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可憐沒裝成,看他們真要走,氣急:
“這丫頭命不久矣,你們走了可別后悔!”
南煙一窒,她和駱琛都明白老者說的是誰!
梳云不干了,直接沖回去對著老頭胡子狠揪了一把:
“臭老頭,我家主子好好的,讓你胡言亂語!”
三人一頭黑線……
隨即默契安慰自己,罷了罷了,無知使人快樂!
駱琛看南煙的臉色,突然泄氣一般,知道這丫頭怕是不肯走了。
于是干脆給她抱回炕上,將老頭身上所有的瓶瓶罐罐搜羅出來放倒一邊,又給他綁起來。
老頭的臉越來越黑:
“你們干嘛!欺負我這個老頭子很有成就感嗎!”
南煙抿嘴:
“前輩,晚輩實屬無奈之舉,請您詳說一下……”南煙瞥了眼梳云“緣由?!?p> 老者嘴一撇:
“沒心情了!”
“一千兩!”南煙攥拳。摳也分時候,該花的錢,她不會含糊。
老者不為所動。
“兩千兩!”
老者眼角抽了抽。
“五千兩!”
老者還沒反應,梳云連忙道:
“主子,找瓶藥給老頭吃了吧,他肚子疼了,肯定就什么都說了!”
南煙揚眉,這是下下策,如今早點提上日程也好。
恐怕也只有梳云這天真的模樣,能把下毒都能說得那么可愛。
果然,老者不為所動。
“那就給老先生全部吃一遍好了,免得耽誤時間?!?p> 南煙補充。
老者當即變了臉色:
“別鬧,別鬧!”
駱琛看著南煙狡黠的模樣嗤笑,都是修了千年的狐貍精,還真是一個比一個黑心。
老頭氣的臉紅脖子粗:
“我說你們過分了啊,對老人家這么不尊敬!”
南煙:
“您不吊胃口,哪還用咱們撕破臉呢!”
她現(xiàn)在心里很忐忑,不明白,為什么愛吃愛睡,就成了不治之癥。
司函這段時間一直在為梳云診治,明明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可是經(jīng)老者一說,再看梳云的臉色,明顯要比先前那幾天紅潤,想必老者是有真本事的。
老者嘴一撇:“你這是請教人的態(tài)度?!”
駱琛搖搖頭,這老者現(xiàn)在還威脅南煙,看來還是欠收拾啊!
果然,南煙聽到老頭這么一說,直接道:
“挑兩個瓶子的藥一起喂了吧,藥性相克說不定吃了死得快!”
老者抿著嘴不從,駱琛捏住他的下巴一使勁兒,直接給搬開了。
眼看著兩瓶藥水馬上就要倒進嘴里,老者連忙含糊不清的求饒:
“我說,我說!”
駱琛看南煙點了點頭,松開手。
“說吧!”
老者憤憤道:
“這女娃體內有股被封的強大內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壓制不住,她需要大量的食物和睡眠補充身體的消耗,但這不是長久之計,一旦內力迸發(fā),她隨時可能血管爆裂而死!”
駱琛蹙眉:
“您怎么證明沒說話誆騙我們呢?”
駱琛實在沒辦法相信一個喜怒無常的陌生人。
南煙的驚愕因為駱琛的話有所收斂。
而當事人卻還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在一旁和阿福玩的歡。
老者氣的吹胡子瞪眼: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縹緲道人的名氣!騙你們幾個奶娃子有什么好處!”
三人相視一眼,縹緲道人,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