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垚看著她幾乎秒睡,不禁好笑,還真是心大。
他還以為要費一番功夫才能發(fā)展到實際的關(guān)系。
畢竟這個女人太不好搞。
也或許,他沒想這么快,可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他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就那樣自然而然地做了。
也許他們沒見過幾次,可不知為何,就這么短短幾次,唐垚就將她放在了心上,心甘情愿和她做最親密的事。
……
天際泛起了魚肚白。
沉睡的女人迷迷糊糊醒來,揉了揉眼睛,只覺渾身像散了架似的。
憶起昨夜的瘋狂,她難得的老臉一紅。
沒想到自己也能瘋狂成這個樣子,而且還是主動的。
她是瘋了吧。
不過,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她還能怎樣?
身邊的人已不再,也不知是不是走了。
她看了看時間,六點四十五,起身,穿上衣服,出了臥室找了找,在廚房看到圍著圍裙做飯的男人。
男人扭頭看過來,笑臉暖融融的,“醒了?先洗洗,早餐馬上就好?!?p> 她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就去了洗手間洗臉刷牙。
洗完了,望著鏡子里素顏怔忪的自己,狠狠地揉了揉臉,恢復了清醒。
等她走出來,餐桌上已經(jīng)擺上了煎餅和兩碗南瓜粥。
這個男人,還挺自來熟。
陳沫兮搖搖頭,坐下。
家里突然多了個人,蠻不自在的。
唐垚脫下圍裙,從廚房出來坐到她對面,“看你睡的沉,沒忍心叫醒你,睡的可還好?”
“還好?!彼龥]什么表示,仿佛昨晚的事情不存在。
唐垚見她一臉坦然,在心里嘀咕,不會又不打算認賬了吧?
不過,這次可是實打?qū)嵉?,該有的都有了,想不認賬都不行。
他不無得意地想。
吃完早餐,唐垚拿了碗筷去洗碗。
陳沫兮看著莫名覺得溫馨。
這是什么鬼?
她怎么會感覺到溫馨?
她暗暗告誡自己,就這一次,以后再也不了,他應該不會在意吧。
這種事對男人來說應該習以為常,如果每一個都要負責的話,那得對多少人負責?
反正都是虛情假意。
不得不說,陳沫兮完全忘了昨晚對方的話,還真有了賴賬的想法。
別人是酒后亂性,她是不喝酒也容易亂性。
就是一時想不開,特容易做錯事,醒來又為自己的沖動后悔。
不過想不開做這種事是第二次,兩次都是和同一個人,一個是過去進行時,一個是過去完成時。
她回臥室換衣服,不一會兒,唐垚進來,站在穿衣鏡前她的身后,輕輕地摟住她,親她的脖頸。
陳沫兮僵了僵,清楚地察覺到他的異樣,狠狠翻了個白眼。
要不要這樣急色?她還要上班呢。
唐垚望著鏡子里金童玉女一般的兩個人,唇角揚起,眼里如撒了月光般溫柔,“真舍不得你,你知道嗎?早上醒來很想繼續(xù)昨晚的事,又擔心你要上班,受不住,改天你可要好好補償我?!?p> 陳沫兮尷尬,她想說可別了,別蹬鼻子上臉。
仿佛知道她所想,不等她說話,唐垚就哼了聲,“不許賴賬,你的身上已經(jīng)蓋上了我的印記,我的身上也已蓋上了你的印記,不是賴賬就能賴掉的?!?p> “你想怎樣?”陳沫兮不滿,難不成還要當真?
這可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