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嚴家剛剛進門的兒媳婦,他的母親和夫人還是好朋友,他這般的搭訕真的合適嗎?
如果仔細的想,就會感覺一開始他就動機不良。
可是前世的時候,她是一個清純的大學(xué)生,對愛情充滿著美好的憧憬,一個大帥哥突然對她這么好,她就心甘情愿的臣服了。
以至于后來一步一步的走向萬丈深淵……
“但是我沒有時間,我要去醫(yī)院看我父親?!?p> 馮志豪這才想起來,“看望你父親的確是很重要的事情,我現(xiàn)在就送你過去,伯父喜歡吃什么,我給伯父帶點過去?!?p> “我父親剛剛才做完手術(shù),什么東西也不能吃,謝謝你的好意?!睖赜癫焕洳粺岬恼f,根本就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馮志豪這才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任何女孩子在她面前都是一副癡迷的模樣,偏偏這個溫心……
他的唇角微微的一挑,露出一絲的陰冷,他就不相信了,這個女人能夠逃過他的手掌心……
可能是為了化解彼此之間的尷尬,他打開了一首十分抒情的英文歌曲。
溫玉閉上眼睛,將身體舒適的躺在座椅上,就是不想搭理馮志豪。
馮志豪也挺識趣的,一路上再也沒有說話,直到把車子停在了醫(yī)院門口。
“謝謝?!睖赜裣萝囖D(zhuǎn)身就要走。
馮子豪馬上從車上也下來了,“既然我的人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就跟你進去看看伯父吧?!?p> “你不需要客氣的,我們又不熟?!甭曇舨粌H僅透著冰冷,眉宇之間還有刻意的疏離感。
“一回生兩回熟嘛,以后我會經(jīng)常去嚴家,我們也會有很多機會碰面的,成為朋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馮志豪又一笑,陽光之下,那笑容璀璨明艷,吸引了很多的目光,就連路過的護士小姐都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我現(xiàn)在是嚴令的妻子,不會和陌生男人做朋友,以后就算是再見面,頂多也是點頭之交……”
“就算是結(jié)了婚,也可以有異性朋友,你這話可不像是從一個年輕人的嘴里說出來的,難道國內(nèi)的女孩子都像你一樣迂腐嗎?”
“你就當我迂腐好了?!睖赜駥嵲跊]有心情跟他敷衍下去。
可是馮子豪卻不依不饒的,跟在她的后面,“你就當替我引薦一下伯父好了,以后我會回國做生意的,說不定會有機會跟伯父合作?!?p> “我父親現(xiàn)在生病,不方便打擾,你還是快點走吧?!睖赜窦涌斓哪_步。
如果早知道馮志豪會像一塊牛皮糖一樣粘著不放,她就應(yīng)該直接遲些離開嚴家。
“我不會說很多的,打聲招呼就走,你不會真把我當成壞人吧?那我可是冤枉死了,我只是剛剛回國,沒什么朋友,想多認識幾個人而已!”
突然間一個人已經(jīng)沖了過來,一下子就抓住了馮志豪的衣領(lǐng),“你是誰呀?干嘛糾纏我們家的小玉?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知道嗎?”
居然是蘇明志。
蘇明志的另一只手里還拿著鮮花和水果。
貓哭耗子假慈悲,這時候還在看望我父親嗎?
溫玉被這兩個男人快了煩死,突然計上心來,大聲的說道:“他已經(jīng)纏了我一個多小時了,一直想和我做朋友,剛才在車里還對我動手動腳的……”
“原來是一個卑鄙下流的家伙,也不看看我家小玉誰護著……”蘇明志的話還沒有說完,將手里的水果往地上一扔,照著馮志豪的臉就是狠狠的一拳。
馮志豪的鼻子頓時出血了,用手捂著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的看著溫玉,“你可要把話說清楚,我什么時候?qū)δ銊邮謩幽_了?我不過是想和你做個朋友而已,你用得著這樣對我嗎?”
看見他鼻子流出來的血,溫玉心里傳來一陣快意的感覺。
這個方法似乎還不錯,應(yīng)該再加一把火。
“你敢做不敢當嗎?剛才還想強吻我,我推都推不開,如果有證據(jù)的話,我一定報警告你……”
“我家的小玉也是你能占便宜的嗎?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像你這種猥瑣的男人就不該活著!”
蘇明志毫不留情的又是一拳,這一拳用的力量更大,直接打向馮志豪的右臉。
他的臉很快就腫起來了。
馮志豪可能從來沒有這樣丟人過,心里的怒氣騰了一下就起來了。
他趕緊用自己的手抓住蘇明志的手腕,大聲地說道:“我說沒有做過就沒有做過,信不信由你,別以為我怕你……”
馮志豪的身手也不錯,說話間用右腳踢向蘇明志的左腿,蘇明志趕緊躲開,企圖用胳膊肘抵向馮志豪的心口。
“能夠做出這種卑鄙下流的事情,肯定是個慫包,慫包敢不敢當,真的是笑話……”
馮志豪身體往后一說用力的蘇志明一拽……
兩個人很快就扭打起來……
頓時就圍上了很多看熱鬧的人。
溫玉冷冷的的一笑,從人群中擠了出去,就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好了。
去病房的時候,魏雅芝母女已經(jīng)在那里了,她陪著父親說了一會話,父親的精神好了很多,面色都已經(jīng)變得很紅潤了,插在身上的各種儀器已經(jīng)沒有了,父親半躺在床上還吃了一些水果和清粥。
看來,嚴風(fēng)的強心丸功效真的很大,幾乎趕上她的龍武魂了,就算是用剛剛覺醒的龍武魂替父親療傷,他未必能夠恢復(fù)的這么快。
魏雅芝母女仍舊扮演著賢妻孝女的角色,而且扮演的很完美,甚至給了溫玉一種錯覺:自己在病房里才是多余的那一個。
既然父親的身體恢復(fù)的很快,她也無需擔(dān)心了,跟父親說了一下公司里的事情,就打算離開。
離開之前,她接到了王彥的電話,說嚴氏企業(yè)的代表和律師已經(jīng)過來談注資的事情了,只要她看完合同以后簽字,十個億馬上就可以到位了。
說這話的時候,王彥對溫心充滿著崇拜,大小姐這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是放大招,居然一下子就幫公司籌集到十個億度過難關(guān)。
他并不知道溫心和嚴家婚約的事情,嚴家對外宣布只是找到了合適的人選,所以那則征婚啟事已經(jīng)失效了,并沒有說入選者到底是誰。
現(xiàn)在,除了嚴家的一些人和魏雅芝母女,誰都不知道她已經(jīng)成了嚴家的少奶奶。
雖然說注資的事情是找就和嚴夫人說好的,可是讓嚴氏企業(yè)的人久等似乎太失禮了,接到電話以后,她就急急忙忙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