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蘭帶著大夫鬼鬼祟祟的進來,還是碰到了李香環(huán),李香環(huán)見銀蘭鬼祟著帶著個男人,見男人手里還提著個藥箱,知道他是大夫,季紅叫著銀蘭,道:“銀蘭,他是什么人?”
銀蘭見是李香環(huán),嚇得不知所措,也不敢回答了。
香環(huán)和季紅走過去,李香環(huán)有問道:“是不是瑾兒出事了?”
銀蘭搖搖頭,道:“沒,沒,不是小姐?!?p> 香環(huán)思慮了一下道:“那是誰?”說完又道:“不會是碧瑤吧?”香環(huán)不相信的問著銀蘭。
銀蘭不敢瞞李香環(huán),點頭道:“是。”
香環(huán)一聽急了,道:“碧瑤怎么?”
銀蘭道:“不知道?!奔炯t見李香環(huán)擔心,對她道:“夫人,這不大夫來了,我們?nèi)タ纯窗?。”說著一同朝瑾兒哪里走去。
俊聰和瑾兒正在聊著碧瑤的事情,就聽有人進屋就問:“碧瑤怎么了?”問話的是李香環(huán),俊聰和瑾兒見是李香環(huán)來了,嚇得面色蒼白,異口同聲道:“娘,你怎么來了?”
香環(huán)見二人驚慌的臉,也知道出事了,邊朝里面走,邊道“我來不行嗎?碧瑤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說著走到碧瑤床前,見碧瑤面色蒼白的躺著床上,有質(zhì)問兄妹兩人,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碧瑤怎么了,你們誰來告訴我?”二人不語,只是低頭站在一邊不說話。
季紅是看著俊聰他們長大的,見李香環(huán)真的發(fā)火了,對,香環(huán)道:“夫人,你先別責怪,大夫不是來了嗎?讓他給表小姐看看怎么了?”
香環(huán)他們在一旁等待著,見大夫給碧瑤把完脈,香環(huán)著急知道碧瑤怎么樣了,第一個開口問道:“大夫,我外甥女沒事吧?”俊聰和瑾兒也要問,聽母親問了,都把話咽了下去,等著大夫說,那個大夫,拿起筆墨對他們道:“夫人煩心,這位小姐沒什么病,只是受到驚嚇,開個安神定氣的藥服下便好了,只是別讓她在嚇著了。”
香環(huán)不放心又問道:“真的沒事?”
大夫又道:“沒事,夫人盡管放心。”說完給香環(huán)藥方,叮囑道:“只要按時服用,休息休息就沒事了?!毕悱h(huán)命身邊的季紅去煎藥,命銀蘭送大夫。
大夫走后,香環(huán)再一次把目光落到兄妹二人身上,兄妹二人知道非挨訓不可,都低頭等著挨訓,只聽香環(huán)問:“怎么會嚇著呢?碧瑤從小身子就弱,你們帶他去哪了?”兄妹兩個低頭不語,香環(huán)看他們的自責的樣子,也不忍再說別的,又道:“幸好碧瑤沒事,否則我怎么像你姑媽交待?”
俊聰見香環(huán)緊鎖著眉頭望著碧瑤,知道她為碧瑤擔心,過去安慰她道:“娘,你回去休息吧,你還有事情要忙,這里交給我們吧。再說了,大夫都說沒事了,你老人家也別擔心了?!?p> 香環(huán)嘆了口氣道:“見你們今天早上沒吃早飯,本來是來開看你們的,可是你們沒事,碧瑤卻病了。雖不是親生女,可是心里待她和你們一樣,我那能舒服?!?p> 瑾兒道:“娘,你就別擔心了,這有我和俊聰呢,你也有事要忙,就別操心了。”
香環(huán)苦笑道:“可我怎么放心你們兩個照顧碧瑤?!?p> 瑾兒道:“那叫蕓娘來吧,她你應(yīng)該放心吧?!?p> 香環(huán)又道:“不行,你大哥就要出差了,她幫你大哥收拾東西呢?!?p> 瑾兒和俊聰勸香環(huán)回去,香環(huán)沒聽他們的,碧瑤可能聽有說話的,睜開了眼睛,見香環(huán)在身邊,叫道:“舅媽!”
