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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夫人超逆天

孫子和祖宗的關(guān)系?。?/h1>
國師夫人超逆天 盛蔓蔓 4155 2020-01-02 18:44:57

  沙漠里風沙大,蘇梵戴了斗篷蒙上面紗還是讓沙飛進眼睛里,不過太陽卻著實很舒坦,她騎在沙駝背上懶洋洋的像只彌足的貓兒。

  白天趕路夜晚就地搭帳篷休息,

  這一路上,蘇梵見到許多住在北漠的部族沙民,三天后,她們走出北漠。

  距離北漠最近的白沙城是風夏部族的城池,蘇梵不由想起風夏的苗家,不過苗家并不在這座城池,還在更遠的白狼城中。

  她們進城補給,賣了駱駝?chuàng)Q了馬,沒做停留又離開了白沙城。

  離開北漠朝著南方行進,氣候也就越來越冷,還好欒黎川給的衣服保暖性很好,她就披件斗篷也能安然度過。

  幾日后,她們途徑荊州。

  荊州毗鄰無盡深淵,那是楚煙葬身之地,也不知她的身體還在不在那里,有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一連幾天的趕路,師宋雨決定在荊州休息一晚。

  蘇梵本還掛記著無盡深淵的事,一聽她這么說便生了一個念頭。

  蘇梵特別豪爽的出資開了兩間房,只是她今天想出去一趟,和師宋雨共住的話很不方便。

  今夜的月特別亮,銀盤似的掛在天邊,入夜后城里就悄然無聲,甚少的行人走動。

  蘇梵打開窗,一股微涼的風吹入房間,她換上黑衣,回身吹滅蠟燭,翻窗而去,悄無聲息地關(guān)上窗后躍上月空。

  一個時辰后,蘇梵站在了深不見底的深淵旁。

  冷白色月光落在她長發(fā)肩上,擋住些許微光,背影顯得無聲的森冷,靜靜站著宛若一具尸骸般。而她的身前漆黑無光,勾勒出的修長影子宛若蛇影印在深崖壁上。

  蘇梵垂首俯視著深淵下好似有生命的黑,它張著手正在慢慢攀附懸崖,想要逃脫里面。

  半晌后,蘇梵扭頭尋找著楚煙受傷的地方,最終目光盯一處,泥土濃重的黑斑散發(fā)著腥香的氣息,就像鮮血沉淀在其中久久沒有散去一般。

  就是這里了。

  蘇梵走到那個位置,面朝著深淵,要從這里跳的下去。

  就在她向前踏出左腳,準備沖刺時,驀然扭頭看向身后,身后一閃而逝一股被人監(jiān)視的視線,借著月光她看清了后面空曠的地方。

  她在原地停留半晌,直到確定身后無人時,才放松警惕。

  厲風刮過她的眼睛臉頰吹起她的長發(fā),她終身一躍,深淵下濃墨似的黑仿佛藏有野獸的怒吼,它們迫不及待張開巨口準備吞噬掉她。

  月光突然從眼前消失了,四周都是黑,一望無際的黑。

  即便是靈術(shù)師也看不清的黑。

  如同在霍城的宮殿。

  蘇梵意識到,或許這里也有陣訣也說不定。

  蘇梵拋出一道火靈術(shù),一路向下,她跟著火靈術(shù)快速下墜,摸不準到底多久,她終于看見了崖地,不過令她吃驚的是,深淵下除了有些潮濕外似乎并不怎么冷。

  捏出風靈術(shù),身體被一陣溫柔的風力輕輕托住,慢慢地將她放在地上。

  深淵下與她想象中滿是泥石亂坑,還有各種小蟲子完全不一樣,巖石地面經(jīng)過精心打磨十分平坦。

  她又向四周拋出火靈術(shù),一團團火焰蕩在空中,堪堪只照亮一小半的深淵。

  看來這個深淵下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很多啊。

  她低頭看腳下,有些碎石卻沒有尸骨之類的,她有些疑惑,感覺不該是這么干凈才對。

  她走向離自己最近的巖壁,手掌放在巖壁上,微微涼的觸覺,卻也如地面一樣平整,指腹甚至也能感覺到人工打磨的痕跡。

  巖壁的縫隙里長出很多不太常見的靈草,其中也有不少能夠驅(qū)散蛇蟲鼠蟻的靈藥,也難怪這里看不見什么亂七八糟的小蟲子。

  蘇梵一揮動手,朝前走去,火團也隨著她的速度慢慢飄浮。

  楚煙的尸骨如果沒有被人帶走,那就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才是。

  深淵下太黑了,楚煙總覺得黑暗中有什么東西在窺視著自己。

  她想也不想又拋出火靈術(shù),看得見的范圍又大了一圈,不過還是望不見另一面巖壁。

  “怎么會沒有呢??”蘇梵一寸一寸的搜索始終不見尸骨。

  別說是認得骨頭,連小動物都沒有。

  這也太干凈了。

  人小心點不會落下來挺正常,那小動物呢?偶爾摔一兩只沒可能么?

