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啦哇啦哇啦,烏拉拉啦烏…………”
魚人死命的掙扎著,想把魚鉤從自己的嘴巴里拽出來。
而劉君澤則是被眼前這一幕給整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是什么玩意兒?。 ?p> 他把魚人拽了上來,用異界語問道:“你是誰?”
可魚人并沒有聽懂劉君澤話,反而朝著劉君澤沖了過來。
“我丟!”
劉君澤一腳把魚人踹進(jìn)海里,整個人頭都大了。
“海不知道多大就算了,里面還有魚人,這怎么過去,小船肯定是不行了,估計受不住這魚人的折騰。大船我從哪兒找呢,在內(nèi)陸找船,太難了吧?!?p> 劉君澤正為難之際,突然聽到后面有在摁喇叭的聲音,回頭一看,居然是個老熟人——年燁。他開著一輛造型奇怪的大巴車,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劉君澤沒怎么見過年燁,年燁也沒怎么見過劉君澤,不過二人神交已久,也算是認(rèn)識一半。
“兄弟,過不去了吧!”
年團(tuán)長今天穿了便衣,夾克配牛仔褲,顯得十分干練。
“嗯,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變成海了?!?p> 年燁揮了揮手,道:“坐我的船吧?!?p> 劉君澤十分奇怪的看著他,但當(dāng)他回想起某一部電影里的類似大巴時,突然就明白了。
“水陸兩棲大巴車嗎?”
年燁從車?yán)锵聛?,踹了一腳大巴車的車頭,道:“對,兩棲的,下水之后每小時最快是十千米?!?p> “你從哪兒找到這個玩意兒的?”
年燁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指著大巴車上面的一個紅色牌子,道:“這不是嘛,景區(qū)里偷的。”
劉君澤看見那個牌子是的時候,其實(shí)就明白了,原來是那個景區(qū)里的東西,自己上次去釣魚的時候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他走到車后座,戳了戳孫思敏和周玥,可兩人卻一動不動,似乎是陷入了昏迷狀態(tài)。
“這是怎么了?路上的時候還挺健康的啊,怎么現(xiàn)在突然就昏過去了?!?p> 年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靈光一動,“會不會是吸了什么毒氣,或者是什么太累了?”
劉君澤回想著路上發(fā)生的事情,可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事情的發(fā)生。
“難不成是因?yàn)檫@海腥味?”
劉君澤召喚出一只耳,他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應(yīng)該能知道點(diǎn)東西。
“先生,您叫我來有何事啊?”
劉君澤指著那一片海面,道:“你幫我看看有什么不對?!?p> 一只耳嗅了嗅,接著從儲物戒指里掏出一本書,查找了起來。
“先生,事情恐怕有點(diǎn)棘手,我覺得咱們還是不要去管的好。”
“怎么了,快說!”
劉君澤十分的焦急,畢竟這關(guān)系到他的兩位女性朋友。
“這海腥味之所以會如此的濃烈,是因?yàn)檫@片海里,居住著一只強(qiáng)大的海洋魔物。這只海洋魔物名為龍牡蠣,八階實(shí)力,體型巨大,甲殼堅硬無比,以海洋中的小型動物為食。有一半的龍族血統(tǒng),精通水元素魔法,實(shí)力十分強(qiáng)悍?!€有,它的分泌物無色透明,粘稠光滑,有濃烈的海腥味,女性聞到后會陷入沉睡,所以海邊的漁民往往會收集這些東西,來賣給……”
劉君澤的魔物學(xué)知識的確很好,但海洋魔物學(xué)連接觸都沒接觸過。畢竟他是內(nèi)陸人,將來也在陸地上混,現(xiàn)在研究海洋魔物就是太監(jiān)去青樓,沒D用。
“那有沒有解除的方法?”
一只耳搖了搖頭,道:“如果持續(xù)性的聞到這種氣味,根本就沒有任何解除的方法,唯一的辦法就是再聞不到氣味的情況下,自然蘇醒?!?p> 劉君澤明白了,對方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東西,畢竟他的召喚獸包括他本人,都是旱鴨子,假如下去找茬。就純屬老壽星上吊,活夠了。
“帶上人,走吧?!?p> 劉君澤把兩女帶上大巴,而后讓年燁直接開車離開。
“對了,我忘了問你去哪兒呢。”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小澤?!?p> “!?。⒕凉梢呀?jīng)很久沒聽聽見別人叫他小名了,被年燁這么一叫,突然想起了什么……火花哥?”
“你還記得我……哈哈,沒想到都末世了,還能遇見老鄉(xiāng),真是走運(yùn)?!?p> 火花哥,劉君澤以前住平房時的斜斜對門家的兒子,小時候劉君澤最羨慕的男人。
至于為什么羨慕火花哥,是因?yàn)榛鸹ǜ绮粌H僅有小霸王游戲機(jī),而且他爸媽還不管他,實(shí)在是讓劉君澤過于羨慕。
那個年代,誰不想天天玩雙截龍魂斗羅忍者神龜馬里奧,而有小霸王游戲機(jī)的火花哥,簡直就是過著天堂般的日子。
“火花哥,我以前就聽說你當(dāng)兵了,不過沒想到你居然當(dāng)上了團(tuán)長。對了,你放著好好的團(tuán)長不當(dāng),干嘛要回老家?”
“還不是因?yàn)槲业昧艘粋€拳法家的傳承,才能借機(jī)當(dāng)上團(tuán)長……其實(shí)團(tuán)長也沒啥好的,我家那邊家人都幸存了下來,有啥比這個重要?”
“也是,不過火花哥,你是怎么知道這里的情況的?”
“哥以前不是在軍方嘛,消息靈通著呢,這一塊大陸神秘消失,變成了海,我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我害怕自己的實(shí)力不夠,就沒敢回家,萬一我死在半路上,我兒子可就沒爸爸了。”
劉君澤突然有點(diǎn)酸,憑什么火花哥小時候有小霸王玩,現(xiàn)在還有老婆和孩子,真是別人家的孩子啊,劉君澤實(shí)名羨慕。
“你就好了,比我才大三歲,什么都有了。我現(xiàn)在啥都沒有,要不是末世了,我估計還得天天被我媽說道呢,說你怎么還不找女朋友,你這樣的誰會看上你,你的工資太低了根本還不起房貸之類的,天天叨叨我,煩死了?!?p> 年燁哈哈大笑,道:“我媽就不一樣了,我在部隊的時候,跟我媽都打不了幾次電話,每次打電話就問我吃的咋樣,瘦沒瘦,就會那一套。”
劉君澤和年燁聊了許久,從大學(xué)到畢業(yè),再到現(xiàn)在的末世。年燁知道劉君澤就是哪位大師之后,并沒有很吃驚,反而覺得理所當(dāng)然,因?yàn)槟隉钣X得劉君澤才是十里八店最優(yōu)秀的孩子。
“咚!”
劉君澤聽著這聲悶響,趕忙探出車窗查看。
“有病啊!”
聲音的來源是魚人,他們正用腦袋撞著車身,妄圖把車子撞爛。
“給爺爬!”
劉君澤一發(fā)水彈打飛魚人,不料這舉動就好像是激怒了對方,越來越多的魚人從水里竄出來,瘋狂的拿腦袋撞擊著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