香環(huán)見碧瑤醒了,高興問道:“碧瑤,你沒事吧?”
碧瑤搖搖頭道:“舅媽,我沒事,你怎么來了?”
李香環(huán)又道:“我在不來,還不知道你病了,也沒人去告訴我?!?p> 瑾兒忙道:“碧瑤,你終于醒了,我娘都快把我和俊聰訓死了。”
李香環(huán)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guī)П态幊鋈?,讓他受驚!”
碧瑤知道不怪他們,忙替俊聰和瑾兒說情,香環(huán)才停止了訓說。
季紅把藥端來,讓碧瑤喝下藥,見碧瑤沒事了,香環(huán)因為還有事,便叮囑俊聰兄妹兩個好好照顧碧瑤,便離開了。
瑾兒和俊聰與碧瑤聊了一會,碧瑤覺得有些口渴,俊聰見他抿嘴,看她唇干,對她道:“你口渴了吧,我去給你倒水?!闭f著就邁著吃力的步子,朝水壺哪里走去。
碧瑤望著俊聰?shù)牟阶雍艹粤Φ臉幼樱幌褚郧澳莻€輕捷,便用迷惑的眼光看著俊聰?shù)牟阶?,突然看見俊聰?shù)男雍芘K,仔細一看,見是血跡,脫口而出對瑾兒道:“瑾兒,俊聰?shù)哪_是不是受傷了?”
瑾兒聽了愣了一下道:“受傷!怎么可能?”說著用不置信的目光轉(zhuǎn)向俊聰?shù)哪_,這時俊聰已經(jīng)端水走過來了。瑾兒是沒看出什么來,她轉(zhuǎn)向碧瑤,嘆了口氣道:“他哪里有事啊!你是不是看錯了?”
碧瑤又道:“可是怎么感覺他走的那么吃力,那么慢?”
瑾兒隨口答道:“端著水嘛,走的太快了,水不就灑出來了。你別疑神疑鬼了,我和他在一塊大半天了,都沒看出來,你一睜眼就看見他受傷了???”碧瑤不語,又聽瑾兒在她耳邊故意道:“是不是關(guān)心過了頭,怕他受傷???”
碧瑤白了瑾兒一眼,故意氣道:“說什么呢?”
瑾兒又笑道:“放心,他不會有事的?!?p> 俊聰把水給碧瑤喝了,因為腳傷很痛,找個借口走開了。
俊聰走了,瑾兒和碧瑤一塊聊著,瑾兒突然想到大夫說,讓碧瑤多休息,便讓碧瑤躺下休息,自己出去了。碧瑤雖躺下了,卻怎么也睡不著,便反復(fù)的想俊聰剛才倒水時的步子,那么吃力,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有看錯,鞋子上的確有血…想到這里,突然想到“血”時,腦海里迅速傳來早晨的那一幕,嚇得她直打哆嗦,不由得大叫一聲。
瑾兒聞聲趕來,見碧瑤嚇得縮在一團,也嚇了一跳,忙過去問:“怎么了碧瑤?做惡夢了嗎?”
碧瑤吞吞吐吐道:“血、血,好多血,身上全是血,好嚇人!”
瑾兒抓住碧瑤的手以為她在說俊聰,松了口氣道:“嚇死我了,你怎么搞的,不是和你說了嗎,你看錯了,俊聰沒事的?!?p> 可是碧瑤嚇得淚都流出來了,又解釋道:“不,不是,瑾兒,我沒看錯,是真的,他們把他打死了,真的,留了好多血!”
瑾兒聽了大吃一驚,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碧瑤道:“碧瑤,你剛才說什么?什么他把他打死了?你在說什么碧瑤?是不是剛才做噩夢了?”
碧瑤道:“不是夢,是真的,死的那個人就是京城一絕那個說書的賈先生,是我親眼看見的?!?p> 瑾兒聽了,驚問道:“他被人打死了?”
