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打的電話,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他們也就不會因?yàn)闄?quán)利的碰撞而被舍棄?!?p> 阿福踢了一顆石子,石子咕嚕嚕的掉進(jìn)河中泛起一朵水花。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種無奈還真是扎心?!?p> 阿福在自怨自艾,蘇萌萌只能在阿福的懷中扭動幾下安慰一下阿福,而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張口。
對于蘇萌萌來說這種爆炸場面沒有上次深陷其中的恐怖,而且市民在她眼中不太像是活人,那種狀態(tài)下更像是被支配的僵尸。
“也許讓他們在睡夢中死亡更好也說不定?!?p> 蘇萌萌的呢喃雖然聲音很小,可距離極近的阿福聽的清清楚楚。
阿福因?yàn)樘K萌萌的一句話反而陷入回憶,在霧霾市中穿行而過的記憶在阿福眼前不停的回放,一個又一個的行尸走肉,在他們身上仿佛看不見生活的樂趣,也看不見生活的希望,更看不見生而為人的意義,仿佛他們天生就應(yīng)該這樣,就應(yīng)該這樣像是機(jī)器一樣的重復(fù)著同樣的每一天,生活在冰冷毫無感情的世界當(dāng)中,沒有交流,沒有溝通,更沒有人與人之間的一切。
“哈,我還真是多愁善感啊?!?p> 阿福抱起蘇萌萌,看著遠(yuǎn)方已經(jīng)大亮的天空,對岸綠意盎然的森林和身處荒涼那一對比,阿福發(fā)現(xiàn)這荒涼的河岸上居然長出了幾棵小草,小草上還殘留著些許未被蒸發(fā)的露水,隨著晶瑩的露水在草葉上滾動,墜落,最后在荒涼的土地上炸開一朵水花,那其中來自于生命的感嘆,也許是讓人體會不到的。
阿福放下蘇萌萌,回頭看向陽光下的霧霾市,那里躺著昨日的塵埃,卻生長著明日的芬芳,坂木的那些同伴在一夜的工作后,終于將整座霧霾市徹底包圍,從現(xiàn)在開始繁瑣的拆彈環(huán)節(jié)才剛剛開始,也許等阿福他們再回首的時候,新的霧霾市就會建成,希望那時候這里會有人聲鼎沸的一刻。
“萌萌?”
“恩?”
“超夢?”
“我在?!?p> “耿鬼?”
“呦吼吼。”
“火焰雞?”
“在的。”
“修繕老匠?”
“修繕!”
“以后還要繼續(xù)拜托你們了。”
就這樣,阿福他們帶著對于生命的新的理解向武功市出發(fā)。
——王家大院——
“廢物!一群廢物!我讓你們直接撤離,為什么要做其他小動作?”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站在一大堆人的面前,手中的拐杖瘋狂的點(diǎn)在地上發(fā)出的聲音更像是想要敲打在他們腦袋上。
“不說話了,這個時候不說話了有用么!把柄自己送給敵人,我們王家怎么就教出你們這幫廢物。”
老人的憤怒所有人不用看,感受也感受到了,根本沒有一個聰明人會想要這個時候去招惹老人,可偏偏有人作死,以為平時老人都是和藹可親的對待他們,這個時候也不會太苛責(zé),索性當(dāng)那個出頭鳥想要安撫老人。
“太爺爺,他們也是不甘心,想法不也是為了家族爭口氣嗎?沒必要生這么大氣?!?p> 回答這個打扮一絲不茍的年輕人的是來自老人的一個巴掌,一個響徹整個房間的甚至傳出房間的巴掌。
“好啊,你個智障,想我王家多少年沒出現(xiàn)過你這種廢物了,現(xiàn)在出頭,總比以后好,來人!”
隨著老人發(fā)話,一個穿著大褂走路平穩(wěn)至極的老人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來,來到老人跟前微微一彎腰開口道:
“老爺,請問有什么吩咐。”
老人用手中的拐杖點(diǎn)了點(diǎn)那個出頭鳥說:
“他,踢出家譜,趕出王家,這種廢物我們王家不需要?!?p> “是,老爺。”
隨后在那個白癡拼命的叫喊下房間里的其他人更顯得小心翼翼。
“誰做的主,自己出來,別等我開口?!?p> 老爺子就算是坐在那里,身板還是挺得筆直,讓人感覺不到時間在他身上的作用。
“爺爺,霧霾市撤退是我接的命令,我這里一點(diǎn)沒有折扣,接到的第一時間就全部撤離了,不過聽說有個老八的手下最后走的,我想老八應(yīng)該更清楚一些?!?p> 說話的正是那個霧霾市的王小白,胖胖的身體勉強(qiáng)彎成一個近似九十度的樣子,恭敬的樣子看不出那天打人的威風(fēng)。
王小白一說完,就有一個瘦的跟麻桿一樣的男子,向老爺爺一施禮就走了出來。
“爺爺,這事跟我一點(diǎn)關(guān)系沒有,前幾天我就不在那了,那里的事情我還是來之前才知道的,這到底是誰的手筆我就不清楚了?!?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