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奴婢瞧著皇上對那個奴才甚是不同,用晚膳時,皇上雖只看了她幾眼,但皇上的眼神…像極了先帝看阮妃的神情?!惫饗邒咭贿吽藕蛱髮捯戮蛯嬕贿叺乐?p> “是?。“Ъ沂韬鲋链?,那個奴才是留不得了?!?p> 明明是簡單的一句話,從太后的嘴里說出來卻讓人不寒而栗,此刻好像以前的那個殺伐果決的宋婉清又回來了。
此時的小喬站在一顆大樹下,怔怔的看著這里的一切,內(nèi)心早已經(jīng)酸澀疼痛不堪。
寒風(fēng)吹來,一片片枯黃的卷葉簌簌落下,她緩緩地抬起白皙的素手。
一片落葉隨風(fēng)卷落在手心,她拿起來靠在鼻息處,閉上雙眸,回想著以前,以前那樣的歡聲笑語。
淚水順著臉頰一滴一滴落在枯葉上。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已經(jīng)足夠讓她恍惚似上輩子發(fā)生,竟是那般不真實。
“小喬…小喬你怎么在這里,真是讓我好找啊,皇上…皇上正等著你呢,求您快點吧,要不然我又要遭殃了?!?p> 蘇全急得滿頭大汗的催促著。
她抬手將淚水拭去,看了一眼枯葉,慢慢的松開手,轉(zhuǎn)身道,“嗯,走吧?!?p> 屋里。
蕭玦坐在桌前,薄唇抿成一線,修長的右手鏗鏘有力的敲打著桌面。
狼目異常狠厲,那眸底顫栗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鷙,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門外。
小喬剛踏入門口。
“去哪了?”
驀然傳來一道陰冷聲音,嚇得她心頭一緊,驚惶的抬頭看去。
四目相對,那深沉的目光凜然且銳利,她隱隱覺得脊背生涼。
她嚇得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只怵惕的看著他。
見她如一副軟糯怕事的小鵪鶉模樣,他的心忽的軟得一塌糊涂。
蕭玦不禁勾唇輕笑,他知道完了,自己已經(jīng)徹底的淪陷進去了。
明明清楚的知道,生為帝王最忌情,可還是義無反顧的沉淪著。
那寒沉的聲音下意識的又變成了低聲細語,“朕只出去一會,你就不見了,不省心的東西,這里雖然有重兵把守,但畢竟是在宮外,不如宮中來的安全,定是不能到處亂跑的,若是想去哪里,朕帶你去,懂?”
小喬聲音透著些許沙啞道,“奴才知道了?!?p> 蕭玦劍眉一蹙,擔(dān)憂道,“哭了!”
他驀地站起來,大步向她邁來,峻挺高大的身影一點一點的將她納入他的陰影下,壓迫而攝人。
“沒…沒只是風(fēng)有些許大,有些冷而已?!?p> “活該,看你下次還亂跑嗎?”
蕭玦氣笑了,伸手想敲敲她不長記性的腦袋,可當(dāng)觸摸到她的髪鬢時,驀地一頓,轉(zhuǎn)為輕輕摸了摸她的發(fā)間。
看著小喬低頭悶聲不語,他倏地覺得剛剛的話有些許重了,又低聲溫語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小喬搖搖頭,“奴才伺候皇上寬衣就寢。”
“不急,朕今日說的懲罰呢?想好了沒,若是沒有想好,朕就自己決定了。”
小喬立馬抬起斂下的眼眸,怔怔的看著蕭玦,她已經(jīng)將此事忘的干干凈凈。
皇上…他竟然當(dāng)真且記住了。
看著她睜著大大仙眸,可愛呆愣的模樣,淺淺的笑意在蕭玦的唇角極速暈開。
“看來你是沒想好啊,那朕來……”
“皇上,扣奴才半個月,額…一個月的俸祿吧,不能再多了,奴才一定謹(jǐn)記在心?!?p> 小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搶斷了蕭玦的話,若是皇上說的不知是什么呢?
她有些許期盼的看著自己,蕭玦輕啟薄唇,“甚可。”
“謝皇上,那奴才服侍您寬衣就寢?!?p> 翌日清晨,剛天亮皇上太后便已用完膳,大臣、宮人們前后陸陸續(xù)續(xù)的跟著皇上太后前去祈福臺。
此祈福甚少舉行,所以祈福臺都是每次祈福大典前,再次花費大量的錢財建造,期間短,必定是需要大量人工,材料的。
祈福所需的一切對于現(xiàn)在北驍國來說都是耗費巨大的,先帝不僅窮奢極欲,且連連征戰(zhàn),耗費了太多了錢財士兵,結(jié)果卻是連連敗退,都城不斷失守,先帝駕崩后偌大的北驍國已然只剩一半。
末秋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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