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也已經(jīng)過半,天氣愈加冷了。
晚風(fēng)從身后徐徐的吹來,把趙韻芝已經(jīng)松散的頭發(fā)吹得亂飛,拍打在她臉邊。
趙韻芝搓起了手,一個人走在只有路燈亮著的空曠無人的小公園里。
由于天氣稍冷且又下過雨的原因,公園里連平常不顧一切都要來跳廣場舞的大媽今天也異常的沒有來。
現(xiàn)在還不到十一月份,沒想到就已經(jīng)開始這么冷了。身為南方人,其實趙韻芝也禁不住冷,可是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晚上出來在公園散步。
回顧了一下這幾天,趙韻芝也非常的迷茫,不知道自己付出了生么,又得到了什么收獲。
趙韻芝已經(jīng)連續(xù)兩次月考都在第二,次次都被孫雅壓著一頭,所以為了下一次月考能夠翻拍,趙韻芝已經(jīng)做好十分充足的準(zhǔn)備。
“你又來公園逛了?”
剛補課回來的駱小奎又遇見了在公園里瞎轉(zhuǎn)的趙韻芝,便上前朝趙韻芝喊了一聲。
“咋搞得那么嚇人呢,跟個鬼似的。”
看看著趙韻芝凌亂的頭發(fā),駱小嫌棄了起來。
“你說的什么話,有你這么和朋友說話的嗎?”駱小奎的媽媽教育了一番駱小奎。
趙韻芝擱在一旁,笑了笑。
最后駱小奎的媽媽背著駱小奎的書包回了家,畢竟自己的孩子也需要自由的空間,所以就不想再打擾駱小奎和趙韻芝交談。
駱小奎陪著趙韻芝走了一圈又一圈,在總結(jié)著以前每一天的事情。
當(dāng)然,這里面不缺乏凌夜曦,也不缺乏潘云揚,更不缺乏顧靈南。
“其實我覺得要是顧靈南能和我們一起在晚上散步可能挺有趣的?!?p> 走著走著,駱小奎突然就異想天開,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忽然,拐角處的垃圾桶晃動了起來,并且有一個黑影迅速竄了過去。
“那是什么東西?”
趙韻芝和駱小奎雖為女孩子,但膽子也還不算小,并沒有大驚小怪的撕吼起來。
駱小奎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
“我們過去看看吧”
趙韻芝拉著駱小奎,就怕駱小奎中途跑掉。
“有什么好看的,萬一后面有十幾個男犯罪份子怎么辦?”
“說不定是流浪貓流浪狗呢?”
“那更不能過去了,要是被咬那還得了?!?p> “手機(jī)打開手電筒,照著,它們不會隨便咬人的。”
駱小奎和趙韻芝爭了許久,終于,駱小奎實在坳不過趙韻芝了,于是就把手機(jī)電筒打開和趙韻芝一起走了過去。
靠墻角處越來越近了,駱小奎和趙韻芝都有些慌了起來,但還是不放棄要堅持過去探個究竟。
“是誰?”
一個高大纖瘦的男生的身形背對著她們,趙韻芝開口問了許久也沒有回答。
晚風(fēng)更加激烈的吹了起來,太陽能路燈的燈光又照不到這兒。僅靠她們兩人的手機(jī)燈光,辨不清這個男生是在干什么。
“你是誰?”趙韻芝又重新問到。
可是這個男生還是沒有回答,并且聽到了趙韻芝在叫他他也沒有回過頭來。
公園的樹葉被吹得亂飛,聲音沙沙的作響,讓趙韻芝和駱小奎又更加的慌了起來。
不過這么一看去,這人的背影倒還是有些眼熟。這個身形,像極了顧靈南。但趙韻芝想了一下,這大晚上的,顧靈南怎么還會來著?于是趙韻芝就打消了這個人是顧靈南的念頭。
難道是凌夜曦?凌夜曦也不可能啊,他家搬到北城區(qū),距離這那么遠(yuǎn),怎么會是凌夜曦。況且凌夜曦今晚有事,更不可能了。
駱小奎實在耐不住性子了,吼道:“問你是誰呢,啞了還是聾了?”
趙韻芝又邁身向前跨了一步,手剛伸到這個男生的肩膀上時,這個男生突然就顫起身,把趙韻芝嚇得手本能的往回縮。一旁的駱小奎也被嚇得身子晃動了一番。
趁趙韻芝和駱小奎還沒反應(yīng)得過來,這個人立即撒腿就跑了。
“你別跑?!?p> 在這一刻,趙韻芝的意識里已經(jīng)十分的肯定了這個人是一個壞人。
就在趙韻芝想要跟過去時,駱小奎攔住了趙韻芝。
“你拉著我干什么?還不去抓他?”
“這些不歸我們管,再說了,你又能知道他一定是壞人嗎?”
“他肯定是,你沒看見他鬼鬼祟祟的嗎?”
“行了行了,以我多年的判斷他一定不是壞人,相信我。”駱小奎露出十分自信的表情。
“你確定?還是報個警吧?!?p> 趙韻芝還是不放心,拿起手機(jī)就想要報警。
“別,別,別?!?p> 駱小奎立即搶過趙韻芝的手機(jī),生怕趙韻芝就這樣報警了。
趙韻芝不明白駱小奎為什么要一次次阻攔自己,難道駱小奎認(rèn)識剛才那個人?
“說,你是不是認(rèn)識他?”趙韻芝犀利的眼神盯向駱小奎。
駱小奎眼神無處安放,眼珠子在趙韻芝的手電筒下慌亂的轉(zhuǎn)動。
趙韻芝湊得越來越近,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沒……沒有”駱小奎極力為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