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懵了!
“你神經(jīng)病?。俊睅ь^的家伙憤怒地拍案而起。
“誰讓你說我?”蘇揚冷眼瞪了回去。
“我說錯了嗎?你就是一吃軟飯的,吃軟飯的,吃軟飯的!”
連著強調(diào)了三次,極盡羞辱之言詞,把蘇揚憋在肚子里兩年的怨氣徹底的點燃。
被白暮煙羞辱也就算了,畢竟蘇揚還指望著她給錢為母親治病,可這些人和自己毫無瓜葛,卻如此肆無忌憚的羞辱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怒不可遏,蘇揚舉起拳頭就要揍人。
“住手!”這個時候白暮煙聽到吵鬧聲和她的姐妹走了過來,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了蘇揚要打人的一幕,而沒等她開口,被潑了水的家伙已經(jīng)開始投訴。
“白小姐,你老公發(fā)神經(jīng),居然拿水潑我!”
看到他一身濕漉漉的樣子,白暮煙的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今天來的可都是自己好姐妹的男朋友或老公,蘇揚做出這種事情不僅對她朋友不禮貌,更有失體統(tǒng),并且沒有素質(zhì),簡直拉低了她白暮煙的檔次,丟的是她白暮煙的臉。
“暮煙,你老公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居然拿水潑我男朋友,瞧把我男朋友給弄成什么樣了?”這不,好姐妹馬上就不樂意了。
可不是嗎?幾個好姐妹搞了生日宴會為白暮煙慶生,可你白暮煙的丈夫卻當(dāng)眾潑水,而且還要動手打人,這不是落白暮煙的面子,讓她下不了臺嗎?
“蘇揚,馬上道歉!”白暮煙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我為什么要道歉?是他的嘴巴不干凈!”蘇揚解釋說道。
“我再說一次,馬上向我朋友道歉!”
“暮煙,我們幾個好姐妹為你慶生,可你老公怎么這樣啊?”
“就是,大家都是朋友,這樣多尷尬?”
一眾姐妹紛紛將矛頭指向了蘇揚,這無疑只會讓白暮煙感覺更加臉上無光,蘇揚不道歉肯定是說不過去的。
“我命令你,立刻向我朋友道歉!”白暮煙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看得出來她是真的生氣。
蘇揚肯定知道將她惹怒的下場,不說回去后分分鐘被她揍得變成豬頭,萬一她不給錢讓蘇揚母親治病,那……
可是明明是這些人羞辱蘇揚在先,難道蘇揚真的要連最后一點尊嚴(yán)都不要了嗎?
“鈴!”這個時候蘇揚拿在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下意識地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竟然是醫(yī)院打來的電話。
難道是媽媽出事了?
蘇揚本想接電話,卻不料白暮煙突然一把將手機給拍掉,而后一腳踩在了手機上,對蘇揚怒目而視,“向我朋友道歉,不然我現(xiàn)在就休了你!”
白暮煙說話已經(jīng)不再克制,可看著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蘇揚心中有著強烈的不祥預(yù)感。
如果沒有什么特殊情況醫(yī)院是不會打電話給他的。
想及此處,蘇揚一把將白暮煙推開,迅速撿起了電話接聽。
“喂!”
“蘇先生,您母親不行了……”護(hù)士的叫喊聲如同晴天霹靂一樣讓蘇揚腦袋一陣轟鳴。
母親病危,不詳?shù)念A(yù)感應(yīng)驗了,蘇揚迅速朝大門跑去。
“蘇揚,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推我!”白暮煙踉蹌地穩(wěn)住身形,怒發(fā)沖冠擋住了蘇揚的去路。
蘇揚哪有心情跟白暮煙耗?沖著白暮煙就是一陣咆哮,“讓開!”
這要放平時他肯定不敢這樣跟白暮煙說話,但這不僅沒能熄滅白暮煙的怒火,反而火上澆油。
“你說什么?有種再說一次!”
“滾開!”憋了兩年的怨氣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fā),蘇揚再次將白暮煙給推開,他只想快點趕去醫(yī)院。
白暮煙丟臉丟到了姥姥家,什么顏面都蕩然無存,“你敢走出這個門半步,我讓你一輩子都沒好日子過,你這個沒用的廢物,吃里扒外,忘恩負(fù)義的東西……”
“你閉嘴!”蘇揚怒然指著白暮煙,“為了我媽,我低聲下氣沒有任何尊嚴(yán)的活了兩年,這兩年來你從沒拿我當(dāng)人看,你就是個蛇蝎心腸的女人,白暮煙!”
“你……”白暮煙氣得已經(jīng)七竅生煙。
“我受夠你了!”說著摘下了手指上的結(jié)婚戒指,丟給了白暮煙,“現(xiàn)在不是你休了我,而是我休了你,從現(xiàn)在開始,我和你白暮煙,以及你們白家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說完蘇揚轉(zhuǎn)身走人,而看著掉在腳下的結(jié)婚戒指,白暮煙臉早已黑了。
反了,蘇揚徹底的反了,今天可是白暮煙的生日,蘇揚當(dāng)著她的朋友的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讓她白暮煙以后怎么在這些朋友面前抬起頭來?
“你給我站住!”
任憑她如何命令,蘇揚已經(jīng)充耳不聞,不管這樣做會招致什么樣的結(jié)果,他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
“蘇揚!”白暮煙目露兇光的樣子把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她可從來沒在朋友面前表現(xiàn)出潑辣的樣子。
“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們也先走了,暮煙!”
氣氛如此尷尬,朋友們也不好意思再留下,瞬間就走了個清光。
原本熱熱鬧鬧的一場生日宴會卻以這樣的方式結(jié)束,白暮煙站在那里久久沒有言語,臉色陰沉得可怕。
另一邊,蘇揚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yī)院,來到了母親所在的病房,卻發(fā)現(xiàn)醫(yī)生和護(hù)士一聲不吭地站在那里,而原本躺在床上的母親已經(jīng)被蓋上了白布。
“你母親一直在等你!”照顧了蘇揚母親兩年的護(hù)士眼眶都已經(jīng)紅了,而她的話讓蘇揚的心也涼透,他來晚了一步,連母親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慢慢地走到床邊,拉下了白布,看到的是母親那張消瘦而熟悉的臉,那是他這兩年來心靈唯一的寄托和精神支柱,而現(xiàn)在這個寄托沒了。
“媽!”哭泣聲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所有人都知道蘇揚有多孝順,所以也知道他此時有多心痛。
“這是你母親讓我交給你的!”待得蘇揚情緒冷靜了一些,護(hù)士將母親的遺物拿了過來,是一封信,還有一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