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啊,我倒是知道,這個不好跟你們這些小輩說的太清楚,哈哈哈?!?p> 接受了蟲迷徽章以后,阿福帶著蘇萌萌火速離開了極端的蟲迷市,就連館主熱情的邀請都沒有接受,不過心中的疑惑總要得到解答,所以蘇萌萌很大方的打給蘇爸想問清緣由。
不過蘇爸沒有說出原因,卻很猥瑣的在笑,甚至阿福都能聽見另一頭蘇媽走過來大聲詢問蘇爸在笑什么。
“啊,那個,孩子問我蟲迷市那個老黃家的媳婦怎么受傷的,這不不好說嗎。”
“有什么不好說的,敢把狐貍精娶回家,就有臉把事情往外說,說,我也聽聽?!?p> “小輩在這,我這,等掛了我在跟你說,這事老黃可……別,耳朵,耳朵掉了……滴~,啪嗒。”
通話到此結(jié)束,阿福兩人沒有知道那人為什么受傷,但是不妨他們靠自己的腦洞去腦補一個他們自認(rèn)為是正確的故事。
“所以說,爭風(fēng)吃醋?”
“一龍雙鳳?”
“不太像,我倒覺得像是那位館主是被動被撩,館主夫人主動維護自己地位,雙方打的難舍難分,最后兩敗俱傷,恩,這個故事怎么樣?”
“爛到家咯,哈哈,你這是幾百年前的故事套路,現(xiàn)在拍個電視劇都不用了?!?p> 就這樣兩人一邊猜測著館主夫人與館主的遭遇一邊向下一個城市進發(fā)。
“走了?怎么這么快就走了,你們知道他們往哪里去了嗎?”
“我看他們是從道館出來的,應(yīng)該會向下一個道館走,你可以去那里看看?!?p> “多謝。”
一個鶴發(fā)童顏的老者從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前離開,順著男子指的方向快速跑動,只是一瞬間就沒了蹤影,而老者趕去的方向正是阿福他們走的方向。
順著蟲迷市往南走,卻是逐漸離開了森林的包圍,隨著森林在逐漸變少,城市卻在逐漸變多,而那附近的環(huán)境也顯得格外的差,而不常見的臭臭泥和雙彈瓦斯,阿福他們也開始經(jīng)??匆?,不停歇煙囪向外噴射著滾滾濃煙,每個出行的人們都帶著厚厚的防護面具,走在路上的人們沒有交流,沒有任何互動,只有匆匆的離去。
在被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警告過一次之后,阿福他們也帶上了他們同樣的護具,要不是阿福有微型聯(lián)絡(luò)器,兩人也要加入沉默大軍之中。
“阿福,我怎么感覺這里好壓抑啊,這些人是怎么在這里生活這么多年的?”
阿福他們現(xiàn)在在一家客人稍微多一些的餐館里坐著,兩人正在用聯(lián)絡(luò)器對話。
“不知道,感覺每個人都像是機器人一樣,這座城市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沒有一點有人的生氣,很可怕,不過我們的目的地不是這里,補給結(jié)束后趕緊離開?!?p> 阿福打開護具嘴那里對應(yīng)的小開門將服務(wù)員端過來的食物,三下五下的吃完,就看著其他客人像是設(shè)定好的機器人一樣從座位上離開,然后從另一處進入大樓之中。
“呼,終于離開了,那個城市?”
離開那座城市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可兩人還是心有余悸,那不是爆炸事件那種害怕,而是一種靈活上冰冷帶來的寒冷。
“你們也是從那里路過的?”
一個像是阿福上輩子參加漫展遇見的吟游詩人打扮的怪人,抱著一個應(yīng)該是琴的物件靠了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只應(yīng)該是他的胖丁。
“是啊,來自靈活的冰凍,那些真的是真人在那里生活嗎?”
蘇萌萌對于這種吟游詩人打扮的家伙一直沒有好感,感覺是以前上當(dāng)受騙過,要不然……那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給阿福一種畫風(fēng)不對的感覺。
阿福他們的畫風(fēng)可能是真人版的寫實風(fēng)格,而這個吟游詩人卻是一種動漫版的二次元風(fēng)格。
“哈哈,這個可是很長的一個故事了,少年你做好聆聽的準(zhǔn)備了嗎?”
講故事,這個吟游詩人是認(rèn)真的嗎?現(xiàn)在給阿福兩人講故事?他們就差一步就登上去下游武功市的游輪了,你現(xiàn)在要跟我說故事?
“抱歉,這位先生,我們趕著登船,請讓一下。”
阿福推過吟游詩人,牽著逗弄胖丁的蘇萌萌來到登船處買票。
“三個人?四百五?!?p> 售票人員前后看了這三個畫風(fēng)嚴(yán)重不同的人,將疑問壓下去。
“三個人?我們明明是……”
“是的,先生,請給我們?nèi)龔埓?,謝謝?!?p> 阿福的話沒有講完,那個無恥的吟游詩人熱心腸的將自己加了進來,重點來了,那個微胖的售票員居然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話給了阿福三張船票,而且這里居然沒有退票的地方,一經(jīng)售出概不退換,阿福只能咬著牙給了四百五出去,而這個厚臉皮的吟游詩人像是做了一件好事一般對著阿福笑開了花。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