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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掛啊

第75章:報復(fù)

我真的不是掛啊 叫我老伯 3517 2019-12-29 12:38:00

  對于從前的褚良而言,這簡單的四點卻是難以辦到的,活在這世上,想要逃離各種各樣紛雜的擾亂與剝奪,對一個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而言近乎于不可能。

  物質(zhì)社會的高度發(fā)達(dá)繼而讓他想找一個排解孤單的真心伴侶,也是極難的。

  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有了夢境中的模擬功能,褚良可以對所有他不愿意做的事說不。

  不必去看老板的臉色,不必憂心忡忡將來是否會失去競爭力繼而成為一個連飯也吃不上的人。

  不必再擔(dān)心這世上是不是有一個女人愿意用真心對待他,并且這個女人他并不討厭。

  與唐笛笛相識已有幾年時間,真正發(fā)展成為情侶,也已半年有余。

  半年時間在大部分人的眼中是不值一提的短暫,而褚良對時間的敏感卻是常人沒有的,他常常想,如果自己能活到八十歲,而將這八十年比喻成八十元,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揮霍了二十多元,剩余的六十元,是經(jīng)不起消耗的。

  他像是個奇葩的認(rèn)為,自己命不久矣,決定異常珍惜眼前的每一天,盡可能的縮小以上四件事意外的事件浪費時間。

  他將吃飯,睡覺,上廁所,耍朋友這四件事定為最高優(yōu)先級,剩余下來的時間,便是享受人生的樂趣。

  對褚良而言,人生的樂趣不在于與幾個美女發(fā)生不可描述的關(guān)系,性固然能帶來很大的歡愉,但褚良已有對象,從那里便可以得到褚良想要的一切,性的快樂源自于節(jié)制與愛,否則僅是物理上的享受,還不足以成為剛需。

  他既不是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將每一個女人看作是城池征服占領(lǐng),也許少年時有過這樣的臆想,只是那不過年少時不成熟的幻覺。

  他更不想當(dāng)什么君臨天下的皇帝,三宮六院,嬪妃無數(shù),就算他有那本事,那沒那時間伺候那么多女人呢。

  試想一下一男七十二女的畫面,褚良就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恐怖,若真是這樣,似乎他每天除了與那些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之外,就再也沒時間去做其他事情了。

  伴侶關(guān)系的維持就是交合,無論金錢與物質(zhì)多么豐沛,這一點仍然無可置疑,這是個悖論,除非有皇帝一般的勢力,一個男人與多個女人長期保持情侶關(guān)系,在這個時代,是絕不可能發(fā)生的,大家的生命都是很寶貴的,哪怕是愛極了一個人,也不可能去浪費自己大好青春守活寡。

  現(xiàn)如今,褚良已經(jīng)將以上那四件足以讓他感到幸福圓滿的事辦妥,余生便是快活的游戲人間,江可心雖然長得貌美如花,更有幾分唐笛笛沒有的少婦風(fēng)情,褚良卻還沒傻到用自己的人生去彌補秦老頭留下的情債,接盤俠也不是這么當(dāng)?shù)摹?p>  坐在店中的長椅上,褚良對于方才自己的決定充滿了肯定,古人說,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誠不欺人,若方才歪腦筋一動將那件過分的事情答應(yīng)了下來,褚良幾乎可以想象往后的日子里,他會不得安寧。

  狗子才到處撒尿占領(lǐng)地盤,褚良是人,又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自然不想將尿撒在那位大他將近十歲的大姐身上,怎么算怎么虧。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來,褚良確實感到有那么一點點的厭倦,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眼下又有了足夠在這世界生活的資本,這個店雖說日進(jìn)斗金,可還是有些煩人,畢竟褚良不是真正的熱愛廚師這一行業(yè),生計所迫,生計問題解決之后,自然也會讓人感到繾綣疲倦了。

  他在想,等到褚小寶學(xué)成出師之后,就將這個店鋪交給他來打理,自己嘛,當(dāng)個包租公,每月收她一些租金就行,這店面之前周深買下來送給褚良了,所以說褚良現(xiàn)在很膨脹,覺得自己簡直有錢的不得了。

  正坐在長椅上翹著腿曬腳想心事,手機卻在這時不合時宜的震動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是一個陌生號碼,不過是珠江本地的,褚良便按下接聽鍵。

  還未來得及他詢問,手機那頭便傳來一個很陌生的女子聲音,那聲音帶著些許哭腔,道:“你…你是褚良嘛?我是謝軍的女朋友,他出事了?!?p>  一聽這話,褚良頓時想起了這女子的聲音他之前聽過一次,沒想到二人進(jìn)展這么快,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心中雖然有些八卦謝軍的私事,但聽那女子語氣急迫,褚良便知道恐怕不是小事,當(dāng)下問:“怎么回事?”

  手機里那女子哭啼不止,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謝軍他……他被人打進(jìn)了醫(yī)院,現(xiàn)在正在手術(shù)室做手術(shù),究竟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我聽謝軍說你是他在城里最好的朋友,你…能來嗎?”

