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我是,恩,怎么可能,不是,我們……恩,好的,他!好!的!”
最后兩個字是這個男子硬生生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媽的!”
掛斷了電話的男子再次將手中的任命書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哥,那邊怎么說?”
這邊正在氣頭上,一個比男子年輕一點同樣禿頂?shù)哪凶油崎T進(jìn)來。
“怎么說?讓我們回去?!?p> 男子將因為剛剛暴怒拉扯的西服扯平緩緩坐下。
“回去!怎么可能回去!”
新來的男子怒吼著心中的不滿。
“哼,我也不想回去,人家利益交換完畢了,吃干抹凈的,我們留著這干什么?礙眼嗎?”
男子也是憋屈,可深知家族力量的他不可能也不會反抗,所以只能將印有自己名字加職務(wù)的名牌收起來。
“哥,我不信,我們可以這樣?!?p> 新進(jìn)來的男子陰惻惻的想要跟男子說些什么,可惜還沒等他將自己的打算說出來,男子的大嘴巴子已經(jīng)讓他吃了個滿。
“廢物!你想干什么!我王小白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的弟弟,你想沒想過這樣做的后果,你想沒想過結(jié)果和你想的不一樣你是怎么死無葬身之地的!”
王小白扯著弟弟的領(lǐng)帶,領(lǐng)帶將弟弟的脖子卡的死死的,弟弟整張臉都因為這個而變得通紅,可王小白卻像是沒看見一樣接著朝他吼著:
“白癡!你要想死,我現(xiàn)在就滿足你!用不著你為我王家惹出天大的麻煩之后再弄死你!明白嗎!”
就在弟弟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時候,王小白松開了扯著領(lǐng)帶的那只手。
“哥……哥,我明白了,這就走,這就走?!?p> 躺在地上,貪婪的呼吸著空氣的弟弟眼淚鼻涕橫流。
“哼,這么些年這霧霾市我們經(jīng)營下創(chuàng)造了多少利潤,現(xiàn)在說扔就扔,怎么可能,而且你以為這座死城真的就那么容易被他們治理好?最后還不是需要我們回來,???哈哈哈!”
王小白將自己的東西一個一個收拾的板板正正,留著一個空蕩蕩的辦公室等待著下一位主人。
——游輪上——
“起霧了!起霧了!”
臨近半夜時候,一聲比一聲大的喊聲從游輪上下響起。
“阿福,怎么回事?。俊?p> 睡夢中的蘇萌萌被喊叫聲吵醒,摟著阿福根本沒想起來的蘇萌萌只是迷迷糊糊的在問。
“大霧!是大霧!”
阿福還在睡夢中掙扎著想要起身,顯然溫暖的被窩和蘇萌萌施加的禁錮不是阿福能夠一下解開的,而一旁獨自睡眠的安德烈顯得精神許多,最重要的是這個家伙只是一瞬間就把他那套吟游詩人的套裝穿好了。
“不就是起霧了嗎?至于這么激動嗎?”
終于將嘴巴解封的阿福說話了。
“不是普通的霧,是水君,水君到的地方都會伴有大霧,而幾個月以來只要半夜起霧都會看見水君?!?p> 安德烈在出門前最后一次給床上慵懶的兩人解釋,然后就帶著同樣興奮的胖丁出門。
“阿福,水君啊,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蘇萌萌用手指在阿福胖胖的肚子上畫著圓圈,阿福活動了下睡的發(fā)板的腦子,回憶著水君相關(guān)的介紹。
水君:傳說是北風(fēng)的化身,擁有凈化水源的能力,據(jù)說仇恨一切污染環(huán)境的人和實物,能夠聯(lián)通內(nèi)心分辨人類的善惡。
“環(huán)保使者,呵呵,讓安德烈去湊熱鬧去吧,我們接著睡覺好了,跟我們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p> 阿福正要安撫蘇萌萌重新回到甜蜜的睡夢當(dāng)中的時候,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
“呵,看來睡覺是不太可能了?!?p> 聽著這就跟在身前點燃二踢腳一樣的動靜,阿福就知道今天應(yīng)該是無人睡眠了。
“哈哈,起來吧?!?p> 阿福掛了下掛在身上蘇萌萌的鼻子,溫柔的幫忙將衣服穿好,才一起走出房間。
“周福,蘇萌萌,你們終于來了,快看,他們都在和水君交手,你們要不要上?”
阿福和蘇萌萌一出門就被安德烈看見了,大聲的喊著他們過來觀戰(zhàn)。
“哈,你們自然教派還熱衷于對戰(zhàn)?”
牽著蘇萌萌的阿福走到安德烈的身旁,看著水面上和水君對戰(zhàn)的暴鯉龍,有些無趣。
“為了守護(hù)自然,必要的爭斗是必不可少的,只有強(qiáng)壯的戰(zhàn)斗力才能讓我們更好的守護(hù)。”
勁量鼓起肌肉的安德烈,在阿??磥砟鞘萑醯纳眢w還是算了,他也只能依靠寶可夢守護(hù)了,戰(zhàn)斗?一旦脫離規(guī)則可能最先死亡的就是他了。
“這里的都是這樣的?”
阿福沒有糾結(jié)安德烈的信仰,有些無聊這幫癡心妄想的家伙怎么這么精力旺盛。
“聽說有幾個強(qiáng)力的家伙還沒有出手,這幾個聽說也不賴?!?p> 安德烈的小心翼翼,阿福認(rèn)為是應(yīng)該的,誰知道他們覺得自己挺強(qiáng)的聽到安德烈的話上來找茬怎么辦。
阿??粗旅姹凰粋€急凍光線冰凍在那的暴鯉龍,無所謂的撇了撇嘴說:
“就這樣?挺強(qiáng)的?我看算了吧。”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