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葉海棠這次擇婿是真的了?”呂陽問道,如果真有這么多人過來,那付明升說的那個葉家內(nèi)部流傳的消息,恐怕不是空穴來風(fēng)了。葉海棠可能真打算這次機會擇婿,而且她可能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要動她了,所以想趕緊抱大腿。
“不知道?!敝鞆V權(quán)搖了搖頭,道:“葉女王這人,心氣高的可怕,她找男人,只會找比她強的,一般的男人,她根本就看不上眼,雖然這次來車神杯的,都是涼州和南寧兩地的人中之龍,青年俊杰,可能被葉女王瞧上的,恐怕還真沒幾個?!?p> “那你呢?”呂陽笑問道,看朱廣權(quán)這樣子,顯然很敬仰葉海棠。
“我?”朱廣權(quán)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突然哈哈一笑,道:“我就是個屁,人葉女王就是眼瞎了,都不一定看得上我?!?p> “那可不一定,我倒覺得你不錯?!眳侮栒f道,他這話并不是恭維朱廣權(quán),而是他真覺得朱廣權(quán)為人還不錯,講義氣,重感情。
“嘿嘿,謝謝呂陽兄弟看得起,不過老朱我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料子,這次過來,就是想看看,能不能結(jié)交幾個朋友,解決一下我們朱家的資金問題。”朱廣權(quán)嘿嘿一笑,道,他并未付忌呂陽,直接說出了朱家現(xiàn)在面臨的困境。
聽完后,呂陽點了點頭,道:“你們朱家現(xiàn)在的資金缺口有多大?”
“五個億吧,主要是前幾年擴張的太快了,向銀行了貸了太多款,現(xiàn)在周轉(zhuǎn)不開,只要有五個億,那所有問題差不多都能解決?!敝鞆V權(quán)道。
“五個億……”呂陽沉吟些許,道:“或許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p> “哈?”朱廣權(quán)張大了嘴巴,驚愕不已:“呂陽兄弟,你沒開玩笑吧,這可是五個億,不是五十萬?!?p> 呂陽搖了搖頭,笑道:“我沒有開玩笑,我的確有五個億。”
“我不信?!敝鞆V權(quán)直言不諱,道:“呂陽兄弟,我知道你想幫我,但這事兒真不能開玩笑,即便你有五個億,五個億也可能是你全部的身家了,我現(xiàn)在要的是現(xiàn)金,不是不動產(chǎn)?!?p> 事實上,朱廣權(quán)覺得呂陽連五百萬都不一定有,畢竟看呂陽的穿衣打扮,還有上山時開的那輛奧迪,怎么都不像個有錢人。
說呂陽有五百萬,他信。
但說呂陽有五個億,他怎么也不信。
呂陽苦笑,朱廣權(quán)不信,他也沒什么辦法,他總不能現(xiàn)在就拿出銀行卡,告訴朱廣權(quán),他的銀行卡里,躺著十個億吧,而且這十個億,還只是他資產(chǎn)的千分之一。
“好了,呂陽兄弟,不說這件事了,咱們睡覺吧,明天早上還有超跑賽呢?!敝鞆V權(quán)說道。
“行?!眳侮桙c了點頭,朱廣權(quán)的事情,什么時候都可以幫,不過眼下,他的身份卻是不能暴露。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呂陽早早起床,洗漱一番后,便出了酒店,來到了餐廳。
正巧碰上了在吃早餐的朱佳顏。
今天的朱佳顏,素凈的俏臉依舊未施粉黛,不過身上卻是換了一身盡顯婀娜身段的米色長裙,見到呂陽,朱佳顏嘴角揚起一抹禮貌的微笑。
“呂先生,早?!?p> “早。”
“我哥呢,他沒起床嗎?”朱佳顏笑問道。
“沒,他還在睡?!眳侮柕馈?p> “嗯?!敝旒杨佪p輕點頭,隨后又開始安靜的吃東西。
酒店的早餐都是自助的,呂陽盛了一碗粥,取了些水果后,便和朱佳顏坐在了一起。
誰知他剛坐下沒多久,便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正是孫佺。
孫佺帶著幾個小弟,大大咧咧的站到了呂陽面前,輕蔑的看了一眼呂陽后,用腳踢了踢呂陽的凳子,說道:“兄弟,讓個座唄?!?p> 呂陽用刀叉慢條斯理的叉起一塊蘋果,放在了嘴里,并未理會孫佺。
孫佺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陰沉開口:“你TM是聾子嗎?聽不見老子說話?!”
呂陽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孫佺,平靜開口:“聽見了?!?p> “聽見了你TM還不讓!”孫佺有些惱怒,呂陽的態(tài)度,讓他很不爽。
“為什么要給你讓?”呂陽瞇了瞇眼睛,問道。
“為什么?!”孫佺獰笑一聲,直接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啪的一下擺在了桌子上:“就為這個!”
“你要殺我?”呂陽淡淡開口。
“你當(dāng)老子不敢?!”孫佺眼中的殺機瘋狂涌動,他當(dāng)然不敢當(dāng)著這么多的人面兒殺了呂陽,不過事后讓呂陽消失,簡直再簡單不過。
“呂先生……”朱佳顏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呂陽,本來呂陽和孫佺之間還有回旋的余地,可若是呂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兒讓孫佺下不來臺,那兩人之間,可就再也沒有任何回旋的可能了。
孫佺一定會往死里整呂陽的。
“無妨。”呂陽擺了擺手,隨后又看平靜的看了一眼孫佺,道:“要想殺我,你盡管出手?!?p> 挑釁!
赤裸裸的挑釁!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呂陽這是在挑釁孫佺。
一時間,整個餐廳內(nèi)的溫度都冷了下來。
孫佺死死盯著呂陽,眼里的殺機瘋狂涌動,不過最終,他還是按捺住了在這里殺了呂陽的沖動。
為了殺呂陽,把自己搭進去,并不劃算。
“你……很好!”孫佺咬著牙,撂了一句狠話。
“謝謝?!眳侮柕恍?。
孫佺嘴角抽了抽,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便走,不過心里,卻是將呂陽放在了死亡名單上。
孫佺走后,呂陽又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放進了嘴里。
朱佳顏嘆了口氣,道:“呂先生,你剛才,實在太不理智了?!?p> 在她看來,呂陽這樣,實屬不智,為了爭一時面子,得罪孫佺,這種行為,與作死無異。
“不理智?”呂陽哭笑不得,要說不理智,也應(yīng)該是孫佺不理智吧,連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放狠話要殺自己,不怕給孫家?guī)頊珥斨疄?zāi)嗎。
“嗯,不理智?!敝旒杨佌J真的點了點頭,道:“孫家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他們手底下的工程隊,大多都跟南寧的地下勢力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他們要殺一個人,簡直再簡單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