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梳云又失蹤了!”
染香早上起來便發(fā)現(xiàn)梳云不見了,就連她抱在懷里睡覺的阿福也沒了蹤影。
客棧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沒見到人。
染香生怕出事兒,才去拍南煙的房門,畢竟作為宮里的老人,都知道梳云對南煙不只是一個簡單的侍婢。
過了好一會兒,嘉駿將門打開。
“不過是個侍婢不見了,至于驚擾天女么?!”
嘉駿的臉上還有剛睡醒的潮紅,但眸子里卻滿是盛氣凌人的埋怨。
染香臉一沉:
“我來找主子,你算什么東西,滾開!”
嘉駿嘉駿當即氣紅了臉,一跺腳便回身去拿榻上的衣服:
“奴不是東西,伺候不了貴人,奴走便是!”
染香被氣的一窒,這小倌什么意思?!
“本宮的阿帤連生氣都那么好看?!?p> 南煙的聲音響起,阿帤臉一紅,還不忘嗔南煙一眼。
后者緩步走到他身邊,將白色的大氅為他披上。
“不是說了帶本宮出去玩嗎,走吧!”
阿帤斜眼翻了一眼染香道:
“阿帤不想讓這個姐姐伺候,她兇。”
南煙直接蹙眉看向驚詫在當場的染香,拍了拍阿帤的手道:
“好。”
元豐和崇淼像是見了鬼一樣,司函也不過嘆了口氣,便回自己房間了。
駱琛陰著臉出現(xiàn),對元豐和崇淼道:
“你倆去跟著主子吧,我身體不太舒服?!?p> 兩人大眼瞪小眼,看駱琛的表情比外面的天還冷,也沒多說什么,連忙跟著走了。
駱琛直接回自己房間,砰的把門關上。
染香緊咬著下唇,回了房間。
李掌柜恭敬的送走南煙,便趕緊去了后廚。
嘉駿帶著南煙到處品嘗美味,最后兩人便在河邊遛彎。
十丈寬的河水早已被冰凍,上面有很多孩子在玩耍,笑顏天真爛漫,南煙失神了一瞬。
崇淼都快氣死了,天女現(xiàn)在哪還有半點之前的威嚴,全然就是一個被美色迷惑的昏君!
元豐嘆了口氣,看著崇淼打樹發(fā)泄。
遠處盯著的人悄悄離去。
南煙美眸閃過戲謔。
“辛苦你陪著本宮演戲了?!?p> 嘉駿溫潤一笑。
安青收到稟報,卻沒得意忘形,而是讓盯梢的人繼續(xù)跟著。
這樣的日子過了五六天,南煙便說要走了,嘉駿一臉的不舍,眼里滿是幽怨。
看著馬車遠去,嘉駿被安青找過去。
“天女這些日子都與你說了什么?”
嘉駿咬唇,唯唯諾諾模樣乖巧:
“貴人抱怨朝內很多大臣事兒多,不如宮外自在,還說奴伺候的好。”
安青看他不似說慌,眼縫一瞇。
“噢?那為何不帶你走?”
嘉駿不干道:
“原本是要帶的,都是那個駱都督,說奴身份低賤,若被大螽斯知道了,肯定就非得把貴人招回宮了?!?p> “唉,其實不過是貴人新鮮勁兒過了,找個理由罷了,奴都清楚。”
安青看了他半天點了點頭:
“罷了,你這幾日做的不錯,回吧!”
嘉駿點點走一臉憂傷的離開。
安青招了招手,一個小廝打扮的人便過來:
“跟總瓢把子說,翅子頂羅遁了,亮青子,招呼吧!”
小廝一聽,臉上立馬露出貪婪的笑臉,天女這幾日在縣里可沒少花錢,那大把大把的銀子,他看的早就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