大師多年沒見,您的身子骨還是那么硬朗,完全看不出來跟家父是一個年代的人。”
聽了這話,肖戰(zhàn)趕忙走出來,打量了這個老人一會兒,不太確定的問:
“你是鄭明輝?”
那老人還是笑呵呵的說:
“是啊,想當年見到您老還是托了家父的光彩,沒想到幾十年沒見您老還是光彩依舊,而我卻變成了個垂垂老漢,這可真是造化弄人?!?p> 阿福和李明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面前的肖戰(zhàn),無論是從上到下,還是這些時日的接觸,肖戰(zhàn)給他們的感覺都是爺爺一輩的感覺,身子骨硬朗的更是很一些年輕人似得,他們從沒問過肖戰(zhàn)的年齡,可這答案出現(xiàn)的有些太猛了。
正當他們兩個在肖戰(zhàn)身后瘋狂質(zhì)疑的時候,就聽肖戰(zhàn)擺擺手說:
“哪里哪里,我這算不得什么,就是多鍛煉鍛煉,我又不像他們這幫人,一個個的開枝散葉,一個人清閑自在,煩心事少了人自然就年輕了,啊哈哈哈?!?p> 肖戰(zhàn)的話音剛下去,就聽一個比鄭明輝更蒼老的聲音傳來:
“你還是這樣,滿嘴的胡言亂語,不是躲進深山老林里修仙去了嗎?怎么現(xiàn)在舍得出來了?”
看見這位老人出來,鄭明輝喊了聲父親,鄭夢國喊了聲爺爺,鄭陸友喊了聲祖父,看見他們見禮,老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免了,激動的握住肖戰(zhàn)的雙手老淚縱橫的說:
“經(jīng)年一別,還以為老哥哥幾個會將再無見面之時,那天聽見你的電話,可是驚喜的很,想當初你怎么就信了傳記里那修仙的傳言了呢!哎,你,不說了不說了,來我們進去好好敘敘舊?!?p> 老人將淚水一模,拉著肖戰(zhàn)就往里走,鄭夢國趁機踢了鄭陸友一腳,還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和顏悅色的引著阿福和李明國進門。
鄭夢國走在前面,李明國跟在他后面,阿福慢了一步來到鄭陸友的身邊小聲說:
“切磋而已,我們還要在這帶好多天呢,有的是機會,在下周福,幸會?!?p> 鄭陸友還覺得阿福是過來嘲笑他的呢,誰知阿福的這一番話語倒是讓鄭陸友稍微正眼看了下阿福,點點頭說:
“好,到時候你別跑就行,在下南海鄭家,鄭陸友,幸會。”
說著就領先阿福一步走了進去拐了個彎就消失了,留下阿福一人站在大門口,進吧,不知道路線,不進吧,又不禮貌,還好鄭家家大業(yè)大的還是有細心的人。
“您好,貴客請跟我來?!?p> “謝謝?!?p> “不客氣?!?p> 在一位年輕人的帶領下阿福最后來到了會客廳,他一進來會客廳內(nèi)的幾個人看向阿福,鄭家人有些好奇,肖戰(zhàn)則是戲謔的表情,李明國最過分,那一臉鄙視的表情,阿福恨不得現(xiàn)在就掐死他,要不是打不過,呸,要不是法律救了他,他早死了。
“這位小朋友,就是你新收的徒弟?可真是位有意思的小朋友?!?p> 肖戰(zhàn)聽了嗎話,臉上笑嘻嘻,嘴上卻說:
“回明你可別夸他,他年紀還小可不經(jīng)夸,要不然怎么就輸了呢?”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