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二爺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叫陳勝男、二女兒叫陳頂男,到三女兒的時候就改了名字,叫做陳果。
不過從前面兩個女兒的名字來看,就可以知道陳家這位二爺有多么的想要一個兒子。
奈何,自己的老婆肚子不爭氣,就是生不出一個男孩,他能夠怎么辦?
可說實在的,在生男生女這一點上,男人的責(zé)任還是要更大一些。
一些人不懂科學(xué),總喜歡說自己老婆的肚子不爭氣,把責(zé)任都推給女人,這是完全沒有道理可言的。
陳果在國外留學(xué),今年正式畢業(yè)回國,學(xué)的是工商管理這一塊。
陳勝男去接自己三妹了,那么楊修文這邊就為難了。
正所謂萬事開頭難,對他而言現(xiàn)在是各處頭大,自己根本摸不清楚開律師事務(wù)所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難道像龔云峰那樣,每天小酒喝著、煙抽著,躺在辦公椅上,腳伸到辦公桌上,噴云吐霧不成?
老實說,這種生活狀態(tài)愜意是愜意,可是個人都會吧!
龔依依之前被一個電話叫走了,徐璐也離開了,就剩下楊修文一個人在律師事務(wù)所里面無所事事。
對了,他的律師事務(wù)所的名字叫做天辰律師事務(wù)所,在職員工暫時就他一個。
龔依依走的很急,只是說學(xué)校那邊有事情,她就迅速趕回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那究竟出什么事情,讓龔依依走得那么急呢?
是龔依依同寢室的一個舍友哭哭啼啼的打電話給龔依依,龔依依在電話里問她怎么了,可她一直哭說也說不清楚,龔依依就迅速打車往學(xué)校跑了。
等龔依依回到宿舍的時候,看見自己的舍友還在哭,她的懷里有一只小貓,可這只小貓已經(jīng)不動了。
這只貓是之前舍友在網(wǎng)上買的,其實也沒有買多久,就大概一周之前,在京東一個叫做冠聰寵物旗艦店上買的。
這只小貓龔依依也非常喜歡,是一只藍貓,兩個多月大,非常的可愛,只要有人看到了都想摸摸它的小腦袋。
才七天,突然就走了,龔依依也有點接受不了,甚至是非常的難受。
畢竟她也是養(yǎng)貓的,她不知道如果九條走了,自己會難過成什么樣。
龔依依忍住鼻尖的一酸,對著自己的舍友說道:“安安,我們先把它賣了吧!”
安安搖著頭,眼淚像珍珠一樣成串成串的落了下來,用沙啞的聲音回應(yīng)道:“不要,它肯定會活過來的,它肯定會活過來的?!?p> 說完低頭大哭,自責(zé)道:“都怪我,都怪我昨晚晚睡,它早晨八點的時候再床邊叫我,我以為它是餓了,我起來給它喂東西,它不吃。我太困了,我抱著它回窩,我說我要再睡一會兒。八點半的時候它又在床邊叫我,我以為它想上廁所,我?guī)ド撑?,它跑出來了,我心里還在責(zé)怪它不聽話,打擾我睡覺。等我十一點起床的時候,我想要喊它起來,才發(fā)現(xiàn)它躺在窩里已經(jīng)不能動了,快要沒有氣息了。
我拼命的想要給它喂食物喂水,我告訴它一定要活下去,可它奄奄一息在我懷里躺了三個小時還是走了。
它叫我起來是想要找我告別的,我竟然想著去睡覺,我他媽的竟然只顧著睡覺,我該死,我真該死,是我害了它的?!?p> 李安安直接給了自己臉上狠狠一巴掌,哭的歇斯底里的。
龔依依將李安安抱住,把她的臉埋在自己的胸口,跟著哭了起來,安慰道:“安安,這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它肯定也不會怪你的。要怪就怪那些不良的商販,他們把病貓賣了出去賺錢,不想著它們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醫(yī)生已經(jīng)說過了,救不了了,你這兩天這么陪著它真的夠了,真的不是你的錯?!?p> “可我連好好跟它告?zhèn)€別都沒有!”李安安已經(jīng)哭的臉都臟兮兮的了。
懷中的貓已經(jīng)開始有味道了,可李安安沒有嫌棄,她總覺得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是她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小貓。
過了足足兩個小時,李安安才稍微平復(fù)那么一點。
龔依依帶著李安安去學(xué)校背后的那一座山,挖了一個坑把小貓給埋了。同時陪葬的還有許多種口味的貓糧、罐頭、羊奶粉,它這幾天玩的玩具,都埋進了坑里。
李安安沒有這種生離死別的感覺,最早的是自己爺爺死,那時候她才在讀小學(xué)三年級,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多感慨,所以當自己把已經(jīng)看做親人的貓貓離去的時候,她更是哭的沒有辦法呼吸了。
正如龔依依說的一樣,貓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它做錯了什么?
李安安也沒有錯,她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剩下的那是老天爺該管的事情。
可老天爺沒有開眼,所以才兩個月的貓就這樣離開了。
當醫(yī)生檢查出李安安的貓有貓瘟和貓皰疹兩種病已經(jīng)沒有辦法治療的時候,李安安內(nèi)心的無助沒有人懂,只有人在顫抖,看著懷里的貓無限的憐惜與止不住的眼淚。
李安安擦掉了眼角的淚水,看向了龔依依,堅定的開口道:“依依,我一定要告這家叫冠聰?shù)膶櫸锏辏乙欢ㄒ娴惯@家寵物店,不然未來會有更多的寵物受到傷害的。
我有證據(jù),我還有其他買家曬的截圖,在他家買的貓大多數(shù)都死了,我不能夠讓別人承受像我這樣的痛苦了。
依依,你幫幫我好不好?”
龔依依回應(yīng)道:“安安,我一定會幫你的,可這事我們應(yīng)該先去京東去投訴,要是投訴不了,我們再去律師打官司好不好?”
兩人都是法學(xué)系的學(xué)生,很清楚的知道這種維權(quán)非常的艱難,而且她們不想要賠償,就想要質(zhì)問,這種一直從事賣病貓的商鋪,為什么能夠在京東開到現(xiàn)在,還排在推薦的前列,難道以前那些投訴的京東官方一直采取熟視無睹嗎?
她們也正是因為知道有多艱難,才想著要去這么做。
沒有人性的人根本不應(yīng)該讓他們獲得任何利益,他們本該窮困潦倒,卻用傷害小生命來獲得暴利,這樣的人是非??珊夼c可恥的。
所以,一定要和這樣的人斗爭到底。
楊家次子
和好走了,和文中寫的一樣,我想要維權(quán)的,可我知道多么的艱難,我甚至無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