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府里的人一直以為守衛(wèi)森嚴(yán)他們絕對不會逃走,在他們熟睡之時,瑾兒和博君已經(jīng)逃出了劉家鎮(zhèn)。
一路回京城的路上,博君對瑾兒是一直照顧著。到京城的時候,兩個人高興走在路上。瑾兒突然盯著博君看,道:“你好像有點像我哥哥?!?p> 博君好奇的問:“是嗎,那里像,長得像還是說話像?”
瑾兒一時也說不出來,道:“我也不知道,突然感覺,你好像和他們哪里像?但是不知道是那里像.。”
博君笑道:“不是好像,是你想他們了。所以才感覺我像他們。”
瑾兒也不知道是為何,道:“或許是吧?!?p> 博君又問:“你有幾個哥哥,我已經(jīng)知道你有兩個哥哥了。你是家里的老小,還有其他兄弟姐妹嗎?”
瑾兒道:“沒有了,我們就三個?!?p> 博君嘆口氣道:“真羨慕你,有兩個哥哥,可我卻是一個人,沒有兄弟姐妹?!?p> 瑾兒笑道:“你若不嫌我調(diào)皮惹事,也把我當(dāng)?shù)艿馨?,反正我不嫌多一個哥哥?!?p> 博君答應(yīng)道:“好啊,多個兄弟,我當(dāng)然愿意了。以后我們就是好兄弟了!”說完把手搭在瑾兒的肩上。
瑾兒以前被俊聰和恩聰搭肩從來沒有不自在過,今天卻有點怪怪的。傻笑一下道:“好啊,我們是兄弟,可是你說的,我若換了模樣,你可別不認(rèn)識了?”
博君道:“放心吧,你這張臉我已經(jīng)印在我心里了。你怎么換我也認(rèn)識?!?p> 瑾兒笑著道:“好吧,反正你把地址給我了,有時間我一定會去那里找你的,記得你的話???”
博君點頭道:“絕對記得?!闭f罷兩個人分道揚鑣。
瑾兒終于到家了。
李香環(huán)和一家人開始詢問她一路的情況,和姥姥的情況,瑾兒支支吾吾的答不出,索性就實話是說了。
李香環(huán)聽了好吃驚,又問她有沒有遇到壞人,瑾兒就和大家把經(jīng)過說了一遍,聽后大家才安心。
李香環(huán)故意氣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先斬后奏,讓一家人為你擔(dān)心,下次在這樣,我非把你鎖在屋里,不出嫁不許出門?!?p> 瑾兒噘了下嘴,笑著對李香環(huán)道:“是,母親大人,如有下次,一定拽著你一塊偷溜,這樣就沒事了?!贝蠹衣犕甓夹α?。
瑾兒換回女兒裝,與蕓娘、銀蘭一塊準(zhǔn)備去找恩聰哪里看他剛上市的新首飾,大街上,瑾兒就碰到李凱,李凱見到瑾兒十分高興過來打招呼。
瑾兒見到李凱臉一下子就沉下來了。沒好氣的對李凱道:“我說李公子,你怎么像陰魂不散似的,我一出家門就碰到你了?!?p> 李凱傻笑,道:“瑾兒妹妹,你這些天去那里了,你家人都說你不在家。好多天不見你,還怪想你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瑾兒卻厲聲道:“什么時候回來的,管你什么事?”
李凱還是傻笑的看著瑾兒,瑾兒見他老盯著自己看,怒道:“看什么看?”
