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整件事情大概是這樣的,薛夫人和江城先生兩個人步入婚姻殿堂后,仍然和一個叫王孟龍的男人保持曖昧的關(guān)系,王孟龍跟薛夫人兩個人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是一對很恩愛的小情侶,不過等到了大學(xué)畢業(yè)后,兩個人就分開了,薛夫人就跟江先生在一起了?!?p> “那個王孟龍被薛夫人刺激到以后,天天除了喝酒就是賭博,后來把自己的身家都敗光了,等江小姐出生以后,薛夫人跟王孟龍又相遇了,可能是覺得心中有愧,薛夫人跟王孟龍又舊情復(fù)燃了,這一切,江先生都不知道?!?p> “在這之間,王孟龍還跟薛夫人借了好多錢,薛夫人都借了,后面這件事情還被孫桂芳探聽到了,孫桂芳就一直拿這件事來威脅薛夫人…”
張東辰大概說了一下事情經(jīng)過,呂陽也差不多聽懂了。捏了捏眉頭,哎,這事兒,不好搞啊,畢竟還牽扯到江臨月。
因為就算薛淑蘭再怎么道德敗壞,她也是江臨月的媽媽啊,如果江臨月知道自己的媽媽搞婚外|情,不知道會有什么感想。
“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王孟龍那邊,你先安排幾個人關(guān)注他的動向,別讓他有靠近臨月的機會?!眳侮枃诟懒藥拙?,這類事情真的是不好搞吶,不能讓江臨月太難辦,又得顧忌一下薛淑蘭這個人,然后還得找個辦法,把這事兒給壓下來。
“好,我知道了!”張東辰應(yīng)了一句。
突然門被敲響了,呂陽連忙把電話掛斷,一開門發(fā)現(xiàn)是江臨月,她在玉泉山呆了幾天,對外界發(fā)生的實物一無所知。
不過這一次回來了以后,江臨月的神情一看就不太對勁,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了,看來她好像是知道了薛淑蘭做的那些事。
呂陽把她擁入懷里,輕拍著她的頭:“肚子餓不餓,我給你做點吃的?!?p> “老公…”江臨月帶著哭腔,眼底的眼淚好像止不住又要往下流。
“沒事沒事,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沒關(guān)系,我真的不介意!”呂陽說著,把江臨月?lián)淼母o了。
江臨月撇了撇嘴:“他們怎么能那么說!他們什么也不知道就亂講!”
每個人都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呂陽這個人是多么的優(yōu)秀,而不是別人嘴里的那么不堪。
“他們愛說什么就去說吧,只要你相信我,那就夠了。”呂陽對著江臨月笑了笑,覺得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因為有句話叫:不與傻子論長短。
“好,我知道了?!苯R月緊抱著呂陽,輕聲問道:“老公,你怎么會這么好,這么愛我?”
“你是我的寶貝啊,是你拯救了我。”呂陽眼里閃過一絲憐惜之情,幾年前,呂陽被呂家的人追捕的時候,受了重傷,是江城將自己帶回家里,那個時候薛淑蘭堅決不同意,要將自己趕出去,怕他呆在家里會不吉利。
江城被薛淑蘭的枕邊風(fēng)吹動了,也有打算讓呂陽從這個家里出去,如果呂陽真的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可能也會跟著倒霉。
只有江臨月,不顧眾人反對,讓呂陽留在家里。
其實不是江臨月看上了呂陽,只是自己心里狠不下心。
畢竟呂陽一身傷,現(xiàn)在趕他出去自生自滅,還不如讓他直接死了算了。
后來,呂陽就這樣留在了江家,江臨月整整照顧了呂陽半個多月,每天貼身照顧,直到呂陽身上的傷口全部愈合。
差不多也能說,呂陽的第二條命,是江臨月給的。
所以那個時候,呂陽就喜歡上了這個看起來冷冰冰其實心里比誰都熱乎乎的江臨月,所以為了她,再困難他也堅持在江家留下,連他要找呂家報仇的那個念頭,都快打消了。
江臨月抬起頭看呂陽:“老公,你都沒跟我說,那個時候你到底是怎么會被傷的那么厲害….”
這都被呂陽藏了三年的秘密,到今天都沒有解開,最近的話呂陽又表現(xiàn)得這么奇怪,江臨月越來越想知道到底那個時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還受了一身傷。
而且,自己這個老公,真的是孤兒出身嗎?
呂陽皺了皺眉,就知道江臨月早晚也會想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居然這么快就被問到了,不過,這件事該怎么說才好…
說自己其實是呂家在外的私生子?還是自己被當(dāng)成了呂家的繼承人在培養(yǎng)?
呂陽剛打算開口的時候,江臨月口袋里的電話響了,發(fā)現(xiàn)是薛淑蘭打來的電話。
江臨月往右劃按了接聽后。
剛接通電話薛淑蘭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臨月!媽有一個好消息啊!跟你說!”
“你說!”
江臨月皺了皺眉,感覺沒什么好事。
“媽這邊啊,給你介紹了一個年輕人,這個男人可比呂陽那個窩囊廢好得不知道多好…”
“媽!別說了!”江臨月一口拒絕,“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我只愛呂陽!”
“你!”薛淑蘭大吼了一句,生氣地說:“呂陽有什么好的!長得又不好看!又不會哄你開心!又沒錢沒勢的!你干嘛非跟他在一起!”
“那又怎樣!我只愛他!他對我好,我也對他好不就夠了!”江臨月解釋道。
“愛個屁愛!這個社會!愛能做什么!你沒錢的話有愛有個屁用!”薛淑蘭真的要被自己的女兒氣死了:“你知不知道媽媽這回給你介紹的這個年輕人是誰!”
“是誰關(guān)我什么事!我一點都不想知道!”江臨月冷冷的回應(yīng)。
電話那邊的薛淑蘭快噴火了:“這個人叫沈君文,你出去外面隨便問一下都知道,人家可是涼州首富周漢龍的親外甥,也是沈家以后的當(dāng)家人,人家連腳指頭都比林峰優(yōu)秀!”
“女兒,你傻??!如果我們能搭上沈君文這條線,下輩子不就不愁了嗎!”薛淑蘭越說越興奮,仿佛這件事成了一樣。
“哦,關(guān)我什么事,說完我就掛了?!?p> “江臨月!你沒聽你媽我說話是吧!”薛淑蘭都要氣瘋了,自己在那苦口婆心說了一大堆,自己女兒一個字也沒聽,“你知不知道你媽我想了多少辦法才搭上沈君文這條線的!”
“我說了,不關(guān)我的事!”江臨月說完這句話,便把電話掛斷了。
“喂?喂!”
電話那邊已經(jīng)沒有聲響了,薛淑蘭捏著手機氣的青筋暴露,在旁邊看著的孫桂芳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氣死我了!她是不是腦子壞了!人家能看上她不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嗎!有錢又有勢!她居然看上那個窩囊廢!”孫桂芳在那冷嘲熱諷的說了幾句,她的思想就是,只要是個聰明人,肯定不會跟著一個沒錢沒勢的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