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渚再一次地深刻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在這片叢林中還是太弱,太渺小了,竟然還未殺了一只青蛙沾沾自喜?實在是太蠢了!
“跑不掉了,它的目標釘死我們了!星野你的臭什么彈呢!”看著身后越靠越近的生物,那可怕的壓迫感,壓的勇渚喘不過氣,強忍著恐懼,死死得瞪大雙眼不讓自己的腦子短路。
“有我早用了!”
很顯然星野并沒有,在營地被毀掉之時,星野可沒把掛在腰間的包給帶出來,自己煉制的那些小道具可都在那個包里面。
也就是說二人已經(jīng)無計可施了,除了跑他們已經(jīng)沒有一點辦法了。
“明紗姐姐!你有沒有辦法???”
勇渚突然發(fā)現(xiàn),星野背后的明紗從剛才到現(xiàn)在臉上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激烈的情緒,沒有恐懼沒有害怕,也看不出一點游刃有余的樣子,滿意琢磨。又或者是她被嚇傻了?
“有啊~”
明紗的回答意外的輕快,幾盡妙答。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從她的話音好像帶著得意。
“有就趕緊幫幫忙啊!”
星野也是懇求道,他奔跑的每一次震動給他的手都會帶來劇烈的疼痛,感覺臂膀傷口,那塊骨頭又要裂開了。
“哦哦。”
就像是被點醒了一樣,明紗連連點了點頭。
“那個,我需要正面直視它才能施展能力?!?p> “反正這樣下去也會被追上!還不如博一把!”星野的決斷很果斷,思考快的像是沒有過過腦子一樣的。
他剎住腳,輕輕跳轉過身來,在慣性的作用下,他的身體還向后退了幾步,而勇渚的動作也是跟星野一樣停了下來。
“交給你了!”
“哦!”
被信賴被鼓舞的感覺真好!這讓明紗都是忍不住大聲回應。
“讓你們見識下我們『夜靈』夜之精靈特有的能力!”
手中沒有任何動作,發(fā)出的聲音更是亢奮的不行,她,明紗的眼眸突然閃起一道紫中帶黑的光芒。
沒有如勇渚期待的那樣,眼睛里射出什么破壞死光,而是就這樣不停的閃爍著光芒。
而前方的猛犸黑猿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不僅沒有停下來,甚至還變得更加狂暴了。它嘶吼著胡亂錘擊著周遭的一切無差別得攻擊著,在著片叢林中到處亂傳撞到了不知道多少樹木。
“就這樣,慢慢向后退,遠離它?!?p>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星野跟勇渚還是照做了,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那只黑猿確實沒有在追著他們了。
“這是我們『夜靈』特有的能力,能夠將光線扭曲,使它傳達不到指定的地方,而我則是把即將射入它眼睛的光線扭曲,使它接受不到光,從而影響它的視覺神經(jīng),從而陷入黑暗,也就是絕對的致盲!”
“明紗姐姐牛逼?。 ?p> 死后余生的快感,讓勇渚想不到任何的形容詞去夸贊明紗,只有這樣最粗俗的話才能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嘿嘿~”
明紗就像是個被臨家小弟弟夸獎了的大姐姐,微紅臉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明紗,你這個能力,是范圍性的還是指定性的?”
星野雖然也松了口氣,但他的切入點好像有些不對經(jīng)。
“嗯?哦,這個啊,我的能力是指定性的,而且因為我自身實力的問題,目前只能指定兩個方位,剛好兩顆眼睛,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對你們兩個用這招的啦?!?p> “希望是這樣吧?!?p> “誒!你這是什么語氣嘛,是不相信我嗎?”
“是的?!?p> “誒!為什么回答的這么干脆,我的心好痛。吶,勇渚,你是相信我的吧?”
明紗看向身前,緩慢后退的勇渚,弱弱的問道。
“額...這個...我也不知道呢?!?p> 勇渚刻意的撇開視線,手指撓著臉蛋。
“為什么連你也!唔,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哭給你看哦!”
“有一說一,以你現(xiàn)在虛弱的狀態(tài),如果被那只黑猿攻擊,我們三個都活不下去,說難聽點你這么做也只不過是為了保護自身的利益罷了。”這句極其理性的話,意外得不是星野講的,而是勇渚做出的解答。
“唔!...既然這樣...既然這樣!那我就解除能力,大家一起死吧?!?p> 星野:“???”
勇渚:“???”
開玩笑的吧?
“?。?!”
就在二人這么想的時候,明紗眼睛上本就微弱的黑紫色光芒一下子黯淡了些許,有著要熄滅的跡象。
“等,等等!姐姐我們錯了,我們錯了還不行嗎?您可千萬別把神通收起來,我還年輕還不想死,我還沒交過女朋友,連女孩的手都沒牽過,也沒親過嘴,就連手沖都沒試...”
“停停停!勇渚你這不是在求饒你這是在自爆!”明紗聽到最后耳根不由變得通紅起來,連忙揮動著雙手打斷勇渚的“詠唱”。
“我不會那樣做的,所以你不要哭好不好?”看著勇渚紅通的眼眶,淚珠在眼角打轉,明紗的心一下就是軟下來了,本來就是開個玩笑的,沒想到這小家伙竟然這么認真。
“真的?”
那雙雪旺旺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明紗,再配上那稚嫩的臉旁,疑惑害怕的小眼神,萌點不知翻了多少倍。讓明紗的心臟都是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了一下。
“真的真的?!?p> “發(fā)誓?”
“嗯嗯,我發(fā)誓,絕對不會停止使用能力的?!?p> “謝謝明紗姐~”
勇渚本來還打算拉勾勾的,但耐何自己也覺得惡心,所以所幸就算了。
然而,一旁的星野則是黑著張臉,要不是他知道勇渚的本性是個“紳士”并且前不久還偷了別人女孩子的胖次說要傳家,自己差點都被騙了。
這樣一想再看一看勇渚,說實話有點惡心,跟自己平時認識的那個蠢噠噠,遇見什么問題都只會問自己,除了討論方案提意見以外時間沒有任何主見的家伙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勇渚的心機,說不定很重。
“這家伙的演技,到底是從哪里練出來的?”星野浮起這樣的疑惑,明明一直跟自己待在一起,自己也沒陪他演,他是怎么辦到的?自己跟自己演么?精神分裂還是什么的。
然而勇渚沒有自導自演暗地里練習,也不是什么精神分裂,只是單純的在這方面有著超常的天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