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星辰漫天。
現(xiàn)在對于蕭玦而言,黑夜是最值得期待的時刻。
早早翻了綠頭牌,到養(yǎng)心殿做足戲,等一切進(jìn)入節(jié)奏,再飛身來到小喬的屋里……
此刻,蕭玦似笑非笑的看著跪在地上高高舉起綠頭牌的奴才。
寒沉的目光一刻也未在綠頭牌上停留過,便隨手翻了一個。
鑒于以前幾次的經(jīng)驗,王總管低垂著腦袋,看著映入晚上的龍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著,只有那雙手有些許顫抖。
此刻,聽到牌子的翻落聲,那雙眼倏地亮起來,立馬抬頭,“謝皇上,奴才這就去讓娘娘準(zhǔn)備著。”
說完便興奮的退下。
看著皇上這幾日都不曾抗拒召人侍寢,他的心情也是美美的,每次去宮里接貴人有賞賜。
次日送手帕到太后那里也有賞賜,此刻簡直是腳下有風(fēng)。
飛快的來到了絳云殿傳了旨意,煙嬪激動的打了賞賜,便快速的沐浴準(zhǔn)備著。
等一切就緒就被包裹著抬出去,邁向她夢寐以求的養(yǎng)心殿。
養(yǎng)心殿。
龍榻上,煙嬪羞澀的露出腦袋,目光觸及到蕭玦那張絕代風(fēng)華的臉龐時,她的心仿若驟停,好像忘記了呼吸。
那癡癡的目光,仿佛秋日橫波,深情款款。
原來皇上竟是這般俊美,讓她整個人似做夢般不真實。
她輕輕的掐了一下自己,疼,是真的。
哪怕蕭玦的目光一絲一毫也未施舍給她。
那寫滿了愛意的目光依舊緊緊看著他,無比期盼他能看她一眼。
察覺到那道火熱的視線,蕭玦蹙了蹙眉,隨即嫌惡的轉(zhuǎn)身負(fù)手而去。
若嬪看著他傲然挺直的背影,一步一步大步而去。
她忽然惶恐,不安……
他嫌棄自己。
所以要離開?
蕭玦走至到架前,收起了夜明珠,一瞬間殿內(nèi)又恢復(fù)了黑暗。
煙嬪雖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卻是欣喜。
他沒有離開,他還要自己的。
今夜,她便會成為他的女人了。
整顆心狠狠的跳動著。
可黑暗中,卻沒有聽到蕭玦的動靜,她又不確定的柔柔低聲道,“皇上……”
蕭玦閃身而過,與此同時一個和蕭玦身材相似的人大步邁向龍榻。
不一會兒殿內(nèi)就傳來痛哭聲,隨后又變成低吟。
蕭玦立刻飛身而去。
……………………………
值殿中
只見云喬焦急的走來走去到處翻找,自言自語道,“奇怪,昨日好像是在這邊的啊?”
轉(zhuǎn)身,看著擦劍的七七,她眼前一亮,“七七,你可有看到我昨日繡的荷包?”
七七眼皮都未抬,依舊細(xì)細(xì)的擦著她的劍,“沒有看到,不過喬喬,你放心。那么丑的荷包絕對不會有人拿,定還在屋內(nèi),我?guī)湍阏艺摇!?p> 說著便要放下手中的劍。
云喬抬手搖了搖,尷尬的笑了笑,“不,不用找了,我再重新繡一個吧。”
這時七七立馬抬眼看她,認(rèn)真的道,“小喬,我看還是算了吧,雖我不懂什么刺繡,但也見過不少荷包,相比之下,你繡的簡直沒法看,更別提拿出手了。你要是喜歡,明天我就去宮里繡娘那邊買一個送給你,若是一個不夠,我再給你多買點,你看……”
云喬終于明白為何李安和她不對付了,專是一本正經(jīng)的刺人短處。
看著那張漂亮的娃娃臉,無比認(rèn)真的繼續(xù)嘮叨著。
她無奈的笑道,“不用了,你先回去休息吧?!?p> “哦,那我先回去了。”
末秋葵
武漢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