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兩人此刻雖然在武斗,但張山岳卻選擇了用羞辱的方式來擊敗陸遠。
陸遠眼睛血紅,如一頭憤怒的蠻牛般喘著粗氣。
“我殺了你!”陸遠嘶吼一聲,再度沖向了張山岳。
張山岳不屑一笑,反手就是一記重拳,砸在了陸遠的小腹之上。
“噗”
一口鮮血吐出。
陸遠橫飛出去,撞在了擂臺的護欄之上。
“陸遠!”
“陸師兄!”
臺下,趙東和浩然武館眾人面色齊齊大變。
太強了!
張山岳太強了!
陸遠竟然沒有絲毫招架之力!
怎么會這樣?
要知道,去年的時候,陸遠可是壓著張山岳打的。只是一年時間,兩人的差距怎么會這么大?
蘇浩然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他不僅在武道上輸給了金六安,連在教弟子上,他也同樣輸給了金六安。
“服不服?”
張山岳走到了陸遠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陸遠問道。
“老子不服!”陸遠神色怨毒,騰的起身,想偷襲張山岳。
張山岳冷笑,直接就是一腳踹在陸遠的胸腔上。
“咔嚓”一聲。
陸遠再次橫飛出去,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幾根。
“夠了!”這時,趙東冷冷一喝,飛身上臺。
“張山岳,這一局,算我?guī)煹茌?!?p> “你說了也算?”張山岳挑了挑眉,雖然趙東是蘇浩然眾多弟子中的最強者,但他此刻,卻絲毫不懼。
“別欺人太甚!”趙東眸光一寒,張山岳的意思很明顯,想讓陸遠自己認輸。
但陸遠真要開口認輸了,那他這輩子恐怕就廢了,至少在武道上,半分都別想精進!
“欺人太甚?”張山岳譏笑一聲,看著趙東道:“你可知你師弟,去年打斷了我?guī)赘吖牵俊?p> 趙東臉色變了變,去年武斗的時候,陸遠的確下手太狠了,也難怪張山岳這次記恨他。
“去年的事情,的確是我?guī)煹茏龅牟粚Α壁w東硬著頭皮還想解釋。
張山岳卻揮了揮手,冷漠開口:“好了,不用說了,這次我就先放他一馬,繼續(xù)武斗吧。”
“繼續(xù)?!壁w東深吸了一口氣,這次之后,張山岳恐怕會成為陸遠的心魔,如果陸遠無法擊敗張山岳,這輩子都會活在張山岳的陰影之中。
“你們誰要上場?”張山岳挑釁的看了臺下浩然武館眾人一眼,他今日要揚眉吐氣,一人殺穿浩然武館。
“我!”
趙東冷著臉道,連陸遠都不是張山岳的對手,其他人上去,也只是給張山岳送菜罷了,唯有他方可與張山岳一戰(zhàn)。
“師兄,幫我廢了他!”陸遠怨毒喊道,張山岳那一巴掌,讓他丟盡了臉面,到現(xiàn)在都緩不過勁來。
趙東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張山岳不屑一笑,若趙東是明勁中期,他可能還有幾分懼怕,但趙東跟他一樣是明勁初期,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臺下,蘇靈玉揮舞著粉拳,滿臉氣憤:“這個張山岳太可惡了,得讓大師兄好好教訓教訓他!”
呂陽搖了搖頭,淡淡一笑,道:“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
“大叔,你什么意思?難道連我大師兄都不是那家伙的對手?”蘇靈玉鼓著腮幫子質問道,趙東可是浩然武館第一高手,一手形意拳出神入化,盡得蘇浩然真?zhèn)?,張山岳跟他比,根本就不在一個量級上。
呂陽嘆了口氣:“你繼續(xù)看就是了。”
本來趙東和張山岳可能還是五五開的局面,但張山岳卻在陸遠身上找回了自信,積累起了無敵的信念,而趙東卻因為陸遠的敗陣,狀態(tài)或多或少的有些受影響,此消彼長之下,誰勝誰負,一目了然。
話音剛落,兩人便交上了手。
趙東的形意拳,大開大合,氣勢上的確遠非陸遠能比。
但張山岳此時卻也是絲毫不弱,一手炮拳使的出神入化,拳影如疾風驟雨般,砸的趙東連連后退。
幾招過后,趙東被一拳轟飛,直接掉到了擂臺外。
“大師兄!”
浩然武館眾多弟子紛紛圍了上去,扶起了的趙東。
蘇靈玉也張大了嘴巴,才呂陽說趙東不是張山岳對手的時候,她還不信,結果一轉眼,趙東就成了張山岳的手下敗將,只是,呂陽是怎么看出來的。
臺上,張山岳一臉傲然,“下一個誰來?”
“我來!”
蘇浩然的三弟子孫堅滿臉憤怒,張山岳這次,可是讓浩然武館丟盡了臉面,以一己之力,擊敗浩然武館第一第二兩大高手。
“你不是我對手?!睆埳皆啦恍嫉暮吡艘宦暋?p> “放屁!”孫堅臉色通紅,直接對張山岳出手。
張山岳目光一寒,踏前一步,鐵拳如出膛的重炮一般,直接將孫堅砸飛。
一拳!
孫堅慘??!
浩然武館眾人面色慘白,浩然武館三大高手,被張山岳一個人串了!
一串三!
這可怎么辦?
“大叔,這家伙是不是嗑藥了?”蘇靈玉氣得跺了跺腳,連張山岳都這么強了,那段宏和常秋豈不是無敵了。
“完了完了,大叔,我可能真要去非洲了?!碧K靈玉有些慌亂,開始自言自語。
“我還沒出手呢,你急什么?”呂陽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大叔!”蘇靈玉翻了個白眼,“連我大師兄都不是那家伙的對手,你就別想了好吧,即便你能贏了那家伙,他后面還有段宏和常秋。”
“唉,我還是盡早買票吧?!碧K靈玉已經(jīng)不抱任何期望。
呂陽笑了笑,也沒說什么
“還有誰?”張山岳負手而立,狂傲到了極致。
一年了,整整一年的時間,為了報復去年之仇,他苦心練習就是為了在今天揚眉吐氣。
如今他做到了,不僅將去年的仇人報復,更是將對方大師兄碾壓。
此刻,一句‘還有誰’徹底震懾了浩然武館。
武館眾人面面相覷,卻是沒有人敢再出聲,張山岳雖然囂張,但他卻是有囂張的資本,此刻,浩然武館絕對無人能與張山岳一戰(zhàn)。
原本該上場的蘇浩然的四弟子低著頭,沒有絲毫要上的意思,他怕了!
丟臉都是小事,他怕的是,被張山岳打的重傷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