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在那一臉猥瑣樣了,這原因你今天說出來,我就考慮來考慮放你出去,否則...”
玫瑰沒有接著說下去,不夠其手里的火鞭上面的火元素似乎變得更加的濃郁了一些。
“我....”
“你怎么?”
初陽支支吾吾有些不知道說什么了,哪有什么理由!
如果告訴其自身擁有朗晨那個小東西,估計她會把自己的頭劈開來一探究竟。
慌亂之中初陽的眼睛四處張望,急中生智,其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墻角挺立的一株草藥。
‘對啊??!’
“因為我是一名藥師!!”
“藥師?就你?”
玫瑰對他嗤之以鼻,別說是初陽了,就算是那藥師公會的副會長當(dāng)初見她不也是被他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么?
“我從記事開始,就跟隨師傅每日藥田息,藥山歸,因為每天跟這些草藥打招呼的原因,再加上師傅有意無意的對我用藥,現(xiàn)在對世間這些誘惑也就能抵抗的七七八八了!”
你別說,初陽這樣說再加上其站起來緩緩搖曳的斷衫,倒是有那么些許高人的意味。
但是玫瑰顯然不是剛剛經(jīng)歷世事的小丫頭,怎會被初陽這三兩句給騙了去。
“你師傅?是誰?”
“童鳴陽??!”
初陽就篤定這玫瑰會認(rèn)為童鳴陽的名號是哪位未出世的高人,畢竟剛才蔣云飛都被糊弄過去了,更別提玫瑰這么一個不熟草藥的人了。
‘童鳴陽?’
果然,玫瑰聽完這句后也有一些不能肯定初陽說話到底是真是假。
雖然童鳴陽這人玫瑰沒有聽說過,但是看初陽沒有絲毫停頓的話語不像是臨時編撰出來的人名。
初陽瞥了一眼玫瑰的表情,也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氣,他記得上輩子有個江湖郎中說過一句話。
“這扯謊啊,在于三假七真,真亦假時假亦真,將假的嵌在真的里面,自己也會有底氣,自己也會認(rèn)為這是真的?。 ?p> “就這些?”
“對啊,要不然?”
玫瑰有些不甘心的問了一嘴,初陽看其似乎是動了心智,也是微微抬了抬語氣。
這種打蛇上滾的嘴上功夫當(dāng)真是初陽上世浪跡天涯的一大法門。
玫瑰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眼初陽,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走向了自己身后的屏風(fēng)處,看其搖曳的身影似乎是在翻找什么。
初陽在原地看其動作后,也是沒有任何其他的念頭,畢竟實力擺在那里,估計讓自己先跑盞茶的功夫,也難逃被其一把抓回來的命運(yùn)。
玫瑰翻找的很快,前后也就是初陽一個思考的時間,待其在出來的時候,其手里拿著兩塊兒透明的水晶。
玫瑰在水晶上點了一下,這水晶似乎被喚醒了一般,微微的亮了一下。
“過來??!”
初陽看到水晶的第一眼有些迷糊,他對這種未知的東西一向不是十分的感興趣,更別提這是從一個半刻之前還在毆打自己的女子手里拿出來的了。
“啊?”
初陽聽到這句話后身體本能的向后退了兩步,卻不料這些小動作都被玫瑰窺視著。
“又不是害你!一個男人,怕些什么?”
玫瑰直接右手一伸,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推動初陽來到了玫瑰的面前。
“把手伸出來??!”
“玫瑰,不,玫姐姐,我該說的我都說了,沒必要這樣吧??!”
事已至此,初擁不得不短暫的裝熊來維持長遠(yuǎn)的打算。
“哎,又不是害你,快點把手伸出來?。?!”
初陽有些不愿得深處了右手,其右手因為這些年的勞作而變得異常粗糙,與玫瑰細(xì)膩光滑的白手形成了明顯的區(qū)別。
“嘶...”
一股不小的刺痛在初陽的手指處產(chǎn)生,與此同時初陽的鮮血從指間滲出了一兩滴,滴落在了水晶之上。
看著初陽滲出的鮮血,玫瑰眼神里閃過一抹喜色,不過只維持瞬間便消失了。
初陽還在迷茫玫瑰究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的時候,玫瑰也將手指劃破了一個小口,鮮紅的血液滴在了另一個水晶里!
這一滴血液就如同一塊巨石落入海中一般,激起了千層浪。
本來只是微微泛光的水晶,忽而脫離了玫瑰的手心,開始在空中緩緩地盤旋上升。
在這上身的過程中,一塊水晶的內(nèi)部開始緩緩地充盈紅色,而另一個則如同風(fēng)中浮萍一般圍繞著著這顆紅色水晶不斷地旋轉(zhuǎn)。
隨著最后一抹火紅充斥進(jìn)水晶,兩個水晶在空中驟然爆開,化為了點點碎光進(jìn)入了初陽與玫瑰二人的體內(nèi)。
初陽看到漫天向自己飛來的碎屑,本能的用長衫去遮擋,但這戲碎光就如同燕歸巢一般飛回初陽的體內(nèi)。
...
碎光散去
“玫...這是什么?”
初陽不止為何,再次看向玫瑰時,玫兒二字忍不住要脫口而出,并且與玫瑰之間似乎多了一些不清不楚的感覺。
“你盯著我做什么,這是契約水晶!”