碧瑤道:“他是被人活活打死的?!?p> 她見瑾兒呆呆的望著自己,以為她不信,又加一句道:“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到京城一絕后門的那個小巷子看看去,他一定還在那里,還有我給你買的櫻桃,我撒了一地?!?p> 瑾兒又問:“賈先生是被誰殺的?”
碧瑤聽了不說,可是瑾兒死纏不放,碧瑤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瑾兒,瑾兒見碧瑤還是很害怕的樣子,安慰了她一番,好不容易哄著碧瑤睡下了。
正巧季紅過來,瑾兒道:“季紅阿姨,你怎么過來了?”
季紅道:“夫人不放心,就讓我過來看看?!?p> 瑾兒道:“那正好,你來照顧碧瑤一會吧,我出去透透氣去?!闭f著就出去了。
瑾兒當然不會自己去冒險,她來到俊聰?shù)姆块T口,正要敲門,就聽見屋內(nèi)豬油道:“少爺,你怎么這么不小心,看你還以后英雄救美不?”
俊聰?shù)溃骸半y道當時我見死不救嗎?哎呦,輕點,很痛的?!?p> 瑾兒聽到這里知道俊聰受傷了,她沒有直接闖進去,從門縫里看見俊聰坐著,腳伸在一個凳子上,豬油正為他包扎著,地上有幾塊帶血的布子。瑾兒看了,小聲道:“原來真受傷了,我怎么沒有看出來?裝的可真像??!”
這時豬油端著水,拿著垃圾正要轉(zhuǎn)身走,就看見門開了,嚇得俊聰和豬油好一驚,豬油見是瑾兒,舒了口氣道:“小姐,你怎么來了?”說著就把手里帶血的布子往身后放。
瑾兒看了道:“別藏了,我都看見了?!闭f完進屋,豬油不知道瑾兒說的看見什么了,也沒回答他,就慌忙離開了。
瑾兒來到俊聰面前,俊聰裝著沒事的樣子,笑嘻嘻道:“不好好看著碧瑤,怎么過來看我了?”
瑾兒見他還裝,氣道:“你受傷了,怎么不和我說?還跟我裝?”
俊聰聽了,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瑾兒道:“我剛才在門縫里什么都看見了?!闭f完又關(guān)心的問道:“嚴重嗎?剛才看有好多帶血的布子,呀!腳都腫這么高了一定很嚴重?”
俊聰見她關(guān)心,道:“沒事的,養(yǎng)幾天就好了?!?p> 瑾兒又問道:“怎么受傷的?”
俊聰?shù)溃骸安恍⌒乃??!?p> 瑾兒不太相信道:“還騙我,剛才我聽豬油說什么你英雄救美才受傷的,是嗎?你救誰了?”
俊聰被問愣了,沒回答,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你怎么跑我這里來了?是不是有事?”
瑾兒一聽俊聰這話,忙接著他的話道:“有事,本來我打算讓你和我一塊去的,現(xiàn)在看看,你是去不成了。算了!我自己去吧?!闭f完要走。
俊聰有些不放心,道:“怎么了?”
瑾兒心里也沒譜,便把碧瑤告訴自己的事情,告訴了俊聰,說完對俊聰?shù)溃骸拔蚁肴ツ莻€胡同看看?!?p> 俊聰怎么放心瑾兒一個人去,便和她一塊去了。
李凱回去像李賀說了殺賈先生的經(jīng)過,李賀不但沒有責怪,反而夸贊兒子做的好,把兒子大贊一番,眾人也是見風使舵,夸贊李凱。李淼淼在一旁聽著就很生氣,因為最近自己也出了不少力氣,可是父親眼里只有兒子,沒有她。
瑾兒和俊聰坐著馬車到了京城一絕的后門,俊聰和瑾兒找了一陣子,見有一片被踩扁的櫻桃,瑾兒道:“俊聰,你看,這肯定是碧瑤掉的。賈先生一定離這里不遠?!辫獌褐钢厣系臋烟艺f著。
俊聰看著被踩扁的櫻桃道:“這里一定有人經(jīng)過,走,我們找找看看?!痹谧卟贿h處發(fā)現(xiàn)了一片血跡,但是不見賈先生了,瑾兒好奇道:“怎么沒人?難道賈先生沒死,跑掉了?”