李凱道:“瑾兒妹妹你好像瘦了,瑾兒妹妹你…”
瑾兒打斷他的話道:“你別一口一個瑾兒妹妹好不好?叫的那么親,我可受不起?!?p> 李凱嬉皮笑臉道:“可是我喜歡叫啊?!?p> 瑾兒道:“以后不許叫了?!?p> 李凱道:“我知道瑾兒妹妹還在生我的氣,我最近也很傷心,因為見不到你,可是見到你了,你又不喜歡看到我。老是不搭理我?!崩顒P沮喪著說著。
瑾兒故意道:“這都是你老爹害的,誰讓他仗著自己位高權(quán)重,仗勢欺人了,那天要不是他去提親,我能走嗎,我告訴你,你若在讓你老爹搶親,你就永遠也見不到我了,更別想讓我在理你了?!?p> 李凱對瑾兒道:“好吧,我們之間的事情,我以后不讓我爹管了,只要你不生我的氣,什么我都依你,好不好?”
瑾兒試問道:“你不讓你爹管,他就不管了嗎?他怎么那么聽你的?!?p> 李凱肯定的道:“這個你放心,別人聽他的,可是他卻聽我的?!币婅獌阂桓辈幌嘈诺臉幼樱值溃骸澳悴恍??真的,我爹什么都依我的,只要我開口,他就是在不愿意也得乖乖照做?!?p> 瑾兒對蕓娘道:“真是個大呆瓜?!?p> 李凱非要瑾兒陪他逛逛街,瑾兒不愿意,李凱就道:“瑾兒妹妹,只要你和我逛街,我今天晚上回家就和我爹說,以后不讓他管我們的事情?!?p> 瑾兒道:“真的?”
李凱拍著胸膛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
瑾兒就讓蕓娘、銀蘭她們?nèi)ザ髀斈抢锪恕?p> 為了李凱的承諾,瑾兒只好不情愿的和李凱一塊走在街道上了。
李凱邊走邊對瑾兒炫耀自己在京城的威名,劉三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本想哄著瑾兒開心的,沒想到瑾兒更煩他了。瑾兒煩煩的看著李凱,李凱便不敢再說了。
瑾兒在不輕易間突然看到一塊嶄新的匾牌上面赫然寫著“醫(yī)和堂”。瑾兒看著匾道:“好熟啊,好像在那里聽說過?!毕肓艘粫?,驚道:“這個不是博君開的藥鋪嗎?既然都走到門口了,怎能不進去看看這位兄弟呢?!?p> 李凱也聽不懂瑾兒剛才嘀咕了什么,就隨她一塊進了醫(yī)和堂,瑾兒打量著店鋪里一切,整齊干凈的貨架中夾雜著陣陣濃濃的草藥味,看病抓藥的人洛澤不絕,博君正在抓藥,黃伯在搗藥,瑾兒站著一旁看著沒有打覺他們。
李凱以為瑾兒病了,關(guān)心問道:“瑾兒妹妹,你生病了嗎?”
瑾兒道:“沒有,等會你別亂說話,也別插口?!辫獌憾诶顒P說著,李凱不知道瑾兒要干什么,只好答應(yīng)著。
李凱見自己和瑾兒都等了半天了,也不見那個大夫問問他們,一直在忙給別人開單子,便又急又氣,沉不住氣朝博君,二話沒說走過去拍桌吼道:“別開了,別開了,先看看這位病人?!?p> 博君正在開藥房,聽到有人拍桌高叫,驚的抬起頭來,見一位貌美如花的妙齡少女亭亭玉立的站著自己面前,向著他微笑,望著這張牽人心魂的臉,忘了手中的活兒,筆墨在紙上狠狠的在壓了一團墨汁,墨汁已經(jīng)把紙弄印得一塌糊涂了。
博君早忘了手中的筆,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瑾兒這張俊俏迷人的臉,像是在那里見過,但又想不起來,怕眼前的這位美女是自己眼睛的虛幻,眨了眼,她就沒有了。
李凱見博君直直的盯著瑾兒看,氣道:“看什么看,在看把你眼珠子給你挖出來??炜次诣獌好妹玫牟??!?p> 瑾兒聽了李凱的話,斥道:“誰說我有病了,你不盼我個好是不是?”說完有對博君笑道:“忙你的吧,紙都印花了?!?p> 博君聽到李凱吼自己才如夢初醒般,知道不是自己虛幻,見瑾兒依然還在,聽完瑾兒的話,才又重新給客人開單子。
博君根本沒有認(rèn)出來瑾兒就是和他相識的唐瑾。
李凱被瑾兒斥了也不氣,又問道:“瑾兒妹妹,你沒病,來這地方干嘛???瞧瞧這一屋子的草藥味,熏死了。咱們還是走吧?!?p> 瑾兒道:“你不愿意留下,要走你自己走?!?p> 李凱無奈,只好繼續(xù)和她在這里等著了。黃伯是京城里的人,知道李凱是什么人物,也不敢怠慢了他,給他和瑾兒泡茶倒水,這個時候黃伯也沒有認(rèn)出瑾兒。
博君終于忙完了,走過來問瑾兒道:“小姐,請問你是看病還是抓藥?”
