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體會過患得患失。
更甚瘋狂的想要得到什么。
可是偏偏對于她。
無可奈何……
束手無措……
無數(shù)次的掙扎,只讓他更清楚的知道,必須得到她,哪怕窮極一生也無妨。
何況還是自己養(yǎng)了五年的小東西。
思及此,他緩緩的勾起薄唇,俊美的面龐上一片晦暗不明。
自他登基以來已收復(fù)很多失地,但仍有很多重要的都城還未攻下。
他堅定這只是遲早的事情,仍解不了他心中的郁氣,雨夜揮劍。
一整夜的不知疲倦。
終是寒氣入體,當(dāng)她端著那碗藥,定定的看著他時,他知道自己拒絕不了。
不知她用什么方法,竟去除了他最討厭的苦味。
便隨口應(yīng)允獎勵她。
她也竟回了一句,“可以嗎?”
看著澄澈明亮的雙眸,他鬼使神差的點頭點。
那刻,蕭玦甚至能聽到自己猛烈的心跳聲。
五年來,她從未有什么請求,永遠(yuǎn)都是那么安靜。
“奴才想要休息一日。”
“嗯?”
蕭玦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無比認(rèn)真的說道,眉心蹙了蹙,最終從齒縫中吐出這個字。
依舊得到如此的回答。
“三日后允?!?p> 蕭玦氣結(jié)的滾動著性感的喉結(jié),聲音有些許重。
一日未見,從清晨郁悶到夜晚,每每看著左邊的墨條,總是失神,莫名的煩躁,滿腦子都是她。
最終忍不住便潛奴才去打探,聽報竟是去見了墨羽。
是了,他這個皇上便是一直不如那墨羽在她心中重要,就因為那一次救命之恩?
不知道他們在聊著什么,他整個人失神的坐著。
光是想象著那樣的畫面,那種不上不下的沉悶感,煩躁的讓他慍怒盡顯。
映著墨條的黑眸漸漸升起一絲戾氣,他就是對她太好了,才讓她這樣肆無忌憚的去見別的男子。
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思便就不爽,現(xiàn)在自是容不得他們這般接觸的。
他在等,一直再等,等她來。
可那個小東西呢?
到晚竟直接早早入睡了,一點愧疚感羞、恥感都沒有嗎?
接著便是一頓脾氣,嚇得蘇全立馬去搬了救兵。
思緒回攏,嘶啞的低沉道,“下去?!?p> 小喬雖不明所以,但仍舊道,“是?!?p> 慢慢退到西暖閣,依舊是暖烘烘的。
比她自己的屋里暖和很多。
可是她卻覺得再好亦比不過自己那屋。
不!那也不是自己的。
自己的府里有爹娘,那才是她自己所有的溫暖幸福。
可她的溫暖幸福呢?
她的溫暖幸福都被毀了。
蜷縮在被子里,她緊緊的握著拳頭,屋里確是不冷的,可她的心里卻從未熱過。
從那以后便未…….
“娘親,娘親,爹爹快點,快點啊,娘親在那。”
坐在爹爹寬厚的肩膀上,嘻嘻暖暖的笑語聲……
淚水打濕了眼睛。
小喬緩緩的睜開雙眸,驀地撞進(jìn)了幽暗的黑眸中。
瞬間仿若被抽空了所有思緒,那眸底好像是無底的黑洞,將她整個心魂都牽引進(jìn)去。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中,落針可聞。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纏,帶著迷戀注視著對方,似乎這天地之間,只剩彼此,融不進(jìn)去,那么久那么深。
但緊蹙的劍眉泄露了蕭玦的擔(dān)憂,看著小喬眼角流下的淚珠,雖心中不舍,但仍舊出聲打破了這份漣漪。
“夢魘了?別怕,夢與現(xiàn)實相反,哪怕不是?也依舊有朕,朕……朕自會護(hù)著自己的子民?!?p> 額!
心中低咒一聲,該死!
明明想說的不是這個。
小喬一下子清醒過來,“奴才該死,吵醒了皇上?!?p> “皇上,皇上,該上早朝了?!?p> 外面蘇全不停地催促著,小喬知道了,不是自己吵醒了蕭玦,而是睡過了。
剛要起身,便被蕭玦雙手按下去了,他的龍眸緊緊的鎖著小喬。
“若是累了再睡會,還有記住,以后不許說什么死不死的,若是說一次朕就要罰你一次。朕去上朝了,你…等朕回來,嗯!”
末秋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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