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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薄少又來搞事

第50章:薄宅遭賊

今天薄少又來搞事 夏還笙 2856 2019-12-31 00:05:00

  “昨天上午被送來的腦膜炎患者怎么樣了?”喻安竹心里始終沒放下這個事。

  見喻安竹并不是找自己事,王蘭松了口氣,態(tài)度好了不少,“哦,昨晚醫(yī)生給他艾灸了,我在的時候,他情況挺好?!?p>  喻安竹了然的點了下頭,還好他們用了她說的方法,艾灸緩解病情,甚至可以解決病根。

  眼見喻安竹要離開,王蘭叫了聲,“你不自己進去看下嗎?”

  “不用了,我回家了,白白?!彼龑χ跆m揮了揮手。

  王蘭“哦”一聲,沒再多話,雖她之前一直針對喻安竹,但也只以為對方是走后門,沒任何本事。

  現(xiàn)在見對方一次兩次的治好病患,也不由心服口服,低低的回了一句,“再見......喻醫(yī)生。”

  喻安竹離開醫(yī)院后,發(fā)現(xiàn)薄景杭的車已經(jīng)離開,她只能自己坐公交回去。

  剛到薄宅,就見燈火通明,而整棟別墅的氣氛卻十分壓抑,傭人們都垂著頭,偶有幾個抬頭用著詭異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又飛快地低下了頭。

  她心中莫名的咯噔一跳,是出什么事了嗎?

  喻安竹從正門進去,還沒到正廳,就聽見一道呵斥聲響起,“喻安竹,你還有臉回來?”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在沙發(fā)上坐著的兩人,薄啟豐一臉嚴(yán)肅,臉色陰沉,非常難看,而剛剛兇她的米雪則是滿臉怒意。

  一旁,薄景杭坐在單人沙發(fā)里,修長的雙腿交疊,慵懶的閑靠在那,緋薄的唇瓣含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

  “安竹,不是讓你坐景杭的車,怎么這么晚回來?”

  薄啟豐的語氣依然一副大家長模樣,卻透露出滿滿不悅。

  米雪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狠狠的道,“啟豐,你還跟她好言好語什么,再不把她趕出去,家里估計都被偷干凈了?!?p>  喻安竹蹙起秀眉,這時才聽懂,原來家里是遭賊了?

  但這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米雪心盲眼也瞎嗎?

  喻安竹在距離沙發(fā)還有幾米外時停了下來,語氣不卑不亢地說道,“公公,我今晚下班去看了一個病患?!?p>  心底到底還是有些緊張,是被薄啟豐身上的氣壓給壓迫著難受。

  她視線飄著,不經(jīng)意落在了薄景杭的方向,那男人還是那副狀態(tài),好似對外界的一切都關(guān)心的樣子。

  米雪見喻安竹這樣,連委屈的同薄啟豐告狀,“啟豐,你快看看她,從來就沒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里!”

  薄啟豐沒有說話,只睨了她一眼,犀利的眼中帶著警告。

  米雪十分不甘,卻還是重新在薄啟豐身邊坐下,側(cè)方的手緊緊抓住了沙發(fā)墊子,像是將其看作喻安竹,將她往死里捏!

  “安竹,家里東西丟了,你知不知道這個事?”薄啟豐突然問道。

  她怎么可能知道?

  喻安竹乖巧的搖了搖頭,“不清楚。”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你房間里少了多少東西,你不知道嗎?之前你嫁進來時,薄家給你的定親首飾,還在你那兒嗎?”米雪還是沒忍住說出了口。

  喻安竹眨了眨眼,即爾,臉上劃過一抹懊惱,她前幾天好像真的賣了一套首飾,價格好幾萬。

  喻安竹臉上千變?nèi)f化的神情,盡數(shù)被米雪收入眼底,她一手拉住了薄啟豐的胳膊,音量提高了不少,“啟豐你看看她那樣子,家里東西肯定就是她偷的!”

  “我沒有,我只賣了我房間的東西,不過,我可以解釋?!?p>  喻安竹出聲,打斷了米雪的話,又揚起臉,眸光認(rèn)真的對視上薄啟豐,她抿唇道,“因為病人沒錢,我把東西賣了,先給對方付了醫(yī)藥費?!?p>  她的話剛說完,便感覺到正廳的氛圍又發(fā)生了變化。

  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的薄景杭,那雙如墨般濃的眸子劃過一絲驚訝,但轉(zhuǎn)瞬即逝,面上又恢復(fù)了漠然的輕笑。

  薄啟豐倒是直接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米雪則是嘲諷笑出聲,“呵呵,還真是個好醫(yī)生?。 ?p>  停了停,她又憤怒的補了一句,“不過是狗就永遠(yuǎn)都改不了吃屎,你拿著那些東西去揮霍了,又編謊話來騙我們,我們肯定不知道!”

  “婆婆,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們嗎?是不是事實,讓小叔子去醫(yī)院查一下不就清楚了?”

