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這么假道士一出,又這么明確的栽贓給沐槿汐,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自然都明白是誰搗的鬼了!
尤其是還當(dāng)著東離墨的面,沐晨峰更覺下不來臺,臉沉了下來,冷聲道,“夫人累了,將夫人帶回院中休養(yǎng)!”
沐槿汐哪能讓事情這么容易就過去,抬臂止住了,“父親,這府中大門怎的如此粗制濫造,堂堂丞相府的大門竟然是金絮其外敗絮其中不成?”
話雖是對著沐晨峰說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趙婉兒,“姨娘掌府中中饋,我的嫁妝鋪子都還在姨娘手中,據(jù)我所知,我那嫁妝鋪子中有一間金飾鋪子光是利潤每年就達(dá)百萬,姨娘攥著這許多銀子,這家就被當(dāng)成這樣?”
有丫鬟聽了低低地驚呼出聲,“什么?百萬兩?那是多么龐大的一筆錢啊,怕是我不吃不喝個幾十輩子都攢不來!”
“是??!可是,自古女子的嫁妝都是自己看管著,大小姐堂堂一個嫡女的嫁妝怎會在姨娘手中握著?”
“嗨,你又不是在府中一日兩日了,這種事情,還是別碎嘴了,萬一……”
雖是這么說著,可那些淺言低語也都進(jìn)了東離墨的耳中,那眸中波瀾微動,還未張嘴就被沐晨峰搶了先質(zhì)問道,“一年百萬兩進(jìn)項?這事我怎么不知?”
趙婉兒滿臉委屈地解釋著,“老爺,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槿汐一個閨閣女子不懂賬面,她只知道進(jìn)項,卻不知道這一年的管理,工人的支出!哎,那金鋪只是外表光鮮亮麗,實則還需要丞相府往里面搭錢呢!更何況,也沒有年入百萬的進(jìn)項??!”
“姨娘說是就是吧!畢竟這幾年趙家爬的這么快,哎……真是可憐了,堂堂的丞相府,怎么說也是百官之首,若是讓人知道了連大門都是糟糠爛木,不知該怎么笑話我爹了!怎么說我也是爹爹的女兒,不如就從我的嫁妝銀子里拿出些來給丞相府換個大門吧,只是我的嫁妝銀子不在我手中,還勞請姨娘了!”
沐槿汐這話雖句句都是為丞相府考慮,卻妥妥的每一句都是在打沐晨峰的臉!
妾室掌中饋,中飽私囊?guī)鸵r娘家也就罷了,還霸占嫡女嫁妝。這也就算了,竟然自家門面都用破爛貨,還當(dāng)著太子的面被揭發(fā)!
此話一出,沐晨峰的臉陰沉成了墨色。
官場上的事,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不成?趙家這幾年爬的這么快,若說沒有銀錢開道根本就不可能,可那錢,他竟不知是從自家公中出去的!
太子還在院里,沐晨峰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扇趙婉兒一巴掌的沖動,對著東離墨拱了拱手以示請罪。
見狀,沐槿汐也款步走到東離墨跟前,“槿汐給太子殿下請罪!讓您看笑話了,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后宅之事。只是,您更失望的是妹妹天命鳳女的事情是編造出來的吧?”
沐槿汐言笑晏晏的像個天真的小女孩,可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
李故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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