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孔令鑫表示不解。不過話說回來,沒什么好不解的,畢竟這是人家的地方,孔令鑫屬于盜墓者。
“這里已經(jīng)塵封了…無數(shù)個世紀,這里不允許任何人打破安寧,請離開吧!帶著你收集到的寶物離開吧!我們不阻攔你離開。但是,如果你想闖進去,我們必將把你碾壓成渣?!边@次,兩個聲音,無比默契的說話,而且每一個字都是一起說出的,沒有任何重音。
“無論如何都不能進去嗎?”孔令鑫還是嘗試性的問一問,都來到這里了,萬一有希望呢?
“無論如何都不行,回去吧!少年,回到你來的地方去吧!不要試圖闖進去。雖然你是千百年來第一個闖到我們面前的。”兩個聲音重疊,毫無波瀾,毫無感情,無上威嚴,不容侵犯。
“那不行,我已經(jīng)到了這里,我必須進去看看,到底有什么?!笨琢铞握f完,就準備開始硬闖。總之,烏拉說了,里面有好貨,而且孔令鑫也想看看那是什么。
李航卻比較擔心的,拉了拉孔令鑫說:“老大,我看還是算了吧!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孔令鑫回頭看了眼李航,孔令鑫猶豫了,自己要是死在這里,李航也出不去。這叫害人害己??琢铞斡X得還是問問烏拉怎么辦才好:“烏拉,過不去??!”
“嘿嘿,闖闖看唄!”烏拉笑的很淡定,仿佛孔令鑫的生死與他無關(guān)一樣。
孔令鑫萎了。再次看向李航。生死之前要有個選擇,孔令鑫看著李航,猶豫了,左右思考。還沒等孔令鑫說話,李航發(fā)言了:“不過老大想的話,我支持老大,我們說過的生死與共?!?p> 孔令鑫愣了會,看著李航,過了會拍了拍李航的肩膀:“好兄弟,我會沒事的?!?p> 孔令鑫再次轉(zhuǎn)頭,看向那兩個石相獸人,堅定的眼神,而石相獸人再次勸阻:“少年,不要執(zhí)迷不悟,我們的能力不是凡人能夠想象的?!?p> 孔令鑫毅然而然的看著他們,已經(jīng)堅定不移:“我要進去,哪怕傷痕累累,我就當這是我的考驗?!?p> 石相獸人沉默了,孔令鑫也沒有動,等待石相獸人的回話,過了一分鐘左右兩個石相獸人異口同聲:“你真的決定了嗎?少年,你很有可能會因此葬生于此,你無所謂嗎?”
“不是生死無所謂,而是必須嘗試,人生總是在嘗試,或者走在嘗試的路上。不嘗試,怎么會知道行不行,哪有正確答案可言?”孔令鑫很淡然的看著石相獸人,突然間好像變得滄桑了許多,也許只是孔令鑫成熟了吧!