瑾兒愣了一下,道:“抓藥?!?p> 博君道:“那藥方呢?”
瑾兒愣愣道:“沒有藥方,你給開個吧。”
博君又問:“請問是給誰抓藥?”
瑾兒只是過來看看老朋友的,可是見博君竟然沒認(rèn)出自己來,很無奈故意“我想讓你給開個治療失憶癥的藥”
博君“失憶癥?”
瑾兒故意提點道“不是我,是我有一個朋友,前些日子說在見到我能認(rèn)出來的??墒呛髞戆桑孟袼浟恕?p> 博君還是沒明白的看著瑾兒,苦笑道“就這點證明他失憶了?那還記得其他人嗎?”
瑾兒本想和他多抖一會圈的,可是見他店內(nèi)還有人在等著,就直接明了“艾大夫這里既然這么忙,那我就改天在來這里咨詢吧”
李凱看瑾兒對博君那么好,就氣不打一處來,聽瑾兒要走,立刻嚷嚷著要走。
博君聽完瑾兒的話好吃驚,因為他開業(yè),幾乎沒有幾個知道他的姓名。只是好奇看著這位美麗的姑娘。也沒有在追問。
瑾兒見他沒有認(rèn)出自己,店里又來了新顧客,便和李凱出了醫(yī)和堂。
李凱把瑾兒送回家,想著在藥店的事情就生氣,道:“那個破抓草藥的,瑾兒妹妹干嘛對他那么好,真是氣死我了?!?p> 劉三道:“少爺,這女人嘛,你就不能對她太好了,要不然她會認(rèn)為少爺你很容易被馴服的,要若近若離,像老爺對他的那些妻妾一樣,她們那個不盼著老爺對他們好些啊?!?p> 氣的李凱道:“什么若近若離,我還沒有靠近呢,就被離棄了?!闭f完又氣道:“想想我就一肚子的氣,我不教訓(xùn)一下他,真是消不掉我的氣?!?p> 劉三誤解李凱說的他是誰了,也道:“對,就得給她點眼色看看,要不然她真把自己當(dāng)仙女了。那么高不可攀啊,害得少爺您受氣挨訓(xùn)怪可憐的。”
李凱聽完很踢一腳,罵道:“你他媽的說的什么話,我寧愿挨訓(xùn)受氣,也不能傷了瑾兒妹妹,我是說那個開藥店的,你長耳朵沒有,在聽東不聽西,我把你耳朵給割下來?!?p> 劉三忙捂著耳朵道:“可是今天那個開藥店的也沒怎么著你???”
李凱道:“瑾兒妹妹對他比對我好,這樣就不行,你去找?guī)讉€人來?!闭f完沒聽回答。見他還捂著耳朵,怒氣沖天,走過來道:“你還捂著耳朵,沒聽見本少爺?shù)姆愿朗遣皇?,在捂,我把耳朵給揪下來。”
劉三聽了忙松手道:“少爺息怒,小的這就叫人去,把那個開藥方的給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