俊聰?shù)溃骸安豢赡?,你看這血跡,分明是被人處理過的,看樣子已經(jīng)有人知道這事了?!?p> 瑾兒又道:“要是賈先生死了,那尸體會去哪了呢?難道是李府的人想毀尸滅跡?”正說著,就聽見有人說話。
俊聰對瑾兒打個手勢道:“噓!”瑾兒明白了,聽不清說什么,只是聽說話聲音越來越近。瑾兒有些惴惴不安了,俊聰見她怕了,抓著她的手道:“別怕,有我呢!”說著兩人朝后退了幾步,讓墻角遮住他們,瑾兒被俊聰抓得緊緊的,好像有些安全感,不那么害怕了。
來的那幾個人就是京城一絕店里的幾個店小二,是剛?cè)ニ唾Z先生尸體的,他們四個人一前一后的朝這走來,邊走邊聊,一個不高的男人道:“賈先生死的真慘,我看他家人以后該怎么辦?”旁邊的一個男人道:“別說了,老板可是交待過,咱們送賈先生尸體的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就有麻煩了?!?p> 瑾兒與俊聰聽的很清楚,瑾兒小聲道:“??!原來他真的死了!”因為他們的距離與剛才的那幾個店小二的距離很近,那幾個送賈先生的人聽見有人說話,害怕了,都害怕的喊道:“誰!是誰?”
瑾兒與俊聰知道他們發(fā)現(xiàn)自了,兄妹兩個邁出步子,走的他們面前,俊聰問道:“你們剛才說的賈先生怎么了?”
那四個人聽了都低頭不語,瑾兒見他們都不說話,催促道:“問你們呢,怎么不說話了!”
這時他們四個其中一個高個子道:“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普通干活的?!?p> 俊聰故意嚇他們道:“你們剛才的話我們?nèi)悸牭搅?,竟然敢?guī)湍莻€說書的賈先生,他跟你們是不是一起挑唆是非、造謠生事的,是一伙的是嗎?”
那幾個人聽了很害怕,害怕俊聰和瑾兒是李凱他們派人來的,要是的話他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都忙齊跪下一個比一個找理由有說法,不是說有老母,就是說有妻小的…
俊聰和瑾兒叫他們起來了,俊聰又故意道:“放你們也行,不過有話問你們,你們知道誰殺的賈先生嗎?”他們四個都搖頭說不知道。
俊聰又故意道:“在你們店門口出的事情,你們會不知道?”
這時那個高個子又道:“這位公子,我們都說的是實話,我們發(fā)現(xiàn)賈先生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老板可憐賈先生的遭遇叫我們把他的尸體回家送回家。還給了安葬費,我們老板可是好人呢,我們老板早就不讓賈先生說了,可是賈先生也是為了還債才冒險說的李大人的糗事,沒想到…哎!”深嘆一口氣,不說話了。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俊聰也不想為難他們問他們道:“賈先生住哪里?”
那個高個子又道:“從這往前走,過三個路口右拐,在過兩個路口,到第三個巷子就看到一排矮房子就到了?!闭f完又叮囑俊聰和瑾兒道:“請二位千萬別別說是我說的,更別說是俺們送的?!笨÷敶饝?yīng)他們,和瑾兒離開了巷子。
俊聰和瑾兒按在剛才那個伙計說的,找到了那排矮房子,房子十分簡陋,偶爾有幾個人經(jīng)過。兩個人正在巡視這里的,忽然傳來嚎哭聲,俊聰和瑾兒順聲來到那排房子的最后一間房子,見里面有幾個人走出來,都唉聲嘆氣的。她們見有兩個陌生人站在門口,都打量著俊聰和瑾兒。
俊聰看他們看自己,便開口問一個老婦人道:“大嬸,請問這里是賈先生的住處嗎?”
