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實習刑警小李,林語時感覺非常疑惑。
他不是應(yīng)該在世界支線嗎?
但是現(xiàn)在怎么在世界主線碰到他了?
難道,這是兩個不同的人?
林語時盯著眼前這個人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真的是一模一樣。
只是眼前這個人額頭已經(jīng)掛上了黑線。
“林先生,昨天才見過面,不至于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p> 林語時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然后,回過神的他驚訝的睜開了眼睛。
“你說什么?你昨天見過我?”
這下反倒是小李有些一頭霧水。
“見過??!我們不是還破了一個謀殺案嗎?”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語時和小李聊了起來。
他發(fā)現(xiàn),除了一些細節(jié)不一樣,昨天和小李經(jīng)歷的事,差不多一模一樣。
“誒誒誒誒!怎么還聊起來了呢?都是熟人的話,能不能先放開我??!”
被按在地上的項?奎發(fā)出了聲,隨著他的掙扎,他后背上的手銬上的符文忽明忽暗。
“怎么回事?語時?認識?”
王元鵝也在旁邊問到。
林語時對他表示一切盡在掌握中。
然而,他也想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語時把小李叫到一旁。
“李警官,我也想問,這是怎么回事???你們刑警隊現(xiàn)在還抓在公共場合裸露的嗎?”
小李笑了笑。
“林先生你說什么呢?我一直是城管大隊的人?。俊?p> “城管大隊?”
林語時眉毛一挑。
“對啊?!毙±顭o辜的說到?!皣页鞘袘?zhàn)略安全協(xié)住軍事防護管理大隊?!?p> “簡稱城管大隊?!?p> 這么個城管大隊??!
要不要這么長?。?p> 會嚇死水果攤老板娘的好吧!
“你們那個國家戰(zhàn)略……”
小李說到。
“國家城市戰(zhàn)略安全協(xié)住軍事防護管理大隊,其實你說簡稱城管大隊就好?!?p> 林語時忍住不吐槽。
“好的,你們城管大隊現(xiàn)在還抓在公共場合身體裸露的嗎?”
小李點了點頭。
“到也不是,抓生活作風問題才是我們現(xiàn)在工作的重點,主要不是有熱線市民舉報嘛,我一看這里面還有你,正好我還在周圍帶隊巡邏,就想著過來能不能幫你的忙?!?p> 林語時看了一眼那邊光著屁股,被按在地上的項日奎。
項?奎正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對他身上按住他的警察說到。
“幾位大哥,這個姿勢不太舒服,你們輕一點好嗎……”
王元鵝一指地上的項?奎,在旁邊問小李。
“他這個能槍斃嗎?”
“廢鳥你踏馬嗶嗶嗶嗶嗶嗶……”
林語時問小李。
“他這個應(yīng)該怎么處理?你帶走拘留嗎?”
小李看向林語時。
“按理說,應(yīng)該是你們偵探把他送往街道辦事處進行登記,然后由街道辦事處統(tǒng)一送往行為矯正中心?!?p> “但是現(xiàn)在咱們相當于城管和偵探聯(lián)合執(zhí)法……”
小李皺起眉頭,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他只想著給林語時幫忙,但現(xiàn)在相關(guān)兩個組織機構(gòu)的辦事范圍,處理不好,容易引起雙方的爭端。
林語時一看就明白了,小聲對他說。
“其實,這個是我的朋友,我剛剛發(fā)現(xiàn)他有這個裸露的苗頭,就進行了處理,我也不想讓他走上變態(tài)的道路才出此下策,行為矯正中心,那里面不全都是變態(tài)嗎?進去還能學到好?”
小李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既然是第一次,那咱們就對他進行口頭警告,然后……”
“拉他游街!”
游街?
實習刑警小李目光炯炯,林語時疑惑萬分。
口頭警告我明白,但是對于一個在公共場合身體裸露的變態(tài)為什么要游街??!
變相的鼓勵他嗎?
