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雅子的身體素質哪有北條上間的好,追了一段路就不行了,扶在墻上胸口不斷起伏。
“混蛋,這……么能跑……呼……累死我了!”北條雅子靠墻上休息一會,現在雙腿有些發(fā)軟。
北條上間就像沒事人一樣,走到北條雅子的前面,“你沒事吧?”
“沒事!”北條雅子冷哼一聲。
北條上間也不在意,在那里等她緩上一緩,然后跟在她后面去學校。
“雅子早!”
“早……”
來到座位上屁股剛坐下去就趴在了桌上,一動也不動。
“雅子你怎么了?昨晚沒睡好?”早見沙織關心道。
“嗯……”
北條雅子話都不愿意多說,就連頭都不愿意動一下,她把禮貌這一詞已經徹徹底底的拋在腦后了。
看來雅子是真的很困,自己還得不要打擾她休息了,“你先休息,到時候我把課堂筆記借你?!?p> “謝謝你沙織!”
然后就沒下文了,早見沙織也不會去叫醒她,讓她睡個夠。
警署里面,川田千夏剛來上班,坐在辦公桌上整理資料。
連環(huán)殺人案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千羽神宮那邊也來了消息,妖怪已經被殺死了,剩下的就是他們的事了。
憐侍被抓,羅斯中了破魔箭,短時間里也不可能出來作案,破魔箭的氣息會一直存在羅斯的體內進行破壞,就算他不死,恢復起來也是非常麻煩的事,現在的他就跟普通的小倉鼠沒有區(qū)別,除了聰明一點。
千羽神宮通知了警署,然后警署只要找個死刑犯替一下位置,做做新聞,讓廣大民眾知道后,安撫好他們的情緒,這樣就完成了。
有了這個消息,慢慢的就有人敢在夜間出來了,也能幫助周邊發(fā)展。
這一次破案的功勞記在了大久保忠俊的身上,他已經樂開了花,沒想到功勞還有輪到他的一天,這還得感謝川田千夏,本來是要給她的,但是她拒絕了。
“滴滴滴……”
佐藤正男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你好……我是……”佐藤正男聽著電話,眉頭緊皺,“好好,馬上到!”
佐藤正男放下電話,起身走到川田千夏的辦公桌前面,“川田警官……”
川田千夏看著佐藤正男。
佐藤正男接著說道:“吉井路發(fā)生命案,我們得過去一趟?!?p> “走……”川田千夏把資料隨手一放,晚點再回來收拾。
在車上,川田千夏拿著平板,上面顯示的是在現場的警視拍的照片,還有死者的一些信息。
死者叫鈴木孝幸,28歲,經營一家寵物店,出事地點在自己家里面。
今早寵物店女員工來到店里,發(fā)現還沒開門,就打了電話給老板,一直無人接聽,剛好這名員工自己他家住哪,離寵物店不遠,就去看了一眼,在死者家門外叫了半天沒有回應,打電話,電話就在里面一直響,門縫里還有紅色的液體,然后她叫了附近的鄰居破門,最后發(fā)現鈴木孝幸死在家中,這才報了警。
這些現場的警視問的大致問題,現在他們都還在哪里,等川田千夏他們進一步了解。
佐藤正男開著警車,一路上都很順利。
到達地點,鈴木孝幸的家已經被警戒線圈起來了,法醫(yī)也在里面提取證據,尸體還沒動。
下了車之后,川田千夏在入口處拿出自己的證件,最后看門的警視才放行。
川田千夏剛到門口,就看到了一大片的血跡,從大門到客廳,墻上也都是干了的血液。
這樣的痕跡明顯是被拖行了一大段距離,最后死者的尸體在客廳的桌子旁。
川田千夏換上鞋套,走進去就看到了山本賢太郎。
“川田警官……”山本賢太郎看到了她,打了聲招呼。
川田千夏點頭示意,問道:“有什么發(fā)現?”
“暫時還沒有發(fā)現!”山本賢太郎也只是早來了十幾分鐘而已,什么都還沒開始查呢!“我還需要將尸體帶回警署驗尸,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好……”
山本賢太郎叫了兩個警視,將尸體抬了出去,現場也已經做好了記錄。
“讓一下!”
佐藤正男停好了車,就看到山本賢太郎帶著尸體要出門。
佐藤正男表示抱歉,然后閃到一邊,讓他們能出去,最后目送他們離開,尸體他沒見著,蓋著白布。
佐藤正男走到門前,看著里面,“搞什么?這么兇殘,這還是人嗎?”
墻上有血,地上有拖動的痕跡,這血也太多了,想想都恐怖,到底是誰那么變態(tài),對死者是有多大的仇??!
佐藤正男的腳上套上鞋套,慢慢的走進去,為了少破壞點現場的痕跡,不過這么大面積的,沒辦法,總會弄到一點到鞋套上。
川田千夏一直在屋內四處看著,希望發(fā)現點什么。
佐藤正男走進來問道:“川田警官,怎么樣?”
川田千夏搖搖頭。
“我去找那個女店員,你去附近問一下?!?p> 現在川田千夏得親自去跟女店員了解一下情況,還有那些幫忙破門的人。
“好……”
川田千夏查到女店員的住址,只身開車過去,川田千夏是個很要強的人,凡事都要親力親為,而且也挺會使喚人,這種事佐藤正男有著深深的感受,因為川田千夏來了之后,他已經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辦案了,只能服從命令,雖然他們是平級。
不過沒辦法,人家的背景可不簡單,這件事整個警署都知道,就連平泉成都不敢在她面前大聲說話,背景有多大就不是他們該知道的事了,整個警署可能就平泉成真的。
跟在這種人的身邊,出了要聽使喚之外也沒什么,還有一種好處就是,跟她在一起,破案率會很高,因為破不掉,一點會被平泉成轉移出去,太困難有危險也一樣轉移出去,反正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佐藤正男開始在附近一家家的問問題,拿著筆記一家家的走。
“叮咚……叮咚……”
“來了!誰?。俊蔽葑永飩鱽硪粋€婦女的聲音,接著門打開了,婦女看著佐藤正男,問道:“您是?”
佐藤正男拿出證件,說道:“您好,我是警察,我這里有幾個問題想要跟您了解一下,請問方便嗎?”
“警官先生,進來坐!”
她將佐藤正男請了進去,家里面只有她一個人,她老公出去工作了,孩子也在學校上學,早上的時候是她老公去幫的忙,鈴木孝幸的事也只是聽她老公說的。
不是當事人,問的問題也有些模糊,所以佐藤正男只是簡單的做了一下記錄,等她老公回來再來拜訪,接著就去往下一家了!情況都差不多,也少有男人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