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褚小姐,我建議你和我們一起走一趟,做一下筆錄?!惫簿珠L對褚凌波說話,非??蜌狻?p>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只要褚家倒霉死人什么的,必定找這個小女仆頂崗。
褚凌波有些惶恐地看著局長,張著嘴,一時不敢說話。
“別怕,一點事沒有。”不知什么時候,冷軒夜已經(jīng)醒過來了,站在褚凌波背后。
“你是怎么知道的?”褚凌波心驚膽戰(zhàn)地問道。
總是被指認為殺人兇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疲勞了。
“引運石被你收回去了,可以為你抵消任何災難?!崩滠幰拐f道。
公安局長看著褚凌波呆呆站著,當然不會知道,褚凌波現(xiàn)在正在和冷軒夜說話。
他只當褚凌波已經(jīng)被褚家的人給嚇傻了。
雖然作為一個公安人員,局長也看多了許多社會的陰暗面,可是這種一家子人有事沒事,就拿著一個小女仆的命當棋子隨便用,局長也覺得褚家人有夠惡心!
看到褚凌波還在發(fā)呆中,局長提高嗓音,再次提醒了一下。
褚凌波聽到冷軒夜的安慰,雖然覺得這種“安慰”有點玄乎,不過她底氣壯了不少,對局長說道:“局長,我沒傷害任何人,不怕誰來調查我?!?p> 局長點點頭,他本來就不認為褚凌波是殺人犯。
到底殺沒殺過人,靠的是真憑實據(jù),不是褚家親戚的嘴皮子。
而公安局長辦案多年,經(jīng)驗豐富,褚凌波怎么分析,都不夠格做一個殺人犯。
“我剛打聽過了,”褚家親戚里,那帶頭的中年男人跳起來,擋在局長面前,“這次滅門案,還有一個幸存的人。我要見這個人!”
主治醫(yī)生一直沒走,在旁邊看動靜??粗心昴腥苏f出要見傷號,急忙說道:“不行。她還沒完全脫離危險,正在觀察呢?!?p> 中年男人完全不管,一甩胳膊,把醫(yī)生擋在一邊,說道:“我必須要見到這個病人。這關系著褚家百億家產(chǎn)。如果觀察期間有人做了手腳,她一條命能值得褚家的百億家產(chǎn)?”
醫(yī)生嚇了一跳。這個帽子扣得有夠厲害,嚇得他連連彎腰,閃到人群后藏起來了。
百億家產(chǎn)是一個什么概念?
那不只是財富的問題。
足夠讓一個醫(yī)學專家,在東國國內沒有一個醫(yī)院敢接受的。
崔秀秀連著氧氣管,渾身纏著紗布和繃帶。
雖然人很虛弱,但是看到進來的公安局長和褚家的人之后,崔秀秀的眼神是很清醒的。
“她能說話嗎?”中年人問道。
十幾道眼光,集中在崔秀秀身上。
崔秀秀無力地呼吸著。
醫(yī)生勉強點點頭,“你們別太過分。病人意識很清醒,如果太勞累的話后果不好說。”他只能做這么多了。
“崔秀秀,是誰殺了褚家全家?”中年人黑著臉,逼視著崔秀秀。
崔秀秀無力地看著對方一大群人,烏央烏央地站在她面前,把她完全包圍。
褚凌波被擠在人圈外,根本沒機會和崔秀秀說話。
“是不是褚凌波?”中年人陰森森地問道。
“褚先生,您這是故意誘導證人。”公安局長怒了。
當著他的面就敢逼唯一的證人做偽證,這人猖狂到了極點。