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呂陽玩味一笑。
“確定!呂陽,你要是個爺們兒,就別磨磨蹭蹭的,咱兩直接對著吹?!毙鞏|良霸氣道。
“好,那就對著吹吧?!眳侮枃@了口氣,道,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服務(wù)員,拿幾箱啤酒過來。”徐東良大喝道。
“吹啤酒有什么意思,這里有白酒,咱們直接吹白酒吧?!眳侮柕?。
徐東良臉色一僵,吹白酒?你是傻逼嗎?一瓶白酒吹下去,恐怕會直接燒的胃穿孔。
其他人也是看傻逼一樣看著呂陽,覺得呂陽簡直是在開玩笑,喝過白酒的人都知道,像茅臺這種高度數(shù)的白酒,一小杯一小杯的喝還好,但直接拿起來吹,胃恐怕會被直接燒穿。
“怎么,你不敢?”呂陽眉頭一挑,道。
徐東良臉一黑,這TM是敢不敢的問題嗎,真要對吹白酒,恐怕會喝出人命。
“什么叫我不敢,我是怕你酒量不行,一瓶白酒灌下去,直接胃穿孔,到時候你要是死在了酒桌上,你家人找我麻煩怎么辦?”徐東良梗著脖子道,他這話看似是在為呂陽考慮,實際上卻還是慫了,他是想打呂陽的臉,但也沒必要拿自己的小命去打。
“說白了還是不敢。”呂陽不屑的笑了笑。
徐東良臉一紅,卻沒再說什么。
“既然這樣,那你就一杯一杯的喝吧。”呂陽又道。
“那你呢?”徐東良下意識問道。
“我一瓶,直接吹。”呂陽淡淡道。
“你瞧不起我?”徐東良有些惱怒,這個廢物什么意思,讓自己喝一杯,他喝一瓶,這不是明擺著看不起自己嗎?
呂陽點了點頭,一臉耿直的道:“是啊,我是瞧不起你?!?p> 徐東良語氣一滯,好,你牛逼!
“好,那咱們就開始喝,不過我先說好啊,你要是喝出什么問題,可別賴我?!毙鞏|良冷冷道。
“放心,真要喝出什么問題,責(zé)任我自己擔(dān)。”呂陽淡淡道。
“哼,現(xiàn)場可是有這么多人看著呢,他們都可以作為見證,還有你老婆,都在這里,希望你說話算話!”徐東良冷哼一聲,道。
“會的?!眳侮柕?。
“呂陽……”江臨月欲言又止,其實她也覺得呂陽有些太托大了,不過這些話她卻是不能說出來,說出來恐怕會落了呂陽的面子。
“放心,我不會做過沒把握的事的?!眳侮栒A苏Q劬?,道。
“嗯?!苯R月輕輕點頭,的確,她應(yīng)該相信呂陽,呂陽并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
“希望你一會兒喝成死狗的時候,還能這么自信!”徐東良冷笑著看了呂陽一眼,道:“上酒!”
很快,包廂里的酒,都集中到了徐東良這一桌上。
徐東良的面前,十幾杯白酒井然有序的一字排開,并不是那種小杯,而是中型杯,可見徐東良也很自信。
而呂陽的面前,則是放了十幾瓶白酒,一眼看過去,就令人頭皮發(fā)麻。
“敢跟良哥拼酒量,而且還這么托大,真是不知道死字兒怎么寫!”
“他要是知道良哥大三的時候,曾一個人喝趴下了五個豫東大漢,會是個什么表情?!?p> “不知道,估計會后悔死吧?!?p> “你們覺得他能撐幾瓶?”
“幾瓶?你太高估他了,我賭他最多一瓶,就會不省人事?!?p> “我也覺得一瓶,他要是一瓶不倒,我就把這酒瓶吃下去。”
包廂里其他人也紛紛圍了過來,開始看戲,當(dāng)然,沒一個人看好呂陽。
“準(zhǔn)備好了嗎?準(zhǔn)備好了就開始喝吧?!毙鞏|良冷冷的看著呂陽道。
“等等?!眳侮柾蝗怀雎暋?p> “等什么?你TM不會是慫了吧?”徐東良眉頭一豎,道。
呂陽搖了搖頭,道:“我不是慫了,只是我有個建議?!?p> “什么建議?”
“你應(yīng)該打電話叫個救護車過來。”呂陽道。
“叫救護車?”徐東良冷笑,“還說你沒慫,你要不慫,怎么會叫救護車!”
“你誤會了,我說的救護車,是給你叫的,我怕你酒精中毒?!眳侮柕馈?p> 徐東良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這傻逼怎么這么狂?!
其余眾人也是差點被這話給氣笑了,還沒開始喝呢,就開始考慮給對手叫救護車了,簡直狂到?jīng)]邊了!
“不用了!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叫救護車!”徐東良惡狠狠的道,他一次喝一杯,呂陽一次喝一瓶,打死他都不信,叫救護車的會是自己。
“好吧,那你可別后悔?!眳侮枃@了口氣,道。
“死都不后悔!”徐東良咬著牙,說著便端起了自己面前的白酒,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砰”酒杯重重放到桌上,徐東良將目光移向了呂陽:“到你了!”
呂陽笑了笑,也沒說什么,拿起面前的白酒,直接對著嘴開始吹。
“咕咚咕咚”
呂陽像喝水一樣,用了不到十幾秒,很快便將一瓶足有一斤重的茅臺一飲而盡。
喝完后,呂陽只是打了個飽嗝,面色卻沒什么變化。
這一幕,頓時讓眾人瞠目結(jié)舌,嘴巴張的大的能塞兩個雞蛋,這可是茅臺啊,不是白開水啊,你就這么喝了?你的胃,是鐵打的嗎?
徐東良的面色也是陰晴難定,這廢物,真這么能喝?
“繼續(xù)?!眳侮枌⒖站破糠诺搅俗郎?,淡淡道。
徐東良咬了咬牙,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又是一飲而盡,將酒杯放到桌上后,徐東良不服氣的看著呂陽,道:“到你了!”他還不信了,呂陽真就能面不改色的喝完第二瓶白酒!
呂陽笑了笑,又拿起了第二瓶茅臺,掀開瓶蓋,直接開始對著嘴吹。
“咕咚咕咚”
白酒入喉的聲音,像是戰(zhàn)鼓般擊打在眾人的心臟之上,讓眾人心臟直顫,他們生怕下一秒,呂陽會口吐白沫,直接死在這里。
但很快,第二瓶白酒也被呂陽吹完了,預(yù)料中的呂陽口吐白沫的場面并未出現(xiàn),要說呂陽唯一的變化就是,臉色稍微紅潤了一點,不過跟那兩斤白酒比起來,這點紅潤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