“契約水晶?”
“就是個名字,通過這東西我能感應(yīng)到你的位置?。 ?p> “感應(yīng)到我的位置?”
初陽對這玫瑰越愛越搞不懂了,幾刻之前還要加害自己,怎么現(xiàn)在還弄了個定位自己的東西。
“在這魔源鎮(zhèn),我身份比較特殊,出行不便,需要一個人來隨同我出去!”
“我就是你找的‘借口’?”
“還不算太笨??!”
玫瑰在短暫的事態(tài)后又恢復(fù)了媚態(tài)的女王范,杯中茶在其搖晃下打了個旋,不過初陽的下一句話讓這個旋險些被玫瑰潑到初陽身上。
“也就是說,我是你找的姘頭么?”
初陽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態(tài)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不知怎么,內(nèi)心似乎有種聲音在告訴他,玫瑰是其親近之人。
“滾!?。 ?p> “唉,你要干嘛,你別....?。。。?!”
....
“我想請問一下,這些吃食,大約多少魔石!”
任文凱抹了抹嘴后轉(zhuǎn)身問了一下一直在端茶倒水的紅蓮。
“少爺,您稍等?。?!”
“嗯,欸?你是誰?。。 ?p> 任文凱也是飽餐了一頓后起身想要去跟隨紅蓮去結(jié)賬,不過一個一臉漆黑,渾身衣服雜亂的光頭站在自己面前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我?。?!”
“你誰啊.....初,初陽???”
沒錯,這個衣衫襤褸的就是初陽,剛剛在其說完這句話之后玫瑰確實沒有對其動歪心思,不過一頓毒打是難免的。
甚至根據(jù)初陽臉上的幾道黑印都能推斷出玫瑰的金蓮有多大。
“趕緊走??!”
初陽可是一刻都不想在這情人冢、溫柔鄉(xiāng)再多呆一刻了,天知道那個時陰時晴的女子會做出什么暴躁的事情。
....
“二位公子,我們主子說了,你們一共需要交五塊凡品魔石!”
紅蓮說話時不由得多瞄了一眼初陽,畢竟剛才任文凱吃的那些吃食,單單是食材的零頭就不止這些,更別提食為天的招牌了。
‘看樣子這位少爺和主子關(guān)系不一般。’
“這么少啊,等下!!”
任文凱雖是驚奇,不過也沒有多想,伸手向腰上摸去。
初陽在旁等了有一陣,除了看到了一滴一滴汗珠從任文凱的頭上留下來,在就沒看其有多余的動作了。
“交錢啊,胖子??!”
“初陽!”
“啊?”
“我的荷包,被偷了?。 ?p> 初陽也是一拍頭,料想任文凱的荷包是被那名街上的婦女順走了。
初陽回過頭:“跟玫瑰..你們主子說一下,今天這單能不能...”
“好的,公子!”
初陽還沒有說完,紅蓮就會意向玫瑰的房間走去。
...
“抱歉公子,我們主子說了,這五個凡品魔石,一塊兒都不能少??!”
“那要是今天拿不出來呢...”
“主子說,今天拿不出來那就去后廚干一些臟累之活,何時你們的作用抵上了這幾塊魔石,何時就放你們走??!”
雖然紅蓮說的笑臉盈盈的,但是初陽能想到玫瑰那‘丑惡’的嘴臉。
二人在這干活是不可能的了,這五塊凡品的魔石二人光憑這些的話少說需要半月,那時候別說去烏坦學(xué)院報道了,估計人家都快準(zhǔn)備大比了。
“怎么辦啊,初陽?。 ?p> 任文凱頭上汗也是緩緩地留了下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初陽。
“別說話,讓我想想?。 ?p>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用東西抵押可以么?”
“主子說了,除了草藥之外,都可以!”
“c”
初陽不由一陣低咒,早知道剛剛說自己是一個器師好了。
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道聲音就如同刺穿了黑暗般,給二人帶來了光明。
“這是五塊凡品的魔石!!”
一個身穿緊身黑衣,胸前掛著一個徽章的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朝著柜臺扔下了五塊魔石。
紅蓮也是沒有檢查直接收了起來,敢在這食為天內(nèi)部使用虛假的魔石,行為無異于找死。
“你是?”
“守望者公會一星冒險者司馬章!”
司馬章笑意盈盈的沖初陽伸出了右手,同時微微側(cè)身,亮出了其胸前勛章的全部模樣。
與藥師公會不同,這探險者公會的勛章上刻印著一把小小的寶劍,這劍下的一條痕跡說明這司馬章確實是公會的一星會員。
“初陽,任文凱!”
初陽有些狐疑的看著司馬章,這張陌生的面孔初陽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見過。
“初兄不用這樣懷疑的看著章某,剛看初兄恬淡的處事和身手,佩服得緊啊!”
“過獎了!”
初陽也是虛偽了一下,不過其雙眼依舊帶著些許狐疑的眼光看著司馬章。
“在下正巧也有個守望者公會的任務(wù),本來我有一個五人的團(tuán)隊,但是奈何其中兩人這幾日發(fā)了風(fēng)寒,你看....”
“這五個魔石是我二人的雇傭金?”
“也可以這么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