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情深抵達(dá)許氏,已是十一點正。
“滴”的一聲,在他推開辦公室的門后,從褲兜里傳來。
聞聲,陰沉了一兩個小時的心情,瞬間便好了起來。
許情深一邊朝辦公桌而去,一邊摸出手機去看短信。
下秒,一條透著濃濃的憤怒的信息入眼:“許情深,你把我鎖在這里做什么?我還要去工作!”
才消失的陰沉,隨著蘇錦那句“你把我鎖在這里做什么”的話,瞬間又給拉了出來。
她說的為什么不是“家”呢?
然而,不過半秒,許情深臉上的陰沉便又消失不見了。
仿佛,方才的低氣壓,只不過是一場幻覺一般。
昂頭吸了一會空氣,蘇錦便睜開眼,隨后,便轉(zhuǎn)身朝臥室而去。
此刻,她的心底是疑惑和郁悶的。
對于許情深將自己鎖在公寓里,她郁悶到了極點,心底也很是憤怒。
公寓里,除了她一個人便再無別人。
此時,已是下午一點。
昨晚沒吃晚餐,半夜時,便餓得肚子咕咕叫,打算回到宿舍就煮點快熟面吃,卻不曾想,在機場遇到了許情深。
被他抱回公寓后,整個人就沉侵在他抱著她不放手的驚愕當(dāng)中。
回過神來時,卻又困得不行,最終,也就放棄了去找吃的。
一覺睡到自然醒,說是自然醒,其實她是被餓醒的。
看到桌子上的紙條后,她瞬間便沒了食欲。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他是厭惡自己的。
為什么還要把她抱回他的公寓?
為什么要將她鎖在公寓里?
她想來想去,仍舊是個想不通。
忽然,腦海里,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測。
難道,他是要開始了嗎?
這個猜測在腦海閃過,心便微不可察的顫跳著,同時,一抹害怕也油然而生。
回想這些天,他的時好時壞,蘇錦心底便愈發(fā)的害怕起來。
結(jié)婚快兩個月了,他沒對她提過任何要求,也沒將她吃干抹凈,更沒將她拿去換利益。
所以,想來想去,她覺得他是要玩弄她了。
心像是在痛,然而,她卻極力的逼迫自己,去忽視心底那隱隱作痛的感覺。
因為,這是她自己選擇的。
在她尋求他的幫助時,她就應(yīng)該想到,許情深會如何對她。
畢竟,身為商人,是不可能會做賠本的買賣的。
苦澀涌入心頭,蘇錦邁步朝客廳而去,望著墻壁上的壁畫、時鐘,心底涌起了想要哭的沖動。
實際上,蘇錦也真的哭了。
她哭她的傻,哭為什么沒管住自己的心,哭自己為什么那么天真。
明明知道,久經(jīng)商場的人,是不會對人心慈手軟的,可她,卻還是天真的幻想著。
幻想著一年的契約婚姻,會讓他改變對她的看法,會讓他喜歡上她。
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的許情深,并不知,自己的一個關(guān)心,卻讓蘇錦一下子就想歪了。
許氏,雖不是什么掌控一切市場的大企業(yè),但,在慶市卻是珠寶、服裝、電子等的龍頭。
每天,許情深都有堆積成山的文件要處理。
盡管,現(xiàn)在不像剛開始那樣,忙得飯都吃不上,但,今天許情深卻是真的忙得不行。
早上的例會,是姜城代開的。
關(guān)于各位股東的說詞和意見,姜城已用錄音筆記下來了。
此刻,許情深批閱著文件,辦公室里,響著熟悉的聲音。
例會,開得時間不久,不過十分鐘。
陸湘司
兩天沒碼字了,劇情都有些跟不上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