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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日門徒

第五十章番外(卡文了寫個練筆,抱歉)

舊日門徒 琚二狗 3502 2020-01-04 22:28:29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靈異社的集會。

  因為我對這些事情興趣不大。

  汽車平穩(wěn)的行駛在山間的小道上,我打開了車窗,讓鄉(xiāng)間清新的空氣與車?yán)餃啙岬目諝饨粨Q。

  我看想坐在身邊的女孩,她安靜的坐著,書籍平攤在褐色的百褶裙上,她的腿型很好看。長長的黑色頭發(fā)順著兩肩披散而下。

  風(fēng)吹進來,書頁被吹得翻動起來。

  她抬起頭看向我,標(biāo)準(zhǔn)的美人。

  “可以把車窗關(guān)小點嗎?”

  “嗯,好?!蔽掖翥兑粫琶Υ饝?yīng)。

  “謝謝。”她露出笑容。

  我臉龐滾燙,扭過頭看向窗外,已經(jīng)到了秋季,道路旁的楊木的葉子都落了,光溜溜的枝杈伸展開來,空氣中滿是一股肅殺的凌厲氣息。

  黃昏的太陽柔弱而無力。

  在天邊散發(fā)著一種特有的紅色。

  順著楊木的枝杈縫隙中窺探著車上的眾人。

  我低下了頭,掏出手機。

  17:45

  車子出發(fā)的時候還是正午,車上坐了一共六個人。

  開車的是社長林曉,副駕駛副社長云小小。

  中間一排是我古牧,鄰座的文藝少女是林曉嵐也是社長的妹妹。

  最后的一排是周超,王潔。

  我的頭有點暈,昏昏欲睡。

  但車子停下了,我看向窗外。

  一座看上去古樸奢華的房子,不過它很舊了,穿過歲月的長河,整個房屋已經(jīng)看不出當(dāng)初那奢華大氣的樣子不過倒是可以想象一下。

  銹蝕的鐵門看上去破爛不堪,風(fēng)一吹就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偏偏又十分的尖銳,扎的人耳發(fā)疼。

  我打開門下了車。

  這時我才看清整個宅院的結(jié)構(gòu),看上去有點像是歐式的城堡建筑,

  三層,我不太懂建筑風(fēng)格只是看上去覺得與傳統(tǒng)的中式建筑完全不同,外型上與以前電視看到的的歐式建筑十分相似。

  “大家的行李都拿好,靈異社的周末集會現(xiàn)在就要開始了?!绷周幣c我們說了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語。

  我聽著心不在焉,轉(zhuǎn)過頭看向拎著背包的林曉嵐,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臉上帶著笑。

  我覺得自己大概面色泛紅了,所以我低下了頭。

  可能也是覺得沒什么人聽吧,林軒結(jié)束了自己自娛自樂的講話。

  門鎖已經(jīng)嚴(yán)重的銹蝕了,林軒找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砸開了門鎖。

  “好了大家準(zhǔn)備進去吧。”