  蘇梵想到了不大可能卻只有這種可能的可能。

  這下面不會還有人吧?

  這巖石地面分明就像每日都在清掃一般。

  蘇梵沒控制住的一哆嗦。

  “有人嗎?”蘇梵朝著空曠看不清的遠方喊了一嗓子

  她的聲音一遍遍的回響著,漸漸飄遠。

  蘇梵繼續(xù)朝著里面深入,她心底大概數(shù)著時間,已經(jīng)走到快一個時辰了,再這樣下去,天就要亮了。

  忽然,她瞥見遠處似乎有亮光。

  心底大驚。

  她原地思索片刻,到底是繼續(xù)走還是回,若是下面的人不懷好意的話……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打得過。

  可是難得有這次機會,不找到楚煙的尸骨,她怎么也不甘心。

  深吸口氣,她大步繼續(xù)前進。

  蘇梵已經(jīng)走到了石壁拐角的地方,那一邊光很亮,宛若白晝一般,甚至還能感受到濕潤空氣中一股溫熱感,很舒服。

  她快步拐了個彎,光芒令她眼睛微微瞇了下,她停了下來,抬手擋住,等適應(yīng)了,她才慢慢放下手臂。

  一眼望去,她驚呆了。

  那是一座燈光恢弘的城池。

  她站在平坦大道上,寬度足足能夠容納一座小城池。抬目眺望,兩側(cè)石壁上佇立著燈架,燈架貫穿左右掛滿璀璨明珠,這活脫脫就是現(xiàn)代的路燈!

  這是白羽王后來建立的國家啊。

  無論是在極北以北黑色孤城,還是這無盡深淵光明城池。

  她所見識的白羽族是九天任何一個地方不曾見過的繁榮。

  她一路走去,看見了花臺草坪林蔭小道,更加確定了,白羽王和她來自同一個世界,甚至是同一個時代。

  她走進城池,石板鋪成的街道,兩旁錯落有致自帶花園建筑的白色房屋,寬敞明亮舒適文雅,放在現(xiàn)代妥妥的一棟小別墅。

  她還在花園里發(fā)現(xiàn)了自來水管。

  白羽王有現(xiàn)代人智慧加持,短短時間內(nèi)就將白羽族建立成這樣,莫不怪人靈二族會心生嫉妒。

  蘇梵穿過一條條街,竟然找回了在現(xiàn)代逛街旅游的感覺。

  這里的建筑結(jié)合了白羽族與現(xiàn)代房屋的特點,形成了獨一無二的美景。

  蘇梵越走越深,終于找見了地勢很高的白色王殿,她慢慢走上臺階。

  那是花園和王殿,沒有任何的宮墻阻隔,殿門此時卻是打開著的。

  “不會真的有人在吧!”蘇梵嘀咕了一句,謹慎地看向四周。

  她并沒有第一時間進入王殿,而是走進了花園里。

  她聞見非常濃郁的靈藥香,和外面野生野長的靈藥完全不錯,這些靈藥大多需要人精心伺候才能漲勢驚人。

  她聞著藥香繞到后花園,滿地的靈藥圃中站著一個身穿白袍如謫如仙的年輕男子。

  他皙修長的手指握著花壺正在灑水。

  似乎沒有察覺到身后有人,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里。

  放下花壺,他又拿起剪刀修建枝丫,完全是將靈藥當成了園藝在修理。

  看這被他剪掉的枝葉,蘇梵心痛難忍,他媽這些都是珍貴極品靈藥啊,那枝葉也是能煉藥的啊??!

  “誰?”他微微側(cè)著臉龐,輕聲問道。

  蘇梵退到幾步,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嗨,你是這里的主人?”

  男子緩緩站直身體,并未回過頭看她,只溫和地問:“你不小心進來的嗎?”

  蘇梵看不穿他的靈力,不過看他這樣子,暫時應(yīng)該不會對她不利,只要她小心一點應(yīng)該不會惹上什么麻煩。

  “嗯,不知前輩怎么稱呼?”

  “前輩?”男子忽地沉吟一聲。

  蘇梵疑惑地看他,難道不該這么叫?他看上去好像不比她年輕吧。

  他帶著笑意,嗓音微?。骸昂芫脹]聽人叫過我了,你就叫我玉前輩吧。”

  “是,玉前輩。”蘇梵表現(xiàn)的很乖巧。

  “你知道這里是哪里?進來這里可不好。”他不急不慢的嗓音有些輕。

  蘇梵道:“知道,這里應(yīng)該就是白羽城?!?p>  他笑道:“這是你取得名字嗎?也不錯,不過這不叫白羽城,叫煙波城?!?p>  “名字很好聽?!?p>  “你來這里也是想找寶物?”

