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陽眉頭皺起:“你答應過我,要保護臨月的。”
“是,我是答應過你,但我說的好像是,在你離開涼州后,江臨月遇到不可抗拒的危險時,我才會救她一次?!?p> “而且只有一次,一次之后,江臨月是死是活,都跟我無關。”
葉海棠的話有些冷酷,但呂陽卻無力反駁,因為他當初的確是跟葉海棠這樣說的。
“謝謝你的消息?!?p> 呂陽笑了笑,直接起身離開。
留在原地的葉海棠,滿臉復雜。
呂陽幾乎是前腳剛出酒吧,后腳江燕就跟著跳了出來。
“呂陽,你在這里干什么?”江燕明知故問。
“跟你有關系嗎?”呂陽冷冷看了江燕一眼。
“語氣這么沖干什么?”江燕有些不滿,繼而她玩味一笑:“跟我是沒什么關系,但跟江臨月那個賤人,可就有關系了?!?p> 呂陽語氣一沉:“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剛剛在酒吧,不小心看見了一對狗男女在一起喝酒,這對狗男女中的男人,還和某人長得有點像?!?p> 江燕輕描淡寫的看了呂陽一眼。
呂陽皺起了眉頭。
“呂陽,那個狗男人,不會就是你吧?!苯酀M臉譏笑的道。
“你要做什么?”
呂陽淡淡問道,江燕把他攔在這里,必是有所圖謀。
江燕并沒有回應呂陽的問題,而是戲謔的道:“呂陽,你說,江臨月要是看到你和一個女人,這么晚還在酒吧喝酒,她會是個什么表情?”
“你威脅我?”呂陽語氣冷了下來。
“哈哈,威脅?呂陽,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算個什么東西,還值得我威脅?”江燕不屑一笑,道:“實話告訴你,呂陽,我根本就沒想過威脅你,因為視頻我早就發(fā)給江臨月還有薛淑華了。”
“現(xiàn)在你家里一定雞飛狗跳了吧?!苯嘁荒樀男覟臉返湥Z氣里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江燕,你這是在找死!”呂陽眼里劃過一抹冷厲,雖然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但這種事情,本就難以說清,江燕要是真把視頻發(fā)出去,江臨月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但薛淑華必然會相信。
“怎么,你個廢物還要殺了我不成?”江燕肆無忌憚的挑釁:“我可告訴你,這里有監(jiān)控,而且我?guī)讉€閨蜜都在暗中看著呢,你要敢動我一根手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 “滾!”
呂陽厭惡的看了江燕一眼,直接將江燕一把推開。
“你個廢物,你還有臉推人!”江燕惱羞成怒,破口大罵:“江臨月都沒有出軌,你個廢物倒是先出軌了,誰給你的自信……”
呂陽并沒有理會江燕的辱罵,他直接回到了玉泉山別墅。
推開門,別墅內(nèi)一如既往的一片漆黑,江臨月并未在家。
呂陽有些煩躁,拿出手機,撥通了江臨月的電話。
嘟。
江臨月直接掛斷。
呂陽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江臨月性格本就敏感,現(xiàn)在看到江燕的視頻,必然會多想。
搖了搖頭,呂陽只好開車來到薛淑華家里。
門一推開,就看見了薛淑華滿面怒容的臉:“你個廢物,還有臉回來!”
“媽,臨月呢?”呂陽沉聲問道,他必須要親自向江臨月解釋清楚。
“你問我女兒干什么?!你繼續(xù)去跟那個賤女人喝酒啊!”薛淑華劈頭蓋臉的大罵。
“媽,她是我朋友,并不是你想的那樣?!眳侮柲椭宰咏忉尅?p> “朋友?什么朋友會大半夜的跟你去酒吧喝酒?”薛淑華冷笑連連:“什么朋友你會為了人家和一幫富二代大打出手?”
薛淑華說著便拿出了手機,點開了江燕發(fā)來的視頻。
視頻的場景有些昏暗,不過依稀能看清楚,呂陽和葉海棠坐在一起喝酒,而且江燕在拍攝時,利用角度,刻意將兩人喝酒的姿勢拍的極其曖昧,看上去與熱戀中的情侶一般無二。
“廢物,你還有臉說這是你朋友?”薛淑華冷笑,不等呂陽辯解,她又點開了另一條視頻。
視頻的內(nèi)容正是下午呂陽打段超和王坤的一幕,被觀眾拍下。
然后命名為《豪門闊少為美女當街斗毆,連撞幾輛豪車》。
視頻的拍的很模糊,不過熟悉呂陽的人都能一眼認出來,這就是呂陽。
而葉海棠就在不遠處站著,很顯然就是視頻中的美女。
當然,最矚目的無疑是段超那輛被撞廢的瑪莎拉蒂,畢竟是五六百的豪車,結果現(xiàn)在變成了一堆廢鐵,可想而知,會有怎樣的沖擊感。
這段視頻一經(jīng)拍出后,就在朋友圈和微博瘋傳。
葉海棠平日里深居簡出,知道她身份的自然沒幾個。
但呂陽江家廢婿的身份,卻是有不少人知道。
一個廢物女婿,為了一個女人,和一幫富二代當街大打出手。
可想而知,這樣的話題會引發(fā)多勁爆的流量。
不過,處于漩渦中心的江家就不那么開心了。
畢竟呂陽現(xiàn)在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和富二代大打出手,甚至在有心人眼里,這是呂陽在給江臨月戴綠帽子,報復江家對呂陽昔日的所作所為。
“廢物,你還有什么好說的?!”薛淑華厲聲質(zhì)問。
呂陽沉默,這件事,他的確解釋不清楚,有這些視頻在,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深吸一口氣,呂陽沉聲道:“我要見臨月?!?p> “滾!臨月現(xiàn)在不想見你?!毖κ缛A怒罵。
“我要聽她親口說?!眳侮柊櫫税櫭?,說完也不管薛淑華什么反應,他直接進門。
進門后才發(fā)現(xiàn),江臨月就在沙發(fā)上坐著。
她的俏臉上寫滿了冰冷,看都沒有看呂陽一眼。
“女兒,以前你可以不聽媽的,但這次,你必須聽媽的,和這個廢物離婚!”薛淑華生怕火燒的不夠大,又加了一把柴。
呂陽頓了頓,問道:“臨月,你相信我嗎?”
江臨月沒有說話。
薛淑華不依不饒:“相信什么?出軌只有零次跟無數(shù)次,這廢物已經(jīng)出了一次,那他就還會出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