  抬起腳,我正準(zhǔn)備前行,突然迷了眼睛。

  一大群烏鴉從古堡的方向飛出掠向天邊,狂亂的風(fēng)吹的沒有樹葉的林子嘩嘩作響,干枯細(xì)長的枝杈如同蛇群一般的舞動。

  我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

  “你冷嗎?”林曉嵐忽然對我說,臉上帶著琢磨不透的笑意。

  我笑了笑沒有答話。

  破舊的宅院帶著一股歷史的氣息。

  我注意到圍墻的鐵柵欄上有一處破損,可能是時間久了的緣故吧,這樣想著。

  斑駁的朱紅色的木門上面掛著銹蝕的鎖被林曉以同樣的方式打開。

  撲面而來的一股灰塵嗆得人咳嗽。

  鴉群并沒有打擾眾人的心情,做了一天車的眾人只想好好休息然后玩樂。

  以前的集會從未出過事情,這次應(yīng)該也不會出事。

  除了我有一種特殊感覺,我看向那個破損的鐵柵欄,銹蝕的鐵柵欄還未從剛才的狂風(fēng)中平息下來,搖搖晃晃的像是隨時會掉下來。

  身上忍不住一抖。

  我打了個寒顫。

  林曉嵐的臉上仍舊掛著微笑,她看著我。

  我注視著她,靜默無聲。

  “啊?!奔怃J的叫聲打破了我兩人的對視,林曉快步跑去,王潔癱坐在地上白色的過膝長襪上滿是灰塵。

  “老鼠?!彼械健坝欣鲜蟆!?p>  不知為何我松了一口氣,空氣中帶著一股陳舊木頭腐爛的氣息,還有一股血腥味。

  這兩股味道混在一起從我的鼻腔進入我的肺中。

  我的頭有點暈,我伸手扶住了門框。眩暈感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強烈的嘔吐感。

  王潔的男友周超還在安慰她。

  她的腿磕破了,白色的過膝長襪上帶著灰塵和殷紅的血漬,灰塵因為和血漬混在了一起

  看起來像是發(fā)霉的草莓醬,不過從出血量看來不嚴(yán)重。

  頭痛,我摸了下額頭這種劇烈的疼痛感如同一只尖利的錐子刺入了我的額頭,它不斷的深入。

  攪動,強烈的拉扯感,我的身體仿佛墜入了深淵不斷的下墜。

  耳邊再次響起了尖叫聲。

  頭痛如同潮水一般的退散開來。

  玻璃的碎裂聲,

  人的尖叫。

  一種奇特的像是刺穿豬肉的聲音。

  血腥味。

  我抬起了頭,鐵柵欄上懸掛著什么物品。

  他垂著手,血從口中胸前,不斷涌出。

  他咿咿呀呀的張著嘴,嘴里滿是血,他似乎想要說什么,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他走去。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在注視我,我盯著他的眼睛。

  我知道他沒有在看我,我順著他的視線慢慢的扭頭。

  在二樓破碎的玻璃窗前有一個模糊不清的影子。

  那是個纖細(xì)的身影,像是個?

  女人?

  或者別的什么東西,‘她’走近了窗子。

  我的臉上有什么東西,冷冷的在我的臉上滑動。

  背后的那人四肢掙扎的扭動。

  這只會讓他的傷口更大,讓他的疼痛更加劇烈,也會加速他的死亡!

  可他好像感受不到痛苦一樣。

  他?或者用它更適合一點慢慢的站起了身,不知道是血流干了還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它的傷口不再出血。

  嘩啦一聲它從柵欄上掉落下來,狠狠的摔落在地面上。

  它的腳步蹣跚著,身形掙扎著站起了身一步步的向我走進。

  它的腳步極慢宛如一蹣跚學(xué)步的幼兒。

  但是我的距離并不遠(yuǎn)所以它靠近了我像是在和我對視,那一雙布滿了血絲和臟污的眼睛看著我。

  腳有些發(fā)軟,我的眼睛痛的好像要裂開了。

  它張開了嘴,我看到它尖銳如同鋸齒一般的牙齒。

  透著一股森然的寒意,那蠕動的舌頭還帶有未曾干涸的血,它行走著,即使是內(nèi)臟被它拖拽在地面上,在它身后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那已經(jīng)破損的黑色柵欄發(fā)出嘎吱嘎吱的搖晃聲,我有些奇怪。

  人的腸子拖拽程度居然能怎么夸張。

  “你,沒事吧?”

  一只溫暖的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猛然的醒了,身子如同被從水中打撈出來一樣。

  我看到了什么?肺中的空氣似乎被擠壓出去了一般。

  胃中一陣翻涌,我扶著樹從長時間沒有進食的胃里擠壓出胃液。

  “你沒事吧。”她手里遞過來一張紙巾

  我扭過頭看到了她歪著頭笑的樣子,是林曉蘭。

  我接過紙巾,窘迫的笑了笑。

  “這地方確實挺奇怪的。”她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也好像是安慰自己的說“不過沒什么事的,鬼嗎,僵尸什么東西的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

