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ù笮蚰恢饾u拉開,下面的情節(jié)更精彩,南明之都,金陵秦淮河,那里是個讓小生既懷念,又悲痛的地方,再次求票求收藏,拜謝了各位。)
相比于上次前往云州府的車隊,這次從西唐皇城出發(fā),去往金陵的車隊更加巨大,馬洪濤在出發(fā)前已經(jīng)跟張鐸交代過,他們只負責(zé)宣府聚合車隊的安全,其余車隊,自然會有別的武者存在,不用他們關(guān)心。
張鐸當然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意思,再者說了,他本身就是個疲懶得性子,要不是上一世的記憶不斷鞭策他,只怕他這輩子依然會是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不會踏出紅原鎮(zhèn)的范圍。
“明白了老馬,只是不斷有車隊匯聚,這樣豈不是目標太大,如果有成群的馬匪聚合,就算車隊里有不少武者,只怕也護衛(wèi)不了這么多人吧?”
面對張鐸的疑惑,老馬解釋道:“像這樣龐大的跨國車隊,正常來說,一年也就一兩次而已,這些車隊中不光有武者隱藏其中,更有成建制的甲士軍團護衛(wèi)出行,一般的馬匪隊伍誰敢惹上成建制的甲士軍團,就算是有邪道武者,自然也會由我們這些隱藏的武者出手對付?!?p> 老馬的分析十分有理,張鐸感覺自己跟順風(fēng)車馬行的車隊十分有緣,可是納蘭宏業(yè)隨時會抵達南明國都金陵,三千多里的路程,要走到何年馬月才能抵達金陵。
“老馬,我到金陵其實有很重要的事,如果在路上耽誤太長時間,只怕我的事情就被耽誤了,實在不行,我先行一步,你給我指出大概怎么走,回頭咱們金陵匯合如何?”
“很重要的事?”老馬的本意兩人出行省事省力,既有人伺候,路上也不用操什么心,現(xiàn)在張鐸這樣說,自己的安排明顯有些欠妥,只是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別人,現(xiàn)在爽約,真的有些說不過去。
“既然有很重要的事,當然是自己的事要緊,實在不行,我就把車隊的事情推了陪你一起趕路,你這小子只怕連路都不認識,我怕你走丟了?!?p> 當初尋找車隊,一是為了方便,二是考慮到張鐸散功,需要一定時間修煉,誰能想到這小子完全就是怪胎,短短幾日不光散功成功,就連修為都更加強悍了,自己已經(jīng)決定長期在南明尋找仇家,順風(fēng)車馬行的一切都已經(jīng)交給他人,既然如此,干脆就跟張鐸一起趕路得了。
說干就干,讓張鐸再休息休息,馬洪濤轉(zhuǎn)身快步走了出去,他要跟宣府的車隊打好招呼,此次不能陪同而行,還要準備遠行的車輛食物等等,聽著張鐸的意思,只怕金陵那里會有不亞于獨孤傲傳承出現(xiàn)的事情發(fā)生,或許跟著張鐸身邊,能夠讓他更快找到自己的仇人。
短短兩個時辰,一輛四馬拉行的豪華馬車停在車馬行門口,碩大的車廂極致豪華,里面一應(yīng)配套齊全,光潔靚麗,車廂后面,儲藏箱塞滿了各色各樣的食物用品,馬洪濤樂呵呵的跳下馬車,跑進小院中。
“臭小子,臭小子,快些準備準備,咱們今天就出發(fā)!”
看著老馬喜氣洋洋的模樣,剛收拾完自己的張鐸不禁詫異道:“這么快,三千多里地,咱們要把東西準備好,窮家富路,出門前我爹娘給我備了不少銀子,要不銀子交給你保管,省的我粗心大意弄丟了?!?p> “什么銀子不銀子的,這趟不要錢,免費。”指了指外面的豪華馬車,老馬笑著解釋道:“原本我跟車隊商量,讓他們換個人跟隨車隊,沒曾想南林吳家的大小姐也是著急趕往金陵,他們?nèi)松佘嚳?,一?yīng)物品早就準備完畢,就連通行每座府城的通行令都準備好了?!?p> “南林吳家,哪個吳家?沒聽說過啊?!?p> 一把拉過還在發(fā)愣的張鐸,老馬頭推著他上了車后道:“別磨磨唧唧,上次你去云州府看似簡單,其實每到一座州府都要通行令,原本咱們到金陵按我估計最快也要兩個月的時間,幸好碰上吳家的人,按照他們的速度,估計一個月到一個半月就能到了!”
“對了?!蓖nD了一下,老馬接著說道:“這一路上,咱們兩要注意回避,南林吳家在我西唐雖不出名,只是下等七品家族,可位于蘇州府的吳家主脈卻是傳承一千多年的三品豪門吳家,聽說南林吳家先輩因為一些事情,被判出主家兩百年,現(xiàn)在兩百年已過,那邊主家惦記這一支,便在族譜上續(xù)上了這一支的族人?!?p> “還有這么狗血的劇情發(fā)生?”
張鐸只是略微詫異,便將這件事情拋于腦后,無論吳家也好,王家也罷,跟他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既然能搭上順風(fēng)車,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一路上如果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張鐸自然會力所能及的幫忙,萬一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抱歉,自己的小命還是比較重要的,不能丟在毫無價值的人手里。
見著張鐸沒有反對,老馬頭甩著繩索,催動馬兒開始奔跑,吳家的車隊已經(jīng)在城外集合,半個時辰之后,車隊將會正式開拔,這次前往蘇州府的只有吳家的嫡系親人,剩下的旁支庶出要等到那邊安頓好,才會有選擇性的接過去。
馬車駛出城門,門外三里的路邊上,六輛同樣四馬拉行的馬車停在一邊,近五十名甲士騎著駿馬分別守護在馬車左右,無數(shù)侍女仆人忙碌收拾著東西,腳步飛快。
“小子,要不要下來見見吳家的人,那位吳家的大小姐長的可真俊,如果你小子看中人家,老頭子我舍下這張臉面,哪怕是三品豪門吳家,也不會無故拒絕一位先天境的年輕武者?!?p> “算了吧老馬,我這破功重修身心疲憊,你就讓我多休息休息,再者說了,我才剛剛及冠,婚姻大事暫時還沒考慮,如果你看上了那位吳家大小姐,身為侄兒的我勉為其難愿意為你求一上求,不過你年紀這么大了,人家同不同意我可沒有把握。”
調(diào)侃變成反調(diào)侃,馬洪濤的臉紅的跟豬肝似得,想著張鐸這幾天的確沒有休息好,他也沒有強求張鐸下車與吳家人見面,再者說了,兩名先天境以上的武者能搭他吳家的馬車也算是給他們臉面,憑馬洪濤這么多年在順風(fēng)車馬行的資歷,就算不搭吳家的馬車,也能在短時間內(nèi)趕到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