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
“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嗎?”夙晞詢問坐在一旁的黑衣人,宇文羽若隨時(shí)都有可能對(duì)宇文灝不利,她必須想辦法離開這里。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你不會(huì)是想借機(jī)逃走吧?”
“我只是覺得這里太悶了,想出去走走,你若不愿,那便算了。”夙晞沒好氣道。
黑衣人起身,走到夙晞面前。
夙晞連忙后退幾步:“你要干嘛?”
“不是說走走嗎,我?guī)愠鋈ァ!焙谝氯说兔缘穆曇糁胁粨揭唤z雜質(zhì)。
“哦,”夙晞乖乖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黑衣人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才幾天竟變得如此聽話?”
夙晞沒有說話只給了他個(gè)白眼。
黑衣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走吧?!?p> 夙晞繞過他向外走去。
出了密室,夙晞挑了一條錯(cuò)雜的小徑。
一路上,黑衣人一直沉默著,夙晞自顧自的走著。
走了一會(huì),夙晞假裝絆了一跤。
“嘶”夙晞?dòng)檬治嬷约耗_。
“怎么這么不小心,”黑衣人立刻查看她的傷勢(shì)。
“好疼,”夙晞佯裝滿臉吃痛的樣子。
黑衣人看了看四周,然后起身:“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找點(diǎn)草藥。”
“嗯。”夙晞應(yīng)道。
黑衣人沉聲道“我去去就回,不要試圖逃跑,因?yàn)槟闶翘硬坏舻?,明白嗎??p> “我的腳都傷成這樣了,還怎么跑,”夙晞瞪了他一眼。
黑衣人轉(zhuǎn)身離開了。
見黑衣人已沒了身影,夙晞迅速起身,向樹林深處跑去,希望她現(xiàn)在趕回去還來得及救宇文灝。
一采到草藥,黑衣人就趕了回來,見原地已沒有人影,黑衣人勾了勾唇:“你是逃不掉的,凌夙晞?!?p> 黑衣人念動(dòng)咒語,一條紅繩出現(xiàn),朝著夙晞逃走的方向飛了過去。
黑衣人迅速追了過去。
不一會(huì)兒,黑衣人便看到了夙晞的身影。
“凌夙晞,我說過不要試圖逃跑!”
夙晞一聽到黑衣人的聲音,轉(zhuǎn)過頭的瞬間,黑衣人就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夙晞嚇得摔倒在了地上。
“嘶”夙晞的腳被一塊鋒利的石頭劃破了,血紅的鮮血滲出。
“你怎么了!”黑衣人立刻問道。
夙晞咬著唇,明顯不想和黑衣人說話,要不是他,她能摔傷嗎。
黑衣人蹲下身,看到夙晞腳上殷紅的血,眉頭一皺:“怎么傷的這么重?!?p> 夙晞還是不說話。
黑衣人沒有生氣,用手將草藥粉碎。
剛要為夙晞上藥,夙晞就攔住了他:“不需要你!”
黑衣人按住她的腳,強(qiáng)行將藥涂抹在她的腳上。
“放來我!”夙晞生氣道。
黑衣人不語,自顧自的繼續(xù)手上的動(dòng)作。
見黑衣人不肯放開她,夙晞伸手要將他推開。
“再亂動(dòng),信不信我把你綁起來!”
“你!”夙晞大聲道,但也不敢輕舉妄動(dòng)了。
黑衣人撕下衣服的一角,細(xì)心的為夙晞抱扎著傷口。
看著黑衣人,夙晞?dòng)幸豢痰某錾?,不?jīng)意的開口:“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這不是你該問的?!焙谝氯松铄浜诔恋难劾锸菬o盡的冰冷。
見狀,夙晞不敢再多問。
黑衣人不帶一絲情緒的看著她:“該回去了?!?p> “你認(rèn)為我的腳還能走路嗎!”夙晞也沒有給他好臉色。
黑衣人轉(zhuǎn)身,然后低下腰:“上來。”
夙晞睜大眼睛,半天才吞吞吐吐的開口:“男女授受不親?!?p> “哦,那就抱吧”,黑衣人說著要轉(zhuǎn)身。
夙晞一下子便撲到他的背上,不情愿的在嘴中嘟囔著:“還是背吧?!?p> 黑衣人滿意的笑了笑。
一路上夙晞十分安靜,
黑衣人危險(xiǎn)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怎么,怕了?不敢說話?!?p> “不想罷了?!辟頃勲S意說道。
“回去想吃什么?”
靜默了半晌,夙晞?dòng)挠牡拈_口:“我不餓,”然而肚子卻不合時(shí)宜的叫了。
黑衣人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女人都像你一樣口是心非的嗎?”
夙晞惱恨的扶了一下額頭,更加窘迫:“不許笑,”說著用手狠狠的捏了下黑衣人的背。
黑衣人仿佛沒有感覺,依舊笑著:“你真的很有意思。”
這話一說完,夙晞加大力氣,一口咬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黑衣人斂下笑容,霸氣的眉頭微皺。
夙晞見他沒有反應(yīng),不滿的松開口,試探性的問道:“你不疼?”
“你可以試試,”黑衣人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凝視著一邊的樹林。
夙晞復(fù)雜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不知該說些什么。
皇宮內(nèi),昭華閣,琴聲悠揚(yáng)。
“阿灝真的是第一次彈琴嗎,彈得這么好?”宇文羽若滿臉天真的看著宇文灝。
宇文灝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有晞兒在,朕不想彈好都難?!?p> 宇文羽若害羞的捂著自己的臉:“阿灝!”
宇文灝的指尖輕輕劃過宇文羽若的臉,纏繞著細(xì)柔她的發(fā)絲:“晞兒怎這般嬌羞?”
宇文羽若順勢(shì)倒在宇文灝的懷里,一雙柔荑攀附上他的脖子:“這還用我說嗎,當(dāng)然是因?yàn)椤痹捳f到一半,宇文羽若魅惑一笑。
宇文灝伸出修長(zhǎng)的手指,用指腹輕輕的摩擦著宇文羽若櫻花般的薄唇:“你到底是誰?”
宇文羽若表情一僵,按扶下心中的驚濤駭浪:“我就是我啊,還能有誰?”
宇文灝扼住她的脖子,危險(xiǎn)的氣息蔓延開來:“別演了,你不是她,從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見自己暴露了,宇文羽若干脆也不再裝了,直直的看著他的眼:“既然你知道我不是她,為何還將我?guī)牖蕦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