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贏了,我給你十靈幣再加幫你做一個月的工作!”
王瀾猶豫了一會兒,他現在的修為是靈化初期,和靈化中期的陳濤打,勝率不是很高。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這種情況對于他來講并不是很壞,至少不是像胡彪那樣,二話不說的就把他給打一頓,然后搶走他身上的所有東西。
“行!”王瀾咬牙答應,不過為了防止幾人反悔,他又說:“你們去找一些見證人,免得一會兒反悔!”
“呵!你還以為你真是陳哥的對手??!”許義不屑的叫嚷著。
“別廢話了!快去!”陳濤呵斥。
兩人立起來的“狗耳朵”,立刻耷拉下去。他們連忙轉身向外跑去,開始拉嚷著和他們一樣的準外門弟子。
原來沒幾個人感興趣,都想著把手里的工作趕緊做完,然后回去靜心修煉,爭取早日突破到靈者,成為正式的外門弟子。
可聽到兩人說,決斗的另一人是王瀾后,他們瞬間有了濃濃的興趣,都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在兩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這處落敗的庭院。
王瀾一眼掃去,大部分的人他都認識,還有幾個不是特別熟悉,但有一個人他簡直恨之入骨,那就是剛剛一直提到的胡彪。
胡彪不但很壯,而且長得還特別高,那將近兩米的個子,在人群中很是顯眼。
“呦!陳濤,你還真是夠卑鄙啊,在這欺負王瀾小弟,是想讓他替你工作???”
胡彪與陳濤關系是對立的,兩人明爭暗斗,誰也不讓誰。
“哼!”陳濤冷哼一聲,說:“和你比還差點!”
“唉,要不是為了王瀾身上的那一點決勝點,我倒是很想跟你比試比試!”
“哼!隨時奉陪!”靈化中期的陳濤毫不畏懼。
“哈哈,要不是你靈化出來的水屬性剛好克制我,你認為你會是我的對手嗎?”胡彪瞪眼,一副嚴肅的姿態(tài)。
“可我認為這都是命數,順便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也快要突破到靈化高期了,到時候這一區(qū)的兩個老大,就要變成一個人了!”陳濤一臉得意。
“哼!那咱們就走著瞧!”胡彪扔下這一句話就甩手離去了,吃了一癟讓他心情非常不爽。
他們所打理的這一區(qū)并不是很大,所以一共才有三十幾個人,王瀾在這里已經呆了三年了,這一路走來,他也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
有人沒有毅力,還是覺得回家結婚生子實在,在這里只是浪費時間。
有的人覺得自己沒有天賦,然后回去放牛、種田,等等找借口退出的人。
王瀾也想退出,他也想過費物一般的費物生活,可是他走不掉,他一輩子都被囚禁在這里。
他剛來的第一個月也嘗試逃跑,但被抓回來后,直接被打到暈厥過去,往后,他就沒有再跑過。
而從他來這里的時候,胡彪和陳濤就已經在了,兩人的小弟也換了一批又一批。
所謂的一區(qū)老大,也是兩人自稱的而已,真正跟著他們的小弟,也就那兩三個。
王瀾也知道自己為什么不受待見,因為他同時無視了兩人邀請,他不想做任何人的小弟,這是他骨子里天生的一股傲氣。
于是他從來到這里的第二天,就被胡彪和他的小弟給打了。
后來他是廢物的這件事,也被傳了出去,于是他們就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陳濤又看向王瀾,說道“那我們開始吧!”
王瀾看著陳濤,相對于胡彪的暴力,陳濤但是顯得要好一點,而且陳濤平時也不怎么找他麻煩,但對于他來講,都是一樣的可恨。
“?。。。 蓖鯙懘蠛鹬?,他爆發(fā)出了壓抑在內心的怒火,握拳沖了過去。
“呵!”陳濤嘴角勾起,不屑的笑著。
他輕松的躲過王瀾的一拳,然后一拳反擊捶在王瀾的小腹上。
“咳!”王瀾猛的咳出一口胃水,他眼眶大張,表情十分痛苦。
陳濤收起拳頭,向后退了幾步。
“咳?。?!”
王瀾的身體左右搖晃著,然后摔在地上。
陳濤眼睛微瞇的看著在地上痛苦掙扎的王瀾,就像是在看螞蟻一般。
“看看是我贏了,從今天開始,接下來的一個月工作,都歸你了!”
“陳哥果然是最強的!”林良大叫著。
那些圍觀的人都唏噓不已,一招就解決了,有什么意思啊!
王瀾低著頭,他的手正緊緊的抓著身下的泥土,他的一寸手指都插進了泥土之中,在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還…還沒有,我還沒有輸!”王瀾弓著身子站了起來。
“你原本只需要乖乖的躺下,就能少受一點兒疼痛了!”陳濤握拳,冷冷的說道。
“最…最后一擊!”王瀾身體輕微搖晃,拳頭上開始被一絲絲的靈力纏繞。
“這是你自找的!”陳濤把拳頭緩緩攤開,靈氣聚集在他的手掌,然后變成了淡藍色。
“水紋掌!陳哥,你這樣會把他打死的!”許義擔心的叫道。
陳哥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他已經向王瀾沖了過去。
“?。。?!”王瀾大叫著,抬拳也對了上去,他拳頭上的靈力,依舊是看不見的透明色。
就在這個時候,一段往日的記憶涌進了他的大腦。
他站在舞臺之上,受著眾星捧月待遇。
可現在,他是一個廢物,無法進行靈化的費物。
所謂靈化,就是用普通的靈力轉化成有屬性的靈力,有些人只能靈化出一種屬性,而有些人可以靈化出多種屬性。
幾年前的王瀾,可以靈化出三種屬性,原本應該站在頂峰的他,卻在一夜之間淪落成了廢物。
他不甘、他痛恨、他想奪回一切。
他面色漲紅,額頭上爆起青筋,他咆哮著。
“給我靈化?。。?!”
他使盡了全部力氣,可拳頭上閃過一絲黃色光芒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陳濤原本還愣了一下,可那道黃色一閃而過后,他覺得是自己多慮了,然后一掌拍在了王瀾的胸口。
“水紋掌!”
“嘭”
一聲悶響,王瀾倒飛了出去,他的身體砸到了已經有些破碎水缸了,又發(fā)出一陣清脆的破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