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男和朱倩坐在駛回朱家的馬車上。忽然,馬車向左一個急轉彎,然后在前面停了下來。
這馬車上沒有安全帶,差點把江少男和朱倩甩了出去。
“什么情況?”朱倩一邊問道,一邊從馬車上下來。
“小姐,晚上光線太暗,趕路沒看清,撞到人了。”趕車的馬夫驚慌的回答道。
“趕緊去看看吧?!苯倌姓f道,然后提著燈籠走了過去。
借著燈光,只見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子平躺在路上,沒有動彈。江少男走近才看清她的模樣。只見她長得眉清目秀,皮膚白皙。身材也相當玲瓏,還有兩座高聳的山峰。總的來說,跟朱倩有得一拼。
江少男沖她喊了聲,也沒有反應。難道是暈過去了?江少男把手放她的鼻孔下,感覺還有呼吸,看來是真的暈過去了。
江少男正要把她抱起來,卻被朱倩阻攔了。朱倩向馬夫使了個眼神,于是馬夫走了過來,一下把那個白衣女子抱了起來,放在馬車上面。一旁的江少男只有在一旁看著,這美差又給別人搶了。
一路上,江少男尋思著:這半夜的,竟然還有孤身女子走在路上?不會是碰瓷的吧?碰瓷也找白天才好啊,這大半夜撞死也不知道啊。這些謎團只有等身旁這個白衣女子醒過來才能知曉了。
回到朱家,朱倩把白衣女子安排在一個單獨的房間,并找來大夫給她看下。
大夫給她把完脈說她沒有大礙,只是受了些輕傷,敷上些草藥就好了?,F(xiàn)在只是暫時昏迷,休息下就好了。
古代這看病效率也真的高,把個脈就完事了,不用抽血,也不用拍片。
江少男和朱倩聽完大夫的話,都松了口氣。幸虧沒什么大礙,不然朱家可要背上不好的名聲了。
朱倩安排了護衛(wèi)守在門口,如果她醒來了就過來匯報,然后大家都離開了。
過了沒多久,守衛(wèi)就過來匯報,說那個白衣女子醒過來了。朱倩和江少男又急忙趕了過去。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大半夜怎么一個人走馬路上?”朱倩關切的問道。
“我叫雪兒,我來城里找我的表哥,可是沒找到,走著走著就走迷路了。”白衣女子回答道,聲音還有點虛弱。
“小姐,我現(xiàn)在無依無靠的,請收留我吧。什么活我都會干?!卑滓屡咏又蟮馈?p> “這……好吧,你就先住在我們家,等找到你表哥再說吧?!敝熨贿t疑了下,還是答應了,畢竟是把別人撞了,內心多少都有點愧疚。
江少男心里倒是樂開了花,又多了個大美女,后面應該沒那么寂寞了吧,呵呵。
朱倩好像看出了江少男的小心思,說道:“夫君,雪兒還需要休息,我們還是走吧?!庇谑前呀倌杏彩抢吡?。
過兩天,和王家的比試要開始了,朱倩得去做最后的準備。那個發(fā)射暗器的機關還要再熟悉下才能天衣無縫。第二場的比武太關鍵了。
江少男也在做準備工作了。要制作令神經(jīng)麻痹的藥物,然后把這些藥物涂在暗器上面,這樣才會讓暗器發(fā)揮更大的作用。
另外,江少男還得準備蹴鞠比賽。雖然江少男在上學的時候足球玩得很溜,但這蹴鞠跟足球還是有點不一樣。
中國足球在一千面前就興起了,為啥到了現(xiàn)代卻一蹶不振?
比試終于要開始了。比試的第一個項目為賽馬。賽馬場建在城郊,整個的賽馬場呈橢圓形狀。跑一圈大概四百米左右。
觀眾席建在跑道外邊,這次請來了李成涼將軍作為這次比試的裁判。李將軍做裁判,因為他為人正直,所以兩家都放心。
比賽分三場,最終以贏的場數(shù)多為勝。
第一場賽馬開始,王家派出的是上等馬,江少男選出下等馬來應戰(zhàn),一圈跑下來,沒什么懸念,第一場朱家輸了。
“老朱啊,這么多年,你們家好像沒什么長進啊?!弊慌缘耐跫掖罄蠣斖醣髮χ毂胝f道。
“別高興太早,好戲在后頭。”
朱彪冷冷應道。
第二場開始,王家派出的是中等馬。江少男選上等馬應戰(zhàn)。比賽開始前,江少男給馬喂了“十全大補藥”,馬吃了之后異常興奮。
比賽的鑼聲一響,朱家的賽馬像離弦的箭沖了出去,把王家的馬甩在了后面。
藥效果然強勁,但好景不長,還沒跑到一半,藥效就漸漸乏力了。很快就被王家的賽馬給追上了。
這不科學啊,王家的中等馬竟然比朱家吃了藥的上等馬還厲害。
剩最后一百米沖刺了,王家的馬竟然超過朱家了。江少男也捏了一把汗,這場輸?shù)艟屯炅恕?p> 到最后五十米的時候,王家的馬兩個前蹄竟然一軟摔了下去。后面朱家的馬沖過了終點。第二場朱家勝。
“看吧,都說好戲在后頭?!敝毂雽ν醣笮α诵φf道。
“李將軍,我不服,有人對我的馬做手腳了?!蓖醣蠼袊讨?p> “不許胡鬧,你可有證據(jù)?”李將軍應答道。
“我叫獸醫(yī)檢查下就知道了?!?p> 王斌說完便叫獸醫(yī)去檢查他的馬。
獸醫(yī)檢查完回來匯報說:“馬被下麻藥了,導致馬失前蹄。”
這就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了,眾目睽睽之下,又怎么給馬下藥呢?
“一定是朱家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對我們王家的馬下藥了。”王斌大聲說道。
“胡說,你們家的馬不是由你們的護衛(wèi)看守的嗎?我們怎么下藥?”朱彪反駁道。
當然,這一切也只有江少男清楚。為了確保取勝,比賽開始前,用了個時間靜止,給王家的馬喂上了麻藥。
跑到了一半左右,藥效發(fā)揮,就出現(xiàn)了大家看到的那一幕。
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沒有錄像,王家也拿不出證據(jù)證明是朱家做的手腳啊。
“好了,好了,別吵了,比賽馬多沒意思啊,比騎馬射箭吧。”李將軍說完,便叫人端來箭靶插上。
朱彪、王斌也沒說反對意見,畢竟沒有其它更好解決紛爭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