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開心便好。”程睿輕輕松了口氣,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
“四爺,你……”夜堯推門進來,看到程睿,眼睛眨了眨:“這姑娘是哪里冒出來的?需要幫您打出去嗎?”
在夜堯印象里,擅自貼上來的女人,墨景司不會給她好顏色看的。
眼前這人身穿著白大褂,模樣妖嬈,但說話怎么這么血腥暴力?!
墨景司橫了一眼過去:“夜堯,下次記得敲門再進來。”
不對,四爺一副讓他滾的氣勢怎么回事?夜堯后退了幾步。
夜堯輕咳了一下,終于識趣說道:“四爺,到換藥時間了,如果不方便,我等一下再來。”
墨景司說道:“不用,現在換。程特助,你先出去吧?!?p> 程睿巴不得遠離墨景司,于是乖巧地點點頭,出去了。
夜堯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四爺,你對那丫頭有興趣?”
墨景司恢復往常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神色:“閉嘴,換藥?!?p> 能安然呆在墨景司身邊的異性,不用說,已是極為特殊的存在。
像墨景司這種沒動過春心的老男人來說,容易被蒙蔽雙眼,當局者迷。夜堯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四爺,動情者最蠢,這話以前你自己說的。”
對于這種打臉行為,墨景司已經做到從容不迫了:“現在覺得,有個小東西在身邊逗著玩也是不錯的。”
果然不可理喻。
“程姑娘,少爺讓你過去一起用餐。”嚴叔過來敲響她的房門。
對于吃,她真的沒有多少抵抗力。加上墨家的廚師做出的飯菜著實可口。
她來到推開墨景司的房間,發(fā)覺飯菜都準備好了。墨景司坐在床上,同時,她也意識到,墨景司是重傷患者,目前不能自理。
我去,這一起用餐的意思是伺候他吃飯?!
“麻煩程特助了?!蹦八菊f道。
程睿好心地說道:“墨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p> 墨景司直視著她,涼涼說道:“程特助的誠意就僅此……”
她忍!忍無可忍還是要忍!
她麻利地端起小碗,皮笑肉不笑地問道:“墨總,您是先喝湯還是先吃飯?”
墨景司眼中閃過笑意,答道:“先來小半碗湯。”
“好。”程睿盛了小半碗湯,遞到他跟前。
半晌,卻不見他抬手接過。
墨景司得寸進尺地說道:“我的手使不上勁,麻煩程特助了?!?p> 程睿拿過小湯勺,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乖,張口?!?p> 惡心死你!
墨景司從容接招,緋色雙唇一張一合,真喝了。
不得不承認,他連喝湯,都要比別人好看!
程睿喂的頭皮發(fā)麻,才把小半碗湯喂完了。這筆賬她先記著!
喂完湯,然后是聽他指示,夾菜喂飯。又折騰她汗都冒了出來。
好不容易伺候完他吃飯,程睿心想能松一口氣了,他又飛來一句:“我要漱口洗臉。”
老天來一道雷劈死他吧!
“程特助,你要敢用力,我覺得我可以再躺上十天八天的?!睕]等她下手搓臉,墨景司飄出一句話。
呵,男人!
程睿再次氣哭,磨著牙說道:“墨總,您需要洗澡嗎?我?guī)湍黄鹣戳税伞!?p> 誰知墨景司點點頭:“我不介意。”
于是,她又多了一個擦身的工作。
程睿再次被自己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