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8點多陸小北才醒過來,沒辦法,兩個人一直折騰到了凌晨五點才完事,然后又聊了一會陸小北才沉沉睡去,期間宿舍來人又被吵醒了好幾次,能現(xiàn)在醒過來就算不錯了。
隋行當(dāng)然早就走了,不然萬一有人進來就尷尬了。走之前隋行告訴陸小北,醒了就去春天網(wǎng)吧找他。
昨天吃的太飽,加上現(xiàn)在宿舍又有了人,陸小北不想再撩撥隋行,換了一套很正常牛仔、短袖襯衣出了宿舍前往春天網(wǎng)吧。
剛出校門沒幾步陸小北就發(fā)現(xiàn)前面圍著一群人,干嘛呢?陸小北好奇的就湊了上去。結(jié)果走到一半就聽到了熟悉的歌聲:“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
他們居然真的跑來賣唱了!陸小北被驚住了。這歌是隋行寫的,唱歌的人明顯就是阿旺和鄭方,陸小北和他們在一起學(xué)了那么久的吉他,不可能聽錯。
她擠進去一看,只見阿旺和鄭方滿臉興奮的在那唱得不亦樂乎,隋行則是像個普通圍觀群眾一樣抱著肩膀在邊上看。
“他倆什么時候開始的?”陸小北湊過去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睡醒之后來這就看到他倆在這唱了?!彼逍姓f著對著地上那張報紙努努嘴,“看樣子收獲不行,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妞看上他倆?!?p> “唱這么難聽誰會喜歡他們?!标懶”北梢暤?。
“要不你去教教他們?”隋行笑道。單論唱歌,陸小北絕對可以出道了。
“那你和我一起唱。”陸小北道。
“開玩笑,這點出場費請得動我?”隋行擺手。
“那我才不唱?!标懶”闭f著抱住了隋行的胳膊。
“餓了沒?”隋行問道。
“嗯,要不咱倆先去吃飯吧。”陸小北點頭道。
“我吃了,宿舍哥們兒帶了不少土特產(chǎn)來,吃飽了。我跟你去買點零食,咱們在這一邊吃一邊看吧?!彼逍胁]有吃飯,這么說完全是為了省點錢。
陸小北當(dāng)然不會懷疑,笑著點點頭拉著隋行就向外面走去。
這附近小吃攤多得是,陸小北看見什么都想買,很快隋行手里拿著一堆東西回來了,陸小北則是津津有味的邊吃邊看。
阿旺和鄭方也看到了隋行他倆,不過兩人正興奮著呢,顧不上別人,依舊在那賣力的表演,一直折騰到了十點多這才算拉倒。
“靠!居然有四十多塊錢!第一天就有這個收成,以后咱們不用為錢發(fā)愁了!”收工之后阿旺點完錢之后頗為興奮地說道。
“馬丹!光我聽到的你們就唱了七首我的歌,七首啊,才四十塊錢?!彼逍幸荒樞乃岬恼f道。
“不要管那個,錢多少倒是小事,關(guān)鍵是我看得出有幾個妞兒看我的眼神已經(jīng)有點變化了。”阿旺道。
“你說的是那個有點胖的吧?人家看你的時候都是嫌棄,這你也好意思說?!编嵎酵诳嗟?。
“你懂個山藥!”阿旺操起了口頭禪,“嫌棄怎么了?人家都懶得嫌棄你。隋行不是說過么,若無其事才是最大的傷害。照我說,咱們干脆買套樂器整個樂隊算了,以后靠這個說不定連媳婦兒帶錢都能賺出來?!?p> “我先聲明,我不出錢,只是無償提供技術(shù)援助?!彼逍袑@個建議倒是很心動,一天到晚的泡網(wǎng)吧意思也不大。
“樂隊?那一套家伙得多少錢?這個沒辦法跟家里張嘴啊?!编嵎接行┆q豫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先去上網(wǎng)查查,然后再去店里問問,實在不行買套二手的也可以啊?!卑⑼较朐接X得有搞頭,“大不了把買電腦的錢墊上,反正現(xiàn)在買了電腦也沒用?!彼袜嵎綀蟮氖怯嬎銠C,是帶著買電腦的錢來的。當(dāng)然,他們買那個不是為了學(xué)習(xí),就是為了玩?,F(xiàn)在好了,宿舍停電,電腦買不買的沒什么意思,拿來干別的正好,反正家里也不知道。