  喻安竹皺著眉,說時,視線看向了薄景杭。

  而后者的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

  米雪還想說什么,薄啟豐點了下頭,理解道,“安竹幫人是好事,以后缺錢直接跟家里說,沒必要去賣家里東西?!?p>  “我就是覺得那些東西我用不到,還不如賣了?!庇靼仓窠忉屩?。

  “就光那些首飾最少值上百萬?!泵籽┮е?,眼中含著嫉妒和恨意,更多的是怨憤,她自己的小金庫都沒那么多錢。

  喻安竹瞳孔緊縮,聽了這話,差點沒暈倒,當(dāng)時沒在網(wǎng)上查到那批首飾的價格,還以為值不了多少錢。

  現(xiàn)在看來,她被坑得特別慘!

  讓她簡直想吐血了。

  “好了,這事已經(jīng)弄清楚了,就這樣吧,吃晚飯了。”薄啟豐下達著命令,從沙發(fā)上站起了身。

  米雪的聲音連忙又響起,“啟豐,那家里還丟的其他東西呢?就這么算了嗎?不查清楚是誰拿的,下次要是再丟怎么辦?”

  喻安竹真想送她幾個字,能不搞事嗎?

  她剛才都說了,除了她房間的東西,其他的她全沒動過,更沒碰過。

  薄啟豐停下腳步,回頭狠狠瞪了米雪一眼,“那些東西是不是真丟,你心里沒一點數(shù)?”

  米雪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趕緊閉上嘴,沒再說話了。

  晚餐比較簡單,喻安竹沒有因為剛才的插曲影響食欲,反而吃的津津有味,吃完晚餐,她撈了點食物回房間喂了芍藥。

  臨睡前,她下樓倒水的時候,薄啟豐忽然出現(xiàn)在三樓臺階上,叫住了她,“安竹,來我書房一趟?!?p>  “……”喻安竹千萬個不愿意的硬著頭皮應(yīng)了下來,“好,公公。”

  隨即,隨著薄啟豐進了書房。

  薄啟豐開門見山,問道,“這幾天你有沒有找機會進景杭房間找名單?”

  喻安竹站在那,低垂著眼,搖了搖頭,“沒。”

  “怎么回事?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醫(yī)生了?”薄啟豐明顯動了怒,那雙眼睛就像能看透人心最底處,令人恐懼又驚慌,“還是說,你根本沒把我的事放在心里?安竹,我再給你一個月,如果沒找到醫(yī)院人員股份名單,你就給我滾出薄家!”

  喻安竹萬萬沒想到薄啟豐徹底給她下了死令,本來她都快將這事給忘了。

  “可是,公公……”

  她張了張口,正要開口說一句話,薄啟豐不耐地打斷她的話,“出去吧,別讓景杭懷疑?!?p>  “哦!”喻安竹咬著唇,退出了書房。

  朝著樓下走去時,她狠狠地抓了把頭發(fā),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果然,醫(yī)院雖然也有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搞事,但至少她能好好醫(yī)治病人,不像在這個薄宅,自己不僅不能安心待著,還得幫做什么鬼事。

  喻安竹回了房間,芍藥還沒睡著,她抱著它死勁的蹂搓了一番,才去洗澡。

  而后又抱著小家伙,躺在床上,遲遲才入睡。

  隔天早上,吃完早餐,喻安竹繼續(xù)乘坐薄景杭的車,只不過,車才開出薄家沒多久,薄景杭冷漠無情聲響起,“昨晚爸又跟你說了什么?”

  喻安竹打了個冷顫,薄狗是魔鬼嗎?她還以為昨晚沒遇到他,他不知道這事。

  “還是讓我好好上班。”她臉不紅心不跳的回著。

  “是么?”男人眼中迸發(fā)出一絲危險,明顯不信她的話。

  “emmm?!庇靼仓顸c著小腦袋,整個身子盡量往車門邊靠去。

  看著女孩害怕他的神情,薄景杭冷笑了聲,“呵!”

  “小叔子,還有問題嗎?”喻安竹舔了舔唇,吞咽了口唾液,皮笑肉不笑道,“那個,其實就是讓我不要再拿家里東西去賣……”

  喻安竹還沒說完,男人欣長的身子猛地靠了過來,在她瞪大眼時,他修長的食指和大拇指捏緊她的下顎,迫使她對視上他的眸子。

  “希望你這次也沒騙我?!蹦腥艘蛔忠活D的冰冷出口。

  喻安竹遲疑幾秒,慢半拍的狠狠搖了搖頭。

  薄景杭才甩開了她的下顎,她的臉也偏向了窗外,剛好看到飛速倒退的風(fēng)景。

  接下來的時間,車內(nèi)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直到車在醫(yī)院停車庫停下,薄景杭率先下了車,喻安竹才松了口氣,大口的喘著氣。

  只不過沒想到,她前腳剛進醫(yī)院,就撞上了一件大事。

  她被危險分子挾持了?。?!

夏還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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