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之前做天獅的,那時候做的挺好的,現(xiàn)在自己賣整體櫥柜,生意也行,明早帶你去,吃飯吧,吃完早點睡,坐了一天車怪累的。”單義邊撿碗筷邊與說。
丫兒屬實累了,不但身體累,精神更是高度緊張。就臨行前朋友告誡她不要和陌生人說話,小心被賣了,確實也讓丫兒擔(dān)心了好一陣子的。這次跨省單槍匹馬的來到內(nèi)蒙古,又差點誤了末班車,現(xiàn)在想想還害怕呢。吃完飯,洗洗就睡著了,稀里糊涂的做了半宿的夢。
夢到自己一個人走在黑暗的街上,誰也不認(rèn)識,肚子又餓,還不時的有男人像他靠近,她害怕,好害怕。一會兒好像又站在大大的講臺上,下邊有好多好多的人,給她鼓掌,聽她講話。她穿著華麗的衣服轉(zhuǎn)身的時候,又看到了江軍。江軍好像不認(rèn)識她了,不理她,她扔了話筒,拼命的追,就是追不到,她哭喊著,“江軍,我是單靜,你咋不要我了嗎?”
丫兒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是夢,眼淚卻還在流。穩(wěn)穩(wěn)心神,想想自己來的時候,就告訴了楊百琴。楊百琴只要聽說可以賺錢,大力支持,她愿意讓丫兒折騰,就是沒有告訴在鞍山工地干活的江軍,怕他阻止。
唉!
丫兒來的匆忙,其實無限極產(chǎn)品知識基本沒咋學(xué),就是聽了幾節(jié)激勵課,美好的夢境,爆發(fā)了她的潛能,促使她一刻也坐不住,必須立刻行動。所有成功人的成功法則就是,立刻行動!立刻行動!立刻行動!堅持!堅持!再堅持!
她就是聽話照做跟著走。有夢想的人都像長了翅膀,說飛到哪里就飛到哪里。
她來到內(nèi)蒙古第二天,就隨單義來到了蔣麗容的店里。
“五姨!這是你開的店啊,這是啥啊,這么漂亮?!毖緝嚎戳艘谎凼Y麗容,一點也沒有看到親人的那種親切感,更多的是被店里的柜子吸引了,摸摸這兒,看看那兒,一點沒有了拘束,不由還是感嘆,“太漂亮了?!?p> “五姨,這柜子多少錢啊,可貴了吧?”丫兒眼睛并沒有離開櫥柜,好像是在對櫥柜說話。
“這是整體櫥柜,一套也就是四五千,一萬左右?!笔Y麗榮風(fēng)輕云淡的說。
“啊?”丫兒一臉的驚訝。
“?。 毖緝河忠淮伟×艘宦?,立刻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頭看著蔣麗榮,“一個廚房里的柜子就這么貴啊,老家的樓房才四五萬,一萬多就可以交首付了?!?p> 當(dāng)初丫兒家蓋那兩間小房時,可是考慮想買樓房來的,轉(zhuǎn)了幾圈,都買不起,就是付首付的錢也不夠。沒想到內(nèi)蒙古一個櫥柜的價格就快夠樓房首付了,這里人那么有錢?。?p> “丫兒,來做。”蔣麗容拿出瓜子讓丫兒吃。
“我五姨夫呢?”丫兒此刻才收起驚喜的眼睛,禮貌的問一下。
“他去量尺了,一會兒就回來了?!?p> 說是叫五姨,其實比丫兒大不了幾歲,也就是三十多歲,一身黑色套裙,顯出干練。
“聽單義說,你來想做無限極,老家那邊做的好嗎?那個行業(yè)太累人,我之前做天獅,每天給自己定任務(wù),完成多少談單,有時候沒有完成,晚上都十十一點多才回家。成天不停的去挖掘客戶,講產(chǎn)品,講功效,還要服務(wù)。特麻煩,你咋想起干這一行了?。扛闪硕嗑昧??”蔣麗容說起話,就收不住嘴。
“那時候我與我的老師也就是你白姨,真是珠聯(lián)璧合,談一個成一個,一個月拿兩千多工資的時候,那才激動呢!”蔣麗容說到此處,臉上洋溢著自豪,眼睛都展露著不削。
“現(xiàn)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煤炭,國家大力支持開發(fā)這里,這兩年發(fā)現(xiàn)特快。就你五姨夫,非要開這個櫥柜店,說以后全是高樓。不讓我做天獅了,我一看這個行業(yè)屬實不錯,也穩(wěn)定,不用天天東跑西顛的談客戶,坐店里清閑了很多?!?p> “你來了就多待幾天,今天不要走了,就在五姨家住?!?p> 蔣麗容從回憶中收回來。
不愧是做過講師級別的人,一張嘴說話,就滔滔不絕,丫兒只有聽的份,根本插不上嘴。
去蔣麗容家住,正合丫兒心意。
單義家離街里太遠(yuǎn)了,路也不好走,主要是與唐麗沒話說,在蔣麗容這里可以了解好多新鮮事物。
在蔣麗容面前,丫兒失去了在家那幫朋友面前的膽量與激情,她感覺自己的能力與經(jīng)驗還有語言組織能力,都是那么卑微。
江文量尺回來的時候看蔣麗榮與丫兒聊的熱火朝天的,也沒有打擾。
等蔣麗榮說話停頓的時候,丫兒起來看到后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一個人,還嚇了一跳。
沒等她開口,江文說話了,“這是丫兒吧?一晃兒都長這么大了啊。”
“這是五姨夫吧?”丫兒不確定的看著蔣麗榮,說話聲音有點小。
“是,呵呵呵,如果是在街上,走個頂頭碰估計都不敢認(rèn),丫兒都長成大姑娘了。”江文看到身材均勻,容貌清麗的丫兒笑呵呵的說。
“丫兒,你大名叫啥啊,都這么大了,總不能丫兒丫兒的叫。”江文還是很注意這些禮節(jié)的。
“我叫單靜,五姨夫就叫丫兒吧,親切?!毖緝簺]想到江文這么和藹可親。
每天丫兒與蔣麗榮一起來店里,回憶過去,總是讓人有無數(shù)的話題。大多時候都是蔣麗榮再說,丫兒再聽,就是這樣的時間感覺過的也好快。
一晃兒丫兒來內(nèi)蒙古十多天了,就第一天來的時候說了一句無限極,在以后就把無限極發(fā)展的事兒放到了脖子后邊。
這天晚上下班回家,吃過飯,蔣麗蓉看著丫兒說,“你老姨給我打電話,問你是不是與江軍生氣了,跑出來的啊?”
“五姨,沒有,我是想過這邊來做無限極,希望五姨能幫我一把,打開這里的市場,我看五姨店里根本離不開人,也就沒提。這里太好了,我都不愛回了?!毖緝盒呛堑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