小李信誓旦旦的講到。
“變態(tài)是抓不盡的,所以我們一定要讓變態(tài)周圍生活的人認清楚身體裸露的變態(tài)的身體,知道他是誰,從哪來到哪去,他的七舅姥爺是誰?這樣才能讓我們立即在變態(tài)做出變態(tài)行為之前抓住這個變態(tài)。”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看來,項?奎是逃不了這一遭了。
林語時沒有再說話,只是嘆了口氣。
王元鵝倒是躍躍欲試。
他看著被按在地上的項日奎。
“咱們快開始吧!”
項?奎就要快哭了,被拉起來的他說了一句。
“語時,能給我找點東西把我臉遮一下嗎?”
王元鵝撿起那片地上的葉子,直接糊在了他的臉上。
項?奎不斷掙扎著,甚至試圖伸腳去踢王元鵝。
“廢鳥你丫嗶嗶嗶!這是我用來遮那玩應(yīng)的!”
小李掏出一個手提喇叭,沖著林語時。
“你來,還是我來?”
林語時結(jié)果喇叭。
我的兄弟,就由我來送他一程吧。
從這一天開始,十里河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勢必將會出現(xiàn)新的傳奇。
“項?奎,男,植物人……”
。。。。。。
當王元鵝打開寢室的大門,雙手捂著臉的項日奎無力的走了進去。
他走到窗戶邊的一個透明的巨大容器邊,撲進去就是嚎啕大哭,擠壓的幾個透明的小球彈跳著飛了出來。
“允兒??!我不做人啦!”
林語時撿起透明小球,在手指間捏了捏。
這是?
無,無土培育?
看著項?奎熟練的往自己的“床”里倒營養(yǎng)液,林語時突然覺得眼前的這一幕竟然絲毫沒有違和感。
“你們四個回來了??!”
林語時聽見有人說話,回頭看去。
一個穿著黑色兜帽和斗篷的家伙站在門口。
“本-搜嘍,你不在自己寢室打磨你的十字護手光劍嗎?”
王元鵝給垃圾捅換上新的垃圾袋,和這個人說到。
那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有時候也要休息一下嘛,你們這是嗨到通宵了?我好像還看到項?奎在校園里被游街示眾?”
屋里傳來慘叫。
“啊?。?!我的允兒啊!”
王元鵝回過頭,攤了攤翅膀。
這很明顯了不是嗎?
“你是?你剛才好像說我們四個回來了?可我們寢室總共就三個人?。 ?p> 林語時在一旁問到。
那一身黑的人湊近了王元鵝,小聲說到。
“語時的失憶還沒好嗎?連你們寢室?guī)讉€人都忘了?”
“確實是我疏忽了?!?p> 王元鵝點了點頭。
“語時,咱們寢室確實一直都是四個人,你看不見他可能沒想起來,我一說你就想起來了?!?p> 王元鵝說了一個名字。
“老龐。”
林語時想不起來。
“老龐?”
“老龐?!?p> “老龐?”
黑斗篷的本說話了。
“對,就是老龐!大名龐白,戴眼鏡那個!”
林語時一臉懵逼,看了看自己周圍,卻了無一物。
“額,他在哪了?”
王元鵝回答了。
“你瞧瞧,語時你忘了不是,老龐是上層敘事者的信徒,不能隨便說話暴露模樣顯露信息的?!?p> 沒關(guān)系。
林語時:“誰?誰在說話?”
……
……
“哦,老龐。”
林語時點了點頭。
“誰點頭了?”
他知道是誰了。
“不,我還不知道。”
林語時愉快的說。
“我哪里愉快了?”
他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丟了東西。
“我丟東西了嗎?嗯,我的傘哪去了?”
林語時怎么找也找不到,就問王元鵝。
“你看到我拿的那一把黑傘了嗎?”
王元鵝看著他。
“什么黑傘?”
就在這時,埋頭哭泣的項日奎聽到了窗外傳來聲響。
他起身打開窗戶,探頭去看。
只見一道黑影嗖的一聲在他的腦袋上瞬間掠過,進了房間。
再一聲慘叫傳來,項?奎連忙回頭去看。
只見王元鵝和本驚愕的看著林語時。
再看林語時,他的身后竟然插著一把黑傘!
黑傘撐開!
菊花綻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