  鬼,僵尸什么的東西不存在,這句話從靈異社的成員口中說出來感覺很是奇怪。

  沒有辦法接話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附應(yīng)吧。

  她看著我無法接話的窘迫樣子神情奇怪仿佛在憋著笑。

  太陽已經(jīng)完全的落下了。

  溫柔的月光灑下,雖然不太亮。

  花了半個小時幾個靈異社的男人組裝好了帳篷。

  豪宅年久失修多半已經(jīng)不能住人,所以幾人早已準(zhǔn)備好了帳篷。

  從車上拿下了碳升起了火幾人從車?yán)锶∠码缰坪玫碾u翅等一些燒烤物品這些東西放在一個便攜式的車載冰箱里,由車子供電。

  這群人比起探險家到是更像是跟著老師出門郊游的學(xué)生。

  從口袋掏出手機,還不錯手機電量還有75%,這里的人都帶有充電寶手機電量應(yīng)該是足夠的。

  驚魂未定,我蹲坐在角落里用燒開的熱水為自己沖泡了一杯熱茶,我抬起頭看向那個鐵柵欄,又自然的看向了所相對的窗戶。

  那里沒有人,風(fēng)吹起楊樹林的枝條。

  魔蛇狂舞!

  我忽然的想起來楊木在我的家鄉(xiāng),又被稱作,鬼拍手!

  我的身體抖了一下,深深的寒意從心底散發(fā)出來。

  第二節(jié)

  林曉蘭遞過來一杯熱茶。

  “謝謝。”我接過茶水拘謹(jǐn)?shù)恼f道。

  “不客氣?!彼龜科鹑棺幼搅宋业纳磉叄骸澳銊偛旁趺戳耍俊?p>  我勉強的笑笑回答道:“小時候的老毛病,在空氣不流通的地方或者灰塵多的地方就會呼吸困難,但沒有什么事。”

  “開飯了!”林曉喊道。

  “哦!”林曉蘭答應(yīng)一聲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吃飯去?!?p>  我點了點頭,把茶水一飲而盡隨著林曉蘭一起去了。

  王潔的腿傷已經(jīng)包扎好了,周超還在安慰她,不時的把一些烤好的食物遞給王潔。

  林曉不滿的開口道:“本來期待值還挺高的,沒想到居然是這種惡心的地方?!?p>  “既然如此,我們明天就回去吧。”我裝作一臉平靜的說道,心底卻松了一口氣。

  云小小開口道:“既然來了,東西也準(zhǔn)備了那么多,反正帶了帳篷不如就當(dāng)野營吧?!?p>  “可……我的話還沒出口。

  林曉蘭已經(jīng)接口:“好呀,好呀?!?p>  周超和王潔也贊同了云小小的說法。

  我識趣的閉上了嘴,開始吃食物。

  夜晚已經(jīng)降臨,月牙灑下微弱的光。

  坐了一下午的車大家都很累了,周超和王潔早早的睡了,我端著一杯熱茶坐在古宅的門口看著那個已經(jīng)破碎的窗戶。

  我還不想睡,或者說不敢睡。

  這個地方給我一種不安感,極度的不安感。

  我從小就會看到一些莫名奇妙的東西,像是陰陽眼一樣,但是和陰陽眼不同的是,我看到的是過去的殘影。

  這個能力是不可控的,它的發(fā)生與消失完全是自主的,突然的出現(xiàn)突然的消失。

  該死的,我的頭又開始痛了。

  那個該死的能力又要出現(xiàn)了。

  銹蝕倒塌的柵欄開始復(fù)原,銹紅色的痕跡開始凋零,已經(jīng)看不出顏色的地板灰塵被抹去,鋪上了潔白的天鵝絨地毯。

  我抬起頭,身邊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雨很大,但是卻沒有淋濕我的衣服,伸出手,雨珠從我的手掌穿過,屋內(nèi)傳來悠悠的歌聲,我走進去。

  一名體態(tài)婀娜的女子身穿旗袍背對著我,她躺在一張沙發(fā)上,身子如同尺子一般筆直,她輕搖團扇。

  忽然她坐直了身體,轉(zhuǎn)身看向門口的方向。

  我站在門口,她的臉對著我,我不知道她看到了,她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站起了身子,連后退。

  我想跟上去,踏上前一步。

  所有的一切頓時化為泡影。

  茶杯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陶瓷碎裂聲音,茶水溫?zé)幔瑸R在我的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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