“我覺得可以?!标懶”睂Π⑼@個提議最上心,因為她覺得這是除了上床之外兩個人最有配合的地方。
“這樣的話那就必須要租房子了,而且還得挑地方,不然鄰居就不干?!笨吹酱蠹叶假澩嵎揭材枚酥饕?。
事情既然決定了,阿旺和鄭方回宿舍放吉他,隋行帶著陸小北先去春天開機器,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通宵時間。等到阿旺他們回來之后,四個人都開始在網(wǎng)上查詢這方面的消息??墒乾F(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上這種信息還是很貧乏的,大家查了半天也沒查出什么也有用的來,最后干脆決定明天直接去樂器店問問,不在網(wǎng)上忙活了。
不過第二天他們沒去成,要開會領(lǐng)軍訓(xùn)服裝,后天軍訓(xùn)就正式開始了。昨晚輔導(dǎo)員去宿舍通知的時候他們幾個都不在,這些消息都是他們回來之后舍友告訴他們的。
這時候,隋行他們宿舍的人也來全了,不過算上隋行只有四個人。
睡隋行對面床鋪的叫向曉藝,東江下面的三和縣人,他是從中專部升上來的,讀的是2+3,今年只有17歲,宿舍年紀(jì)最小的。另一個叫涂周紅,真正的東江本市人,他們家就在離學(xué)校兩站地的地方,軍訓(xùn)完了就搬走,根本不住這。不過,不管你住不住這,住宿費還是一樣都要交。
最后一個叫莫勝國,皮革廠那的,他和他的同學(xué)說起家鄉(xiāng)方言的時候周圍沒一個能聽得懂,比外國話還外國話。
六個床位,只睡三個人,于是隔壁滿員的宿舍搬了一個叫陳鑫瑞的過來。這哥們兒是河套來的,漢族。人長的白凈斯文,說話也是彬彬有禮,就是煙癮比較大,一天兩包半。照這么發(fā)展下去,三十歲的時候要是不死差不多就能達到一根火的境界。
開完會領(lǐng)完衣服,在陳鑫瑞的串聯(lián)下,隋行他們宿舍和隔壁宿舍決定一起吃個飯,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他們班是有四個男生宿舍的,不過不知道怎么搞的,四個宿舍分屬兩個樓層,自然而然大家的關(guān)系也就跟著地理位置一樣分開了。
吃飯的地點就在門口的小飯店,眾人雖然彼此不熟悉,但是有酒這個催化劑,幾杯下去之后眾人好的就像認(rèn)識多年一樣,一個個勾肩搭背,信誓旦旦在那保證:以后去我們那,包你爽!
外地的可以這么說,涂周紅和向曉藝只能說有事找他們,自己認(rèn)識的人很牛逼,基本上沒有他們搞不定的事情。
當(dāng)然,喝酒也不全是好事,涂周紅吐了一地,然后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向曉藝雖然沒吐,但是他尿了。為了擋住這件丑事,他特意拿啤酒把自己褲子全弄濕了。還是人家莫勝國聰明,知道自己喝不了干脆就連碰都沒碰,自始至終只喝可樂。
倒是陳鑫瑞和隔壁宿舍的死磕上了,那邊一個是來自蒙地的郝帥,一個是東北漢子丁天宇,三個人拿白酒當(dāng)白水那么喝,看得周圍幾桌都熱血沸騰的。
長逝西南.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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