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墨鏡曜一直守著你的,但是剛剛接了一個電話,應(yīng)該是有些事情吧,然后他就出去了,你快點兒打個電話告訴他吧”
“我現(xiàn)在還有些不舒服,想再休息會兒,你們先走吧,瀟湘你也回去吧,我已經(jīng)沒什么事兒了,但是有可能剛醒來就是覺得頭還是暈暈的,我再睡一覺你們這么多人在這兒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婉兒,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瀟湘和屋子里的同學(xué)老師都撤了出去,我一人在病房之中。
那天開車的人我看的很清楚,是宋涵溪,但是為什么她要這樣?是和墨鏡曜有關(guān)嗎?還是她覺得只有這樣除掉了我就能和墨鏡曜在一起了呢?
我覺得如果找一個她想殺了我的原因,那么一定是墨景曜,只是這件事情我究竟要不要和墨鏡曜去說?他會相信我嗎?頭痛的厲害,不想再繼續(xù)思考,躺在床上我慢慢的就又睡了過去。
“景曜”再睜開眼時,天已經(jīng)晚了,墨鏡曜出現(xiàn)在病床前
“婉兒,聽瀟湘說了你上午就已經(jīng)醒了,但是,我有事出去了一趟,沒能及時出現(xiàn)在你身邊,抱歉”
從他的眼中我看出了愧疚,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
“爺爺聽說你沒事了,本想過來,但是后來我看時間不早了,就告訴爺爺明天過來看你”
“害得墨爺爺擔心,真不好意思,其實我都沒什么事兒了?!?p> “你有看見撞你的車子嗎?還有你為什么自己跑出老宅呀?”
“景曜,我說你會相信我嗎?”
“我會”
“其實原諒我那天聽見了你和墨伯伯的談話,我想我也許真的永遠都占據(jù)不了你全部得心,在你的心里某處還給宋涵溪留著一處地方。我便走出老宅,后來就出了事故。撞我的忍就是宋涵溪”
“婉兒,你確定嗎?”
我想過任何他可能會告訴我的結(jié)果,但是唯獨沒有想到他可以反問我,他是覺得我在冤枉宋涵溪是嗎?
“景曜你是覺得我在騙你嗎?既然你不相信我,你質(zhì)疑我,就沒有必要再問我。”
“我不是質(zhì)疑你,因為就在昨天宋涵溪腳扭傷了,都打上了石膏,你覺得她還可以開車撞你嗎?”
“什么?她受傷了?這不可能”
宋涵溪這個女人真的好高明,這樣的話我說的話就是污蔑她,就是我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為了墨鏡曜而陷害她。
好一個宋涵溪,真的厲害,弄傷腳這么傷害自己自殘的事情她都能干得出來。
“算了,我不想再想了,我想睡會兒,景曜你先回去吧”
墨鏡曜動了動嘴角還想說什么,但是看見我緊閉的雙眼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就退出了病房。
我想我們之間最終還是出現(xiàn)了隔閡,因為宋涵溪。
“瀟湘,你睡了嗎?我想讓你幫我查兩件事,沒問題吧?”我撥通了瀟湘的電話
“婉兒,你說吧,什么事兒”
“第一你幫我查一下宋涵溪昨天是因為什呢受傷的?第二墨鏡曜在我醒來的時候他究竟在哪兒?”
“你不是在懷疑神么吧?你連墨鏡曜都不信了嗎?”
“墨鏡曜他能知道宋涵溪受傷的事情,你覺得他沒有去看宋涵溪嗎?原來我最終還是抵不過宋涵溪在他心里的位置”
“婉兒你別想那么多了,我覺得墨鏡曜只是出于對朋友的關(guān)心也不過分呀,畢竟宋涵溪在國內(nèi)也沒什么親人和朋友了,別多想了,早些休息,事情調(diào)查好我就告訴你”
“謝謝你瀟湘”
“別和我這么客氣了,你身體康復(fù)需要一段時間,早些休息吧”
答應(yīng)了瀟湘掛斷電話后,我在病床上以后輾轉(zhuǎn)反側(cè),始終無法再進入夢鄉(xiāng)…
過了一會兒瀟湘的信息就發(fā)了過來,她告訴我宋涵溪昨天在New Lelf Coffee的門口摔了一跤扭傷的腳,墨景曜離開的時間是接到了宋涵溪的電話。
墨景曜你為什么要對我撒謊呢?沒有求你一定要守在我身邊,給了你離開的權(quán)利,為何要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