  蘇梵連忙搖頭,“不,我不是來找這些的。”

  “哦,那你來此作甚?”

  蘇梵遲疑幾秒,抬起頭問:“玉前輩,我想找一具尸骨,不知你可否見過?!?p>  他噙笑問:“哦,你說一說,這深淵底下每日的尸骨不少,打掃起來也著實費力?!?p>  果然是有人在打擾,這人不簡單,她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我要找的尸骨是在四十年前,一個女人,當時墜崖的時候靈根被斷內(nèi)丹被挖,穿的是黑色衣服,帶的是法錘法器?!?p>  “靈根被廢內(nèi)丹被挖,可真慘,”他溫柔地折下一支花藥捏在長指中把玩著。

  蘇梵又頓了一下,“不知玉前輩可有印象?”

  他頭部微微揚起,似沉入回想,蘇梵緊張又期盼的等待他的回復(fù),半晌后,他終于開口。

  “想起了,人倒是沒看見,估計是落在來時被野獸撿到了,不過我倒是看見了法器?!?p>  蘇梵恍然間像被刺痛了一下,喃喃問:“連骨頭也沒有嗎?”

  “骨頭那就太多了,也分不清誰是誰,法器的話我倒是可以帶你去找找看,或許還能找見?!?p>  蘇梵連上前兩步,急迫道:“好,請玉前輩帶我去法器掉落的地方。”

  “唔,”他幾不可微地頷首,又道,“那你等我換身衣裳,這便帶你去?!?p>  “好,多謝前輩?!碧K梵垂著眼眸,心不在焉地回答。

  男子轉(zhuǎn)身過來,面容被面具遮掩,只能看見那如玉般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一直延伸進衣領(lǐng)中。

  面具下那雙眼眸注視她片刻,頎長的身子緩緩從她身旁側(cè)肩而過,似有一聲輕笑傳入她的耳中。

  蘇梵回過神來,鼻翼間滿是淡淡的靈藥香,余光瞥見熟悉的面具一角,她猛地瞪大眼睛,轉(zhuǎn)身看去。

  臥槽,那面具!玉前輩?

  玉??

  神他媽玉前輩,這貨竟然是玉清子!

  她竟然在白羽族的族地見到了玉清子,看他的樣子就能自己家似的。

  該不會已經(jīng)將這里占為己有了吧。

  這狗東西簡直是混蛋啊!

  蘇梵咬牙切齒在心里狠狠了罵的夠本,好不容易解氣一點。

  “怎么了?”

  她憤怒的表情一滯,半句國罵哽住,才一會兒功夫玉清子就換了另一件白袍,手里提了個燈籠。

  話說,和剛才那件有什么區(qū)別,不他媽都是白?。??

  蘇梵暗暗吸口氣,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呃,沒事的玉前輩,就是突然臉抽筋了。”

  玉清子總是帶著三分笑意的嗓音有些低啞,“我正好會幾分醫(yī)術(shù),不如幫你探探脈?”

  不敢不敢,我可還想活著走出去了,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沒有脈,那還得了。

  蘇梵笑得更加溫柔可人,只差捏著嗓子嬌滴滴地說:“多謝玉前輩,晚輩也會點醫(yī)術(shù),不礙事,回家慢慢調(diào)理,估計是睡眠不足的緣故?!?p>  “也罷,跟我走吧?!?p>  蘇梵有些絕望地跟在玉清子身后,特么就是下來找找楚煙的尸骨,她竟然就遇到了九天唯一的大佬。

  比霍靳之還要牛皮好幾倍的那種。

  霍靳之跟他比起來,那就是孫子和祖宗的關(guān)系??!

  他已經(jīng)斂起了周身氣息,本不可怕,甚至就和凡人無兩樣,可當她知道面前的是玉清子時,那從心而生的虐渣、呸!是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玉清子提著燈籠身后拖著曳地的衣袂緩緩行走,仙風道骨出塵絕然。

  蘇梵亦步亦趨跟在身后,邁著小碎步,生怕就在大佬的衣物尾巴上踩上一個大腳丫子。

  走出城池路燈巖地已經(jīng)很久了,蘇梵左右一覷,猶豫地問道:“那個,玉前輩,請問還有多遠呢?”

  玉清子溫聲道:“不著急,很快就走到了。”

  “很快是有多塊,我覺著我們已經(jīng)走了快一個時辰了!”

  玉清子忽地停下腳步,似驚訝地發(fā)出一聲‘咦’,然后緩緩轉(zhuǎn)過身來。

  “唔,走了這么久還沒到,那可能是走錯方向了,我們原地返回重新走?!?p>  原地返回??!

  重新走??

  這是什么神仙操作?

  玉清子好似渾然不覺她那隱而不發(fā)的吐槽臉,施施然地又從她身邊走過。

  “我記得有個山洞的,時間太久了,我也有些忘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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