那個婦人和大家的眼光開始謹慎的看著兄妹二人了,俊聰見了,忙解釋道“我們以前聽過賈先生的書,知道他的遭遇后,想來勸勸賈夫人節(jié)哀,順便送些安葬費?!?p> 那個婦人嘆了口氣道:“哎!死的真慘??!他家這里就是!”那個老婦人指著里面說著。說完就和眾人離開了。
俊聰和瑾兒進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和兩個女孩,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個大約十二三歲,他們是賈先生的妻子和女兒。賈夫人與兩個女兒正趴在賈先生的尸體上哭得痛心疾首,忽見進來兩個陌生人,母女三個停止了哭,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俊聰他們兩個。
俊聰知道他們不認識自己,便看著賈先生用一塊破舊的白布蓋著,布上面還有好多血跡,俊聰走到賈夫人母女三人面前道:“賈夫人,這是我們?yōu)橘Z先生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人已經(jīng)去了,節(jié)哀??!看著你兩個女兒還小,別太傷心了?!闭f著把銀子放到賈夫人手里。
賈夫人看著銀子,嚇得把銀子推給俊聰,抱住兩個女人道:“我不買我女兒,我女兒都還小,我舍不得他們。他們已經(jīng)沒有嗲了,不能在沒有媽!”說完母女三個緊緊的抱著一起又哭開了。
俊聰見狀,忙解釋道:“賈夫人,你們誤會了,我不是來買你女兒的,我是來為賈先生送安裝費的?!?p> 賈夫人一聽這才松了口氣,想了一會,又道:“你們?yōu)槭裁磥硭桶惭b費?是不是你們殺了我家老頭子?良心不安想送些錢來彌補?!?p> 俊聰正要張開解釋,瑾兒在一旁耐不住,氣對賈夫人嚷道:“你怎么這么懷疑人,我們是好心來送安葬費的,你先把我們當成趁火打劫的的壞蛋,后又有說我們是是殺你丈夫的兇手。真是氣人!”瑾兒很生氣的說著,又接著道:“剛才聽你們哭的時候還說要逮著兇手,為夫報仇,我們還打算告訴你,誰是兇手,這可好,好心當賊心了?!痹谡f著的時候,俊聰已經(jīng)拽著她不讓她說,可是瑾兒是不吐不快,一口氣全說出來了。
賈夫人聽完瑾兒的話,吼叫道:“你知道是誰殺了我丈夫?求你告訴我吧?!?p> 瑾兒在氣頭上,故意道:“不告訴你,就是告訴你,你們也沒那個膽子告他?!?p> 這時俊聰一把抓過瑾兒,對賈夫人道:“賈夫人,別聽我妹妹瞎說,她不知道的,我們只是來做善事的。”說完拽著瑾兒就要走。
這時賈夫人,忙過去拽瑾兒道:“你剛才說是誰殺了我丈夫,你告訴我好不好?”
俊聰朝瑾兒使者眼色不讓她說,可是瑾兒偏偏不聽,對賈夫人道:“你也能猜到的,賈先生前些日子說了一個人那么多的壞話,那個人怎么會裝作沒聽見?”
賈夫人道:“是李賀?”瑾兒道:“是李賀他兒子,李凱。你敢告嗎?”說完只聽兩個落落董事的女兒異口同聲道:“敢,我們一定去告他,為爹爹討回公道!”
賈夫人見女人執(zhí)意要告,也堅決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們就去告他,我要讓他一命還一命!”賈夫人恨恨的說著。
俊聰沉思一會,道:“賈夫人,這個理都知道,寫個狀子容易,告到個人就難了。”
賈夫人又道:“那道我就看著我丈夫這么慘死,忍氣吞聲嗎?”
俊聰又道:“現(xiàn)在去告,只會以卵擊石,你要是真的告,也要從長計議,畢竟李凱是李賀的兒子,贏的幾率太小太小了,李賀的勢力你也知道,不僅是位高權(quán)重,而且還是皇親國戚,他就這么一個兒子,能讓他償命嗎?別說他殺了賈先生,就是殺了一個官員,也是那么的輕而易舉?!?p> 賈夫人知道俊聰說的有理,道:“是啊,要想贏,比登天還難啊。難道世上就沒有清官嗎?”
俊聰又道:“誰知道誰清誰濁呢?”
賈夫人此時跪在地上對俊聰兄妹,求他們幫自己想想辦法,只要有辦法,她們一定要告李凱??÷敽丸獌阂娝膺@么堅決,便同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