“少年,我們并不懂得這個人世間的道理,我們只知道,生死不過一種狀態(tài),因為我們只是石頭,主人給了我們生命,讓我們守護這里,我們絕對不會讓人進去的,哪怕我們化為飛沙?!眱蓚€石相獸人并沒有多大態(tài)度,語氣還是冰冷的威嚴,拒人千里。
“也許吧!但是,我們?nèi)祟惖囊簧芏虝?,我追求的東西,我如果不完成,我會覺得遺憾終身,與其遺憾終身,不如放手一搏?!笨琢铞螖偭藬偸?,無所謂的看著石相獸人。
“少年,你的勇氣打動了我們,我們會手下留情,我們希望,你堅持不住的時候,主動離開,這是我們最后的-底線?!?p> 聽到這話,孔令鑫楞了下,然后拱手行禮:“謝謝二位前輩,晚輩盡力而為?!?p> 李航傻眼了,沒有想到這石頭做的東西,也還有得感情,真是匪夷所思。
“那么,開始吧!”兩個石相獸人,拿起武器,準備好了開打。
孔令鑫就一個目標,沖進去,并沒有想打架的沖動,因為孔令鑫知道,自己沒有可能贏過這兩個石相獸人。
孔令鑫直接往前沖去,然而狼頭人看起來很笨重,但是斧頭的速度絲毫不會慢,孔令鑫一個側(cè)身躲過然后又退了回來。孔令鑫不死心,再次往前沖去,巨斧還是很快到來,孔令鑫又退了回去。
接下來,鷹頭石相不給孔令鑫喘息的機會,一矛刺出,孔令鑫連忙側(cè)身躺下,翻滾過去,旋即快速起身。狼頭人的攻勢也來了,一個梗劈,孔令鑫只好跳起來躲過去,落在了斧頭的板面上。
鷹頭石相的矛從上劈下來??琢铞卧俅瓮穷^石相那邊跳去,孔令鑫以為這兩個石相獸人只會武器,卻沒有想到,狼頭石相居然用拳頭砸向孔令鑫,在空中的孔令鑫立馬反應過來,旋轉(zhuǎn)身子用腳對著狼頭石相的勸退,借力彈出,因為力量之大,孔令鑫足足彈出幾百米。
孔令鑫大口大口喘氣,慢慢往回走,兩個石相獸人停下了攻勢,頭轉(zhuǎn)向孔令鑫:“少年,你是過不去的,放棄吧!”
孔令鑫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回過氣后對著石相獸人說:“前輩,我是不會放棄的,再來?!闭f完,孔令鑫也不墨跡,再次往前沖,迎面而來的,不是一開始的巨斧劈開,而是狼頭人反手的橫掃,力量之大,帶起了風聲,而且氣流吹的李航頭發(fā)都飄動著。孔令鑫感到巨大的風壓,后仰閃過,但是孔令鑫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石相獸人的默契不是人類可以想象的。他們的默契簡直就是一個大腦想的,就當孔令鑫仰頭的時候,再一迎面而來的是鷹頭的長矛,孔令鑫反應也是迅速,身體往左邊倒,剛剛好躲過刺來的長矛,然后順著力道,往前旋轉(zhuǎn)一百八十度。孔令鑫大吃一驚,狼頭人的斧頭又一次順劈而來,孔令鑫手腳同時用力,彈射而起,再次面對長矛,長矛跟巨斧的攻勢可謂毫無間隙。長矛向孔令鑫橫掃而去,孔令鑫再次想要側(cè)身躲開,卻來不及了,心中暗叫:“不好?!遍L矛劃破了孔令鑫的衣服,劃破了孔令鑫胸前的肉,還好只是淺淺的傷口,可這淺淺的傷口,伴隨著疼痛到來的是濕濕的血液??琢铞蝸聿患岸嘞耄D(zhuǎn)身看向巨斧,然而讓孔令鑫驚訝的是,狼頭人居然把巨斧再次插進了地面,雙手握著巨斧,絲毫沒有再次進攻的痕跡??琢铞位仡^看鷹頭人,鷹頭人也是單手握著長矛,插進了地上,留下一臉懵逼,胸前還有一點痛楚的孔令鑫。
孔令鑫嘶了一聲,問:“二位前輩,怎么收手了?!?p> 兩個石相獸人沒有回答,孔令鑫也沒有輕舉妄動,看著兩個石相獸人。過了會,石相獸人終于說話了:“主人,我等不知是您回來了,請恕我們無知。”
孔令鑫一臉懵逼,完全摸不著頭腦:“啊嘞?主人?什么鬼?”
兩個石相獸人的冷漠威嚴的聲音,這次變的好像乖寶寶一樣,要討好自己的長輩:“主人的樣貌我們不記得了,但是我們永遠記得,主人血脈中,那高貴的氣息?!?p> 孔令鑫楞住了,甚至是瞪大了眼睛,心中又泛起了一陣陣的害怕,心想:“又是這個血脈,烏拉說的血脈?”
烏拉是可以聽到孔令鑫心中或者腦海里的想法的,孔令鑫想法剛停,烏拉就出聲了:“沒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