  對方的語氣帶著希翼,似乎對褚良并不抱太大希望,畢竟這種事情,普通朋友聽了也是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她似乎已經(jīng)聽到了褚良拒絕的說辭。

  然而褚良想也沒有想過,便直接答道:“你在哪個醫(yī)院,具體在哪里,告訴我,我這就過去?!?p>  對方遇到這種事情本來也是心亂如麻,大失方寸,一聽男友的朋友愿意援手相助,便將地址告知了褚良,并說:“我身上的錢不夠,能不能……”

  她語氣有些艱難,看樣子謝軍的手術(shù)費異常昂貴,否則應(yīng)該不至于如此為難。

  “你放心吧,我這就過去,你耐心等謝軍手術(shù)完成,其他的事我來解決。”

  說罷,褚良掛掉了電話,急匆匆的寫了一張字條放在柜臺上,將門關(guān)好之后,跑出陋巷,在大路邊上好一會兒才攔了一輛計程車。

  謝軍手術(shù)的醫(yī)院是珠江第二附屬醫(yī)院,規(guī)模很大,褚良按照對方發(fā)來具體的位置,左繞右繞,找了許久,才在手術(shù)樓層看到了那坐在手術(shù)室門前椅子上的女子。

  上次與對方不過匆匆一瞥,褚良并不能十分確認(rèn),便上前仔細(xì)打量了一番,還未等他詢問,那女子便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站起身道:“褚良,不好意思,麻煩你跑一趟?!?p>  褚良對她點點頭,笑著安慰道:“我和謝軍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哥們,雖然說有幾年沒有聯(lián)系,但交情在,你不要慌張,萬事有我,你先告訴我情況吧。”

  聽了褚良這番大包大攬的話之后,女子眨了眨紅腫的淚眼,說:“前些天,我和謝軍一直躲在出租屋里不敢出來,打算等果斷時間之前那件事淡了之后在做打算,可謝軍性子著急,說不會有事,他在網(wǎng)上查了一些資料之后,就問我有多少積蓄?!?p>  “我工作沒幾年,只有幾萬塊,謝軍說夠了,拿著錢就去買了一輛推車,說是要再路邊擺攤做早點,一開始我還勸他等風(fēng)頭過去在做,他不聽,我只好跟著他出攤。”

  “一開始幾天也相安無事,早點賣的全都是半成品,包子玉米之類的,只需要我們加熱煮熟就好,雖然一天下來也賺不了太多錢,但至少不用坐吃山空?!?p>  “我本來也以為沒事了,可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們推著車回住處休息時,卻又一群人忽然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將謝軍拉到巷子里就打,我拼命的叫人,本來那附近人不少的,可不知道為何今天突然一個人影也沒有,我拼命的去攔他們,可是他們?nèi)颂?,謝軍一直叫我走,我怎么可能走的開……”

  說到這里時,她已泣不成聲,低著頭,眼淚像水龍頭似的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褚良心中早就想過那日被二人打的家伙會報復(fù),但沒到來的這么快。

  眼下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責(zé)怪誰都于事無補,褚良便安慰道:“這件事我也有責(zé)任,是我那天太魯莽了?!?p>  女孩忽然堅定的抬起頭,看著褚良道:“你沒錯,那天要不是你和謝軍,我…我想好,要是謝軍因為這件事而殘疾了,我就照顧他一輩子?!?p>  褚良面色嚴(yán)肅,看著那女孩道:“一輩子可很長。”

  那女孩慘笑一生:“我們本來就是男女朋友,他要是因為這件事而落下了殘疾,我絕不可能拋棄他離開,我想過了,無論將來怎么樣,我都會和他一起面對,不是為報恩,也不是同情,我之前不敢確定,只是這一次我明白了,我想跟他過一輩子?!?p>  看的出她是一個看似柔弱,性情卻極為剛烈的女子,這社會上這樣的女人已經(jīng)不多了。

  “那謝軍究竟受了什么傷?”褚良問。

  “混亂中,那些人用棍棒打謝軍,那些傷也還好,謝軍年輕力壯,還扛得住,可有一個人離開前,拿出了刀子,在謝軍的小腿上滑了一下,我當(dāng)時就看到血噴了出來,拼命的掙扎,卻沒辦法掙脫,那個人說,他割斷了謝軍右腿的腳筋,還說這是之前那個人讓他告訴謝軍的?!?p>  褚良皺了皺眉,又問:“那醫(yī)生怎么說的?”

  女孩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道:“醫(yī)生說不僅筋斷了,就連神經(jīng)也被割斷,還說,還說……有可能會終生殘疾?!?p>  褚良聽了這話,眉頭倒豎,眼中閃過了一絲怒火,之前他與謝軍打人時,雖然看似夸張,拳拳到肉,可終究只是皮肉之苦,回去養(yǎng)上半個月就能全好,而這家伙不僅動了棍棒,還令人下如此毒手,這不由的讓褚良心中憤怒。

  那天的事,褚良不知道究竟該不該怪自己沖動,正如那女孩所說,如果那天他無動于衷,一個清白的女孩子就要憑空遭人侮辱,甚至不止一個人。

  如果是陌生人,褚良大可以眼睛一閉全然當(dāng)作看不見,可這個女人,現(xiàn)在是謝軍的女朋友,之前表現(xiàn)出的樣子,更沒有半點退縮。

  那么如果那晚他與謝軍選擇忍讓退開,或許沒有任何損失,更不會遭人報復(fù)。

  可如果事事都這樣冷漠無情,冷眼旁觀,世上又有誰會愿意交出真心來對待一遇到事就明哲保身的他們?

  褚良不喜歡與人爭,但不意味著沒有男人該有的擔(dān)當(dāng),很快,他從思考中便將這件事定義為“魯莽”的事,而不是錯誤的事,或許那晚可以用更聰明的方式來化解眼前謝軍女友的危機。

  可話說回來,事事委婉求全,有時候便會被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到時候恐怕連動手的資格都不見得有了,與其如此,還不如快意恩仇。

  手術(shù)的過程很漫長,褚良在手術(shù)門外等了將近三個多小時,已是晚上的七點半,手術